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5页

      周岁淮上楼跟张氏集团的老板谈了一下合同,这次他们大老板张总亲自参与了这个项目,很是重视的样子,周岁淮跟他聊了一会,陈修远弹了个微信消息来,问他好了没有。
    周岁淮趁张总去拿章子,给陈修远发了个定位。
    “那工地那边就交给周总去监督了,早就听手下人说周总年少有为,很有决断,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周岁淮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客套笑道:“张总谬赞了。”
    到底是大老板,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成熟儒雅,他把合同递给周岁淮,说:“周总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喝一杯?”
    周岁淮笑着拒绝道:“还是不了,我得回去复命呢。”
    “周总说笑,你不就是负责人吗?”
    他们边说话边下楼,周岁淮跟张总在前台握手分开,正巧陈修远提着买好的小零嘴和奶茶过来,隔着透明高大的旋转门,他一眼就看见了周岁淮和张世云。
    张世云随意朝外一瞥,看到陈修远后,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跟着周岁淮一起出了旋转门。
    “修远。”
    陈修远跟周岁淮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乖巧叫了声:“张叔叔。”
    周岁淮表情稍顿,看着陈修远跟张世云熟稔地寒暄。跟张世云分开后,陈修远小声问他:“哥,你是在跟张叔叔合作啊?”
    “对啊,你认识他?”周岁淮问。
    “认识,我爸一好朋友,经常去我家跟我爸喝茶来着。”
    京里上流圈子就这么大,认识也正常,周岁淮拉开副驾驶座的门,说:“你来开吧,我有点累了。”
    陈修远说:“那你给我剥栗子。”
    周岁淮:“好。”
    第51章 怪你刚刚太用力了
    陈修远记忆里很少收到陈中正的什么表扬和认可,好像被满足了所有经济物质需求之后,再要求精神层面的慰藉就会显得非常矫情。
    跟父亲矫情不是个好的选择。
    拿到贝斯的时候,陈修远决定跟之前给自己递来橄榄枝的经纪公司合作,试一下他们团队打造的新乐队。
    正巧周岁淮最近也忙得很,陈修远便腾了不少时间去经纪公司踩点,他们有一次长达两个月的集训,陈修远有课,还在考虑要不要去。
    谢杨给他们乐队租了一个排练房排练,离周岁淮上班的地方还挺近的,每次排练完,陈修远都会背着贝斯去公司楼下等他下班。
    初秋的夜晚算不得特别冷,陈修远一向穿得简单新潮,搁楼下一站真的很吸引目光,他等了周岁淮一会,电梯门“嘀”了一声打开,周岁淮跟戴可并肩从公司大门走出来。
    陈修远愣了一下,很快收拾好表情,朝周岁淮走去。
    “等很久了吗?”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作用,总感觉陈修远又长高了一点,周岁淮都要仰头看他,“冷不冷?”
    陈修远攥住他的手,捏了捏,说:“你的手比我的还冰。”
    戴可还站在边上,周岁淮下意识把手给抽了回来,见陈修远脸色不是很好看,周岁淮扭头朝戴可露出一个笑,礼貌问道:“需要我送你吗?”
    戴可也朝他笑,摆手道:“不用了周哥,我跟朋友约了吃火锅。”
    他们俩一起上了车,周岁淮插好钥匙,问他:“今天排练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陈修远淡声道。
    情绪实在是有够明显的,周岁淮问道:“不高兴啦?”
    要说他介意周岁淮把手抽走吧,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陈修远虽是个脾性大的主,但也不是没分寸到一定要让周岁淮的同事都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这个常跟在周岁淮身边的小姑娘,一看就是对周岁淮有点什么非分之想的,在她面前周岁淮还把手给抽走,陈修远很难不介意。
    两个人现在各自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每天处在一起的时间就那么点,周岁淮实在是不想跟他吵架,索性直接开始哄。
    “行啦,不准生气了,再有下次我肯定大大方方跟你牵着,行不行?”
    陈修远勉强挪了点视线给他。
    “她知不知道你有对象啊?”
    “知道啊,我们公司人都知道。”周岁淮说,“只是懒得被他们说闲话,没说我对象是个男的而已。”
    “她看你那眼神不像是知道的样子啊,眼睛都要贴到你身上了。”
    要是陈修远现在换成旁观者,就能听出自己的语气到底酸到了什么程度。
    周岁淮递给他一个不赞成的眼神:“不要随便揣测别人的心思啊。”
    戴可跟他也有一段时间了,两人在公事上很有默契,她性格开朗随和,跟周岁淮关系不错,周岁淮倒是从没考虑过陈修远说的这方面,只是之前公司同事偶尔开开他们的玩笑,周岁淮并未放在心上。
    周岁淮还是觉得陈修远爱乱吃飞醋,随口说了他两句后带着人去吃了晚饭,只是闹了点不愉快,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说实话他对现在的恋爱状态并不是太满意,主要原因还是自己太忙了,以前跟陈修远住在君哥的出租屋时,他们总能拥有整个用来做爱和约会的周末,偶尔一起去听陈修远的乐队表演,好像自己也是无忧无虑的大学生似的,想着想着,那几年已经模糊的青春记忆又翻涌起来。
    而现在,他又变成了忙于工作的社畜,不停地被资本家剥夺时间和精力,也剥夺掉对恋爱的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