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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我父亲,他随我母亲,性格,外貌,都是,躺我怀里来,我给你慢慢解释。”
苏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他娓娓道来。
当年步临洲父母婚姻由于第三者插足破裂,离婚时两夫妻都抢着要步临洲,毕竟那时步临洲已经十三岁了,步焱才一岁,当时步父事业刚起步,带着一岁的步焱一个大男人根本照顾不了,母亲原本就把婚姻的不幸归咎在二胎上,她一直认为她丈夫是在她怀二胎时嫌弃她身材彻底走样才在外面找了人,自步焱出生就没给过他一天母爱。
最终法院判决步临洲跟随父亲,步焱跟随母亲。
离婚后,母亲很快步入另一段婚姻,很少与步临洲联系,只知道她给步焱改了姓,改为程焱。
步临洲二十岁那年母亲意外去世,程焱被继父一家送了回来,浑身是伤,后来才知道他在继父家一直被虐待。
被接回后步父才想起要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努力试图修复父子感情,可惜隔阂太大太久,程焱看步父的眼神只有怨恨,连带着哥哥步临洲一起怨恨,他不明白为什么都是他们的孩子,步临洲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爱,他只能被一次又一次抛弃。
几年前步父得了场重病,临终前让步临洲好好照顾弟弟程焱,可惜病床前的忏悔并没换来两个儿子的原谅,最终含憾而终。
自此后教导程焱的责任便落在了步临洲身上,可他天性叛逆,恨父怨母厌兄,步临洲有什么他抢什么,只要是步临洲有的,他都要想办法夺走或破坏。
母亲早些年身体不好,根本没管他,从小逃学打架偷看女人洗澡,该干的不该干的样样干,回步家后更是变本加厉,得知步临洲跟踪苏翊和于峰,以为步临洲看上于峰,为了气步临洲,居然间接的插足苏翊和于峰感情,步临舟最不能容忍的也是这件事,他们都是第三者插足悲剧中的牺牲品,偏偏程焱就是要跟他唱反调。
自这个弟弟被接回步家,什么都跟他反着来,让他往东偏要往西,从不顾忌他人感受,奶奶还总是让步临洲让着他,说他自小离开父亲,跟母亲吃了不少苦,让步临洲理解理解他。
奶奶年纪大了,心脏不好,步临洲不愿忤逆她,看着在世的亲人越来越少,步临洲也越来越重视亲情。
苏翊听完有些心疼步临洲,父母都不在世,奶奶年纪大,弟弟带难教养,抬头亲昵地蹭了蹭步临洲下巴,小声说:“是我误会了,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呀。”
“你没问,不过这些都不生要,重要的是,你还生气吗?”
“我本来就没生气呀,一直都没生气。”
步临洲捏着他下巴,望着他眼睛,“是吗?没生气?”
“没…… 唔…… 别亲了……”
两点,苏翊从步临洲办公室走出来,正好跟要去茶水间冲咖啡的女同事撞了个正着,同事指了指苏翊嘴唇,提醒他:“你上火了吧,嘴唇都肿了,有菊花茶,你要吗?”
“不、不用了,谢谢铃姐。”
都怪步临洲,亲个没完,害他中午只睡了二十分钟,其他时间都在被他亲和揉。
下午茶时间,苏翊刚一进茶水间,步临洲端着杯子跟进去,其他人一见步临洲赶紧退出,苏翊也跟着同事们往外走,被步临洲拦住:“苏翊,让你做的方案进度如何?”
苏翊从他手臂下钻过去,又被他拎着领子拽回去圈在墙上,“躲什么?话都说开了还躲?”
“步总,上班时间,待会儿有人进来。”
“不会有人进来,你没接到通知吗?五分钟后开会,他们都会大会议室了。”
苏翊急了:“我有接到,我也要准备下去会议室了。”
步临洲按住他,吻了下去,是久违的感觉,温,软。
苏翊瞪大双眼盯着茶水间门口,这个时间随时有人会进来,不知道步临洲怎么回事,是喜欢刺激吗?为什么总喜欢在这种不安全的地方做这种亲密的事。
“唔…… 别…… 会有人……”
“别动,” 步临洲在他唇间低语,“再亲会儿,两天没亲了,想。”
从开始的抵抗到半推半就,大概也就用了十秒,苏翊慢慢开始回应他,不知道亲了多久,苏翊既紧张又有点控制不住的兴奋,脑海里居然还有空想他的漫画作品,又有素材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苏翊用力推开步临洲跑出门口,刚跑两步又回来拿杯子,小声嘟囔:“迟到了迟到了!”
大会议室,今天主持会议的是陆然,别看陆然平时吊儿啷当的,正经起来头头是道,PPT 里放着公司最近的项目及进度,苏翊边听边做笔记。
步临洲坐在右侧第一位,苏翊作为他助理坐在他下手,正认真听着,突然膝盖被捏了下,苏翊吓得浑身紧绷,侧着去看步临洲,始作俑者一本正经的与台上的陆然交谈的,一手握着笔,另一只手藏在桌底下,放在苏翊膝盖上。
苏翊轻轻往一旁挪了挪腿,又被步临洲不动声色的用力掰了回去,与他的膝盖靠在一起,他的手指越来越上,从膝盖到大腿,最后差不多到腿根,步临洲手指很长,台面上淡论着工作,台面下做着与他形象截然相反的动作,他的手指摩擦着苏翊大腿,指腹温度穿透过裤子布料传至皮肤,苏翊觉得后背汗渗了出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不得不往桌前靠,一个用力双腿夹住步临洲的手,只是没想到这下更方便他动作了,他的手指慢慢向上,要落不落的在苏翊重点地区徘徊,就在苏翊以为他会做点什么的时候,他又将手抽了回去,放在台面上,就在苏翊眼前,没什么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像在弹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