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徐助理是0.5，如果从情窦初开只喜欢一个人的话……”只能为爱成零了。
    看秦燃求知若渴，陆清楠讲解：“0.5是可攻可受的意思。”
    秦燃大为震撼，“还有人上下皆可？”突然想起SUNLIGHT里有个成员提过，秦燃发出同样的感叹：“楠楠你懂得好多。”
    陆清楠：“所以你别老盯着人家徐助理看。”
    秦燃：“我那是……”
    陆清楠：“什么？”
    开不了口，又敌不过陆清楠犀利的目光。
    秦燃犹犹豫豫：“是……徐助理每次的反应都很强烈。”
    终于有陆清楠听不懂的时候了。
    秦燃：“好多年了，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可是楠楠初次都好正常。”
    怎么还委屈上了，陆清楠扶额：“你是在拿我和徐助理做对比么……”
    更离谱的，之前秦燃说徐助理对恋爱挺懂的……
    “你不是连那什么问题都向徐助理请教吧。”
    秦燃不敢嗯，更不敢摇头。
    陆清楠叹气，想不到自己硬撑，竟给秦燃弄不自信了。
    他摇着秦燃胳膊，一副准备给秦燃晃散架了的模样：“疼死了秦燃，我是不想让你担心，而且，你不是给我上了药？”
    “我还想问呢，你怎么那么懂？”
    “傻瓜，你就没想过，我怀疑你和徐助理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秦燃攥着烫手的手机，最后给陆清楠看了自己和徐倾的聊天记录、包括魏焰辰的。
    陆清楠好大一个无语，他终于理解徐倾对秦燃割裂态度的缘由了。
    “徐助理这么帮你，你可真会‘知恩图报’。”
    所有话说开，陆清楠没必要和秦燃演戏了，他决定回卧室躺着。
    保洁的工作人员不知什么效率，陆清楠几乎没看见有人在楼梯走动，已经全部打理好了。
    秦燃像个大尾巴一样跟着。
    陆清楠询问房间主人，“是不是要换衣服？”
    秦燃：“不用了。”
    楠楠不舒服的话，他怕穿穿脱脱再给折腾病了。
    陆清楠能领悟秦燃的意思，调侃上瘾，“为了我连洁癖都克服了？”
    秦燃不忘和过去口径保持一致，咬定，“我没洁癖。”
    陆清楠不跟他较劲，“没有，没有。”军训时怼绿茶的时候都传遍了，和感情一样心里没数。
    “陪我上床躺会儿？”瞥见秦燃对着身上的衣服纠结了一回儿，陆清楠忍笑。
    最后，多少年的习惯坚持还是没有给宝贝儿暖床重要。
    陆清楠：“看见我下不了床，是不是开心极了？”
    秦燃完全不敢言声。
    一条嫩滑的长腿架在腰上，秦燃用手焐着贴在身上冰凉凉的脚。
    “秦燃，我好开心，”宽壮的肩膀和结实的肌肉给人的安全感十足，陆清楠索性把手也伸进去取暖，毫无隔阂的感受秦燃强健有力的心跳。
    “开心你是我一个人的，开心第一个拥有你的人是我。”
    因为秦燃数次说不到点上，以徐助理对秦燃的了解，初次温馨小贴士，是对笨蛋最好的证明。
    秦燃：“以后也是你的，每一次都是给你留的。”
    从这一刻起，陆清楠深知，自己把整颗心都交出去了，再没有任何退路。
    他的未来会交由这个人把控，不计后果，这并不是一个清醒的人该做的。
    最后的一丝丝确认，对结果起不到什么作用，更像个心理安慰，走个流程。
    “秦燃，你这么说，我会当真的。”
    又傻又直白的“嗯”，陆清楠并没有嫌弃，他，赌了。
    上楼的时候没有很困，可缺觉是真，加上被温暖环绕。
    渐渐有些睁不开眼，陆清楠和秦燃混混沌沌聊着。
    怎么有那么多话，陆清楠不知道，秦燃愿意陪他聊，做梦不敢想。
    “你真的应该好好谢谢徐助理。”陆清楠发现，秦燃好像不太懂得人情世故。
    而且从秦燃和徐倾的对话数量、时间内容……可见徐助理的素养。
    秦燃并不是真的不懂，“他们结婚的时候，我送了他们一座别墅。”
    陆清楠：“嗯，挺好。”
    迷糊后的反射弧拉长，也是能解读出来的，送什么？……别墅？
    陆清楠愣住了，打起点精神，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
    魏助理在秦燃发了消息后能十分钟内赶到，“秦燃，那座别墅不会在附近吧……”
    秦燃：“嗯，同一个区，比这里海拔低一些，在半山腰。”
    能买得起沪城最贵地界的别墅和能随手送人一套沪城最贵地界的别墅，又不在一个量级了，陆清楠明白了，难怪徐助理说不用给秦燃省钱，他一点儿都不好奇秦燃的资产有多少个零。
    思前想后，连打车、矿泉水钱都要节省的陆清楠还是问了：“秦燃，你知道这里的房价吗？”
    秦燃不加思考，回答：“知道。”
    那没什么问题了，财大气粗的金主是真不在乎。
    以前的陆清楠看秦燃浑身散发的是智慧的光、耀眼的光，可能睡眼朦胧吧，现在是金灿灿的光亮。
    两颗心脏贴着跳动，没在做梦。
    “秦燃，你现在是包养我吗？包吃包住养着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