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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之前,身上的细小伤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开裂渗血。”
    雾荻说得像是当时她也在场一样,晏河清的脊背也愈发地绷紧。
    “一开始你觉得只是行进路上颠簸,难免会有剐蹭,于是便不以为意地让军医用伤药止住。”
    “可直到今天,就连最靠近你胸口的致命伤也开始开裂了。”
    雾荻修长的手指隔着晏河清腰间的肋骨缓缓滑动到了他胸前的伤口之上。
    “你这才意识到这是冲着你来的,但敌人在暗,你不确定到底是谁想要你死,于是你打算……”
    “你到底是谁?”
    晏河清一把抓住雾荻的手指,眼前的少年和定远侯形容的完全不同,除非他一直以来都是在扮猪吃虎。
    “我当然是安小侯爷,如假包换呢,将军。”
    雾荻眉眼弯弯,笑着说道。
    她感觉差不多了之后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反而是回到了正题。
    “这些暂时都与我无关,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将军身上的只是普通的外伤,但我知道你其实是中了一种毒。”
    “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将军,我能治好你。”
    雾荻的语气是百分之百的笃定和势在必得,一双桃花眼扑闪扑闪。
    “你相信我吗?”
    “……”
    晏河清一脸沉默,没有回答,他默默拉开了自己和雾荻的距离。
    【也对……要是有人冒到本美人面前一顿叭叭我也不会相信。】
    看着晏河清动作的雾荻如此想到。
    但不信也得信。
    雾荻突然翻身上榻,凑近了上面的晏河清。
    可能是因为晏河清的身体现在很虚弱,也有可能是出于他对定远侯的信任,或许又是想知道雾荻为什么知道他那么多事情。
    因此雾荻没费多大力气,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巧劲就制住了他。
    此时雾荻正跨坐在晏河清的身上,单手压着身下他的双手架于头顶。
    脖颈以下的布条此时因为两人这一番动作松散开来,只是虚虚搭在晏河清的胸腹上。
    床榻之上此时是一副贵家少年强抢冷冽将军的模样。
    两人这样一折腾,不免会发出一些声响。
    外面候着的两人忽然出现在出声问道。
    “大师,将军,需要属下们的帮助吗?”
    “……”
    雾荻朝着晏河清一挑眉。
    “没事。”
    晏河清低沉地回答道,他用眼神示意雾荻先从他身上下去。
    “安小侯爷打算怎么治?”
    晏河清看着坐在他床边的少年问道。
    唷,这是同意了?
    “很简单,喝了这个就行。”
    雾荻从空间里掏出了一瓶神奇药水,放到了晏河清的手中。
    琉璃瓶很是精致,里面的液体在晃动之中还有点点荧光隐藏在其中。
    晏河清一眼就能看出这并不像他见过的任何一种药液。
    这么美丽的样子反而有点像是……毒。
    “安小侯爷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吗?”
    “当然,知无不言。”
    晏河清听到雾荻的回答抬眸扫了一眼,之后他就毫不犹豫地打开瓶塞把整瓶干了下去。
    “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
    晏河清一时之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面前的少年看上去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看着面带疑惑的晏河清,雾荻说道。
    “将军的下属没有告诉你为什么选我把我带来吗?”
    “还没,但他们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晏河清摇了摇头,将军对于他的下属还是十分信任的。
    “那是因为只要我见到你的话,就能算得出来是谁要害你。”
    雾荻一边说,一边拽下了晏河清身上的绷带。
    第130章 国师大人,你压着我了 (六)
    雾荻看着他不再崩裂,开始逐渐愈合的伤口满意地眨了眨眼。
    然后在晏河清出声之前,自觉地拎着布条站回了地上。
    “安小侯爷精通卜卦之术?”
    晏河清此时终于想明白了,他启唇问道。
    “嗯哼。”
    雾荻轻哼了一声。
    “将军想不想知道是谁在容器上下了毒?”
    “安小侯爷请说。”
    晏河清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可正当雾荻就要说下去的时候,一个满脸胡茬的壮汉大叔推开了帐外的守卫。
    他一把掀开帐篷的门帘,就这么大大喇喇地走了进来。
    壮汉大叔用他那粗犷的嗓音高声喊着。
    “晏小子我听说你快要失血过多身亡了?”
    “真是难得一见,快让本侯爷我瞧瞧!”
    大叔语气带着点幸灾乐祸,他三步并作两步,一眨眼的功夫就冲到了床榻前面。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躺一站的晏河清和雾荻。
    等他的视线转到雾荻身上时,大叔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唇上方的胡须抖了抖。
    “安言欢你个小兔崽子怎么会在这里?”
    雾荻在与大叔对视的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一丝熟悉感。
    【这大叔是定远侯,原身的便宜爹?】
    她在心里默默猜想着。
    毕竟军营里见过或是认识原身的人非常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更别说是这种能直接叫出原身名字的人了。
    而晏河清的话正好证实了她的猜测。
    “定远侯,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晏河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顺来了一件外衣,此时他已经将露出的皮肤遮得严严实实的了。
    然而现在定远侯的兴趣根本就不在他身上了,他皱着眉扫视了一眼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