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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夫妇的七零奋斗录 第62节

      人多的时候还没发现什么问题,这单个拎出来,就发现他们存在的问题了,同一个单词,他们几人的发音却是不一样的。
    这五人读完,英语老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继续叫下一批的五个人重读这五句话。
    林若云在第三批。
    她读完后,英语老师停顿了一下,问了她的名字,然后笑眯眯的说:“发音很标准啊,你就当我的课代表吧。”
    林若云:我身上又多了一个官职?
    对于自己的发音,她还是有点信心的,毕竟她的英语是孙老教的,孙老可是留过学的人。另外跟马丁呆了两天,也了解到一些发音的技巧,改了几个口癖。
    专业课是整个专业的人一起上的,一共四十多个人,五个人每人一句也要四五分钟时间,所以直到下课,都还没测完。
    英语老师并不打算停下,“想出去休息的就出去吧。”
    说是这么说,但没人出去,都乖乖的呆在教室里。
    第二节课大约进行了七八分钟,测试才算结束。
    英语老师说大家的发音不太规范,接着便把之前录音机插上电,插进一盘磁带,给大家听米国人和威格兰人怎么读这段话的。
    这么一对比,众人就觉出好歹了,他们的发音融合了自己当地的方言,很有地方特色,估计真出国了对方怕是听不懂的。
    于是在第二节课上,英语老师把发音重新教了一遍。
    能考上京大的人,智力和学习能力都不差,老师教了两三遍,大家的发音就标准了许多,后面只需要多多注意培养惯性,自然而然能彻底纠正。剩下的一点时间,英语老师飞快的把课文串讲了一遍,然后分析重点句型,和内容创作背景。
    当然,时间肯定是不够的,所以英语老师她拖堂了,拖了十分钟,走之前还给大家留下一串书单,让大家边看边作摘要。
    因为拖堂了,出去的时候楼梯通道也不挤,众人很快就赶到了b教上微积分。
    教微积分的是个清瘦的男老师,长得很好看,即便戴着一副厚瓶底的眼镜也不减损风采,唯一的不足就是年纪轻轻的头发给秃了。
    看着他光亮的头顶,林若云就觉得这门课怕是不容易得很。
    果然,这节课上老师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个你们听懂了没?不懂的话我再讲一遍”。
    虽然课程有点难,但大家的学习能力很强,顶多让他讲两遍也都能跟上节奏。
    因为全神贯注,被老师和知识点牵着走,时间过得很快,铃声一响,老师布置了课后习题,就合上书飞快离去。他的背影透着一股几分江湖高人的潇洒神秘感。
    林若云觉得微积分的难度也不亚于武学秘籍了。
    中午三人一块去食堂吃的饭,并对上午两节课大吐苦水。
    陈曦皱着脸,“我原以为复习高考时就是最辛苦的了,没想到上了大学更辛苦,这才开学半天,咱们就多了三个作业。”
    郑秋菊也点点头,“这跟高考还不一样,高考那些题目都是考学过的东西,这回还没学啥呢就要考,看来老师们这是在考验我们的自学能力啊。下午没课,我打算去图书馆借书,你们去不去?”
    林若云附和道:“去。”
    不去的话,她怎么凑得出三千字的国际贸易形式对晚青正橘分析?
    回去时,在宿舍楼下见到了陈爱学。
    林若云恍然发现自己这一上午竟然丝毫没想起陈爱学,连吃饭的空当儿都没记起他。
    “你今天上午没课?”
    陈爱学摇摇头:“上午只有一门课。”
    两人交流了一下彼此的课程表,发现两人要因为学业而被迫劳燕分飞了,除了周三下午,他俩的空闲时间完全对不上。
    不过比起二姐和郑立强的异地分隔,至少他俩还能拥有周末,也算很好了。
    陈爱学从口袋里掏出一双手套递给她,“我们这学期要学美术,所以我上午出去买了一套画图工具,顺便给你买了一副手套,你要记得戴。这边太冷了,容易冻伤手。”
    呵口气都能看到白雾呢。
    “你有没有?”
    陈爱学答道:“我有的。”只不过他那双薄一些,里面没毛绒,但聊胜于无。这个就不用告诉媳妇了。
    林若云便妥帖收下,“下午我要去图书馆办借书证,你要不要我帮你借一些书?”
    “不了,我要借的书也挺多,就不占用你的数额。晚上我自个去一趟。”
    “那行。你先回去休息吧,下午上课才有精神。”
    两人便告别。
    林若云回宿舍也睡了半个多小时,起来后跟着室友们去图书馆看书,到了之后,发现阅读室里的人济济一堂。
    人多也有人多的好处,呼出来的二氧化碳多了,屋子里都变得暖和起来,而且互相监督着,学习的斗志都给激起来,反而极大的提升了学习效率。
    下午五点开饭,为了避免早上那样排长队的事情,三人提前收了课本,赶在食堂开饭前五分钟到达,可算避开了高峰期。
    晚间第一节课是七点一十开始,吃完饭三人去操场散步,发现晚上来运动的人也不少,打篮球的、踢足球的、打乒乓打羽毛球的都很多。看来这是要把每天锻炼一小时的理念贯彻到底啊。
    六点半的时候三人进了教室学习。思教和法基是全校的公共课,教室特别大能容纳一百多人,为了能让坐在后面的人也听清楚,上课的老师声音就特别大,说得上是声若洪钟,而且他非常有激情,抑扬顿挫,叫底下的人听得神采奕奕。
    快十点的时候这门课才结束,大家匆匆赶回宿舍,抢热水呀!
    因为第一天上课就布置了作业,大家洗漱完都没上床,规规矩矩的坐到桌子前完成自己的课业。
    考上了大学的人在挑灯夜战,没考上大学的人也没放松自己,照旧坚持苦学。
    三月初,《群众日报》就发表了今年要进一步把高考扩大化的文章,同时对高考的考试对象有了一定的要求,比去年收紧了一些,其中一条就是超过三十岁的人就不能再考。
    郑立强今年27岁,看到这个限制条件,他产生年龄焦虑了。再加上他着实想念林若绣,孤枕难眠啊,对考大学的决心就更强了。
    为了能好好复习,郑立强不再加班,每天晚上都会找出林若绣当时的笔记,专心研读。
    不过还是有些干扰,都来自于双胞胎。
    双胞胎现在六个月了,正是喜欢模仿人爱闹爱叫唤的时候,动不动叫爱尖叫或者大哭,但又不能放任孩子一直哭,哭坏嗓子了咋办?况且六个月的孩子能坐起来了,恰恰是学爬的时候,更要人盯着。白天有林母照看,晚上不好再劳烦老人,只能让郑立强自己盯着。
    因为看顾着孩子,所以他这学习效率并没有提升太多。
    除了郑立强,林家还有一个人也变得上进起来,那就是小弟林振兴。
    他昨天陪着钱小羽去省医学院报到,回来后大受打击。
    钱小羽长得漂亮,这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他也不会一见钟情。既然他能一眼喜欢上,别人也能啊,所以就报到这天,钱小羽就受到了男同学们的殷勤对待。
    那些男同学啊,个个长得高大俊朗,又是大学生,衬得旁边的林振兴暗淡无光。
    甚至还有人直接对他说,他和钱小羽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共同语言就没有未来。
    尽管钱小羽对那些人不苟言笑,但林振兴心里还是着急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混日子,考不上大学,那当个厂长,还是配得上吧。
    厂长?也就他这楞头青敢想。
    林若锦干了十来年、加上机缘巧合,才当了车间大主任,勉强摸到了副厂长的门槛,他这个还没一天工龄的人竟然立下如此大志,只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也不傻,没再去外面找厂子,靠着林若锦和郑立强牵线帮忙,进了纺织厂。这里头熟人多,以后好办事嘛。
    说来也是他的运气,因为厂子里一部分年轻技师去读大学了,厂子里的人才储备就有些青黄不接,所以厂里决定好好培养还在厂的年轻人。于是他这个今天才去上班的高中生,就被主管看中,定为可大力培养的人才,将他分配给老师傅带,暗示他只要学得好学得快,就能早日转正加薪。
    这般激励下,林振兴自然是一反常态,发奋图强了一把。
    不过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几天?
    作者有话说:
    [1]引用了微积分的百科词条
    第65章
    林若云的大学第一天, 是新奇中略带一点疲惫,毕竟下午没课能睡个午觉补补精神, 放松放松大脑, 到了第二天那就跟打仗似的,时间紧任务重,忙得跟陀螺一样。
    上午先是英语听力, 还是女教师,不过这位比昨天的精读老师看上去更干练一点,到了教室就发试卷, 然后放录音带, 检测众人的听力水平。做完后让前后左右桌的人交换卷子, 互相批改,再报分数, 她还给登记了,作为平时成绩。
    大学里的第一堂考试就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有的人底子不错, 考及格了, 甚至有八、九十分的,林若云算其中一员。郑秋菊和陈曦在底下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董舒悦更是厉害, 居然满分。不过得了满分,她依旧面无表情,淡定得很。
    当然, 更多的人是不及格,陈曦三十多,郑秋菊只有二十多分,更惨的还有零分。
    零分这个是真的绝了, 都是选择题, 就算全选a总能蒙对一个吧, 偏偏那人就是避开了所有正确选项,怎一个惨字了得。这也从侧面暴露出当前国人哑巴式学习英语的弊端,读写没问题,就是听说的能力欠缺得很。
    第一小节课就是听录音改卷子,第二小节课老师分析听力材料,讲解答案。她讲课的风格和精读老师一样,都是比较快的,重点的部分详细讲、不重要的就简略提一下。
    走之前,听力老师提议学生们凑钱买个录音机,好好练习练习听力。
    郑秋菊这才迎来升为班长后的第一件事,收班费。凑钱买学习用品这个事,没人拒绝,他们宁可少吃一顿也要买这录音机的。
    第二节大课是政治经济学,这门课的授课老师就是秦玉河。他讲课的风格比较松散宽泛,很容易由一个主干讲到分支再继续深入,不过最后还是能把核心拉回来。
    下课之前他又催作业了,但他不拖堂,不耽误大家抢饭,这是个特别好的习惯。
    三人吃过午饭后,回宿舍小睡了一会儿,便抱起书上下午的课。
    下午是会计和心理素质教育。
    这个时间段,太阳暖烘烘的,人也懒洋洋的,就特别容易犯困。三个人为了赶走困意就相互掐彼此。
    下了课,林若云看着手腕上的月牙印,还隐有疼意啊,这样是不行的,她得去买瓶风油精用来提神醒脑。
    吃过晚饭后,反而精神了许多。三人结伴去图书馆,把下午上过的专业课再学习一遍,查漏补缺,如果进展顺利的话就预习后面的内容。
    其实宿舍也可以学习的,但是宿舍里有床,一旦犯困或者觉得冷了就会往床上躺,躺下去了就不太适合学习,所以还得去图书馆,图个学习氛围。
    周三上午全是英语课,先是口语再是精读。至此,林若云已经见完三位英语科目的老师了,但是这里面都没孙老,有点失落。
    当时孙老和徐老说他们在京大任职,但来了几天也没见到,不知道是不是在分校上课?
    一年没见面了,她还真挺想念这位知识渊博又平易近人的老人,也不止他们,还有陈老爹和吴氏,她都有点想念,也不知都他们正在做什么?春耕将至,估计是在翻地吧。
    那倒没有,最近这段时间,川省的雨水比较多,地里的土都是软绵绵的,翻了之后很容易被雨水冲走,那怎么行?所以大伙只能在家歇着,焦急的等待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