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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鼻子上、唇上,举动温柔至极。是撒旦布下的甜蜜陷阱,只等猎物落入网中。
    姜糖到现在脑子里都还是懵懵的,就好像浸泡在温水里的感觉一样,她的手臂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季子严的眼睛上眼皮的褶皱显得眼睛深邃多情,他舔了舔嘴唇,蹭蹭她的鼻尖轻声说:“可以吗?”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可……
    姜糖仰起头在他喉结上亲吻舔舐,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气息变得有些粗重。
    春雨打芭蕉,柔嫩的枝条被风雨揉搓的不成样子,而又继续挺立。烂漫春色晕染到室内每一处角落,微风吹入室内,吹走淡淡艳靡的气味……
    从夜幕时分抵死纠缠到黎明初晓,浴室里水声淅沥,磨砂玻璃上隐约可见男人宽阔的背脊上有几处抓痕。
    洗完后,他抱着怀里累的睡着的女人入睡,他的唇落在姜糖的眉心处:“后天见。”
    有人今晚睡得安稳,有人在深夜哭泣。
    顾年寒瞧见怀里的人又哭了,不耐烦地用粗粝的指腹擦去白曼眼角的泪水:“怎么这么娇气,还没怎么碰,就哭了。”
    听见顾年寒说的这话,白曼再也绷不住了,瞪了他数眼:“你跟我算账是吧,你自己算算这一个月你有几天不来我这里,你又有几天不做?”
    她瞧见了顾年寒眼里的不耐烦,她现在只想快点把J时G身后的男人给踹掉换个新的听话懂事的。
    “哦,咱俩都领证了,还要我忍着?”顾年寒总是能以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惊人的话来。
    白曼实在是受不了身后这个毫无浪漫细胞的直球男,她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刚离开他身边十厘米远,就被一只燥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脚腕,铜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肌肤形成视觉冲击。
    她坐起来用手去掰男人的手掌,费半天力气却没有撼动半分。抬眼就看见顾年寒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睛,不得不承认这个衣冠禽兽,全身上下都很完美。
    但白曼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一个路上的人,他如同王一样蔑视下方的人,即便他性格阴晴不定,但这丝毫都没影响外面那些女人对他的狂热半分;而她就是努力向上挣扎的蚂蚁,身处蜂蜜的陷阱中,挣扎着求生。
    白曼深知她一无所有,但又不甘于平庸。她从不认为她借着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向上爬有什么错,男人而已,不过是无聊时的乐子与工具罢了。
    看着眼前的顾年寒,白曼只觉得既无语又害怕他。她非但没有在他那拿到什么好处,还被威胁恐吓了多次,有时候他光一个眼神看向她,她都害怕。
    顾年寒看着白曼俯身吻了下她的嘴角,眼里满是兴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也会喜欢的。”
    说着就拉着她往外走,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在外面套了个睡裙。她拉住顾年寒的手指,眼里深藏着惊恐:“你疯了吧,我没换衣服呢,我可不想这样出去丢人。”
    顾年寒停下看着她几十秒,漆黑的眼瞳宛若两颗黑色的水银丸一样瘆人。他眼里充斥着狂躁,拉着她走进衣帽间,亲手给她换衣服。
    红色的跑车迅速蹿了出去,宛若喷洒迸溅出的鲜血一样……
    “顾先生来了!”不知是谁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声,顿时整个场子里的男人都看向他们。
    白曼被顾年寒拉的走的踉踉跄跄的,顾年寒把她带到专属位置后,就去包间里换了衣服。
    很快自由搏击的一方选手的牌子换了,换成了顾年寒的名字。
    在这个地下搏击场里,常年充斥着暴力与鲜血。这里是富家子弟的销金窟,也是贫苦人家的希望。
    每个上台参赛的选手早已签了生死协议,刺激尖叫声此起彼伏,是兴奋狂热的催化剂。
    黑暗的空间里,白曼很没有安全感。她站起身子想要离开,这里的烟草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胃里翻涌,想吐。
    身后看守着她的保安制止了她,面无表情地说:“顾先生让我在这里看好你,请你不要随意走动。”
    白曼看着身后几位身高体壮地保安欲言又止,叹口气坐了下去。
    瞬间场子里一片漆黑,一束灯光打在了擂台上。两位选手□□着上身跨过绵软的栏杆,走进擂台里。
    很快就开始了,顾年寒丝毫没有客气,J时G一拳重重地锤在对面人的肚子上。一拳又一拳,打的那人到最后毫无还手之力,嘴里的血沫喷洒在擂台上。
    看见血了,底下的人没有害怕,甚至还更加兴奋了,场子上的气氛升到了顶点。
    不知道打了多少场了,顾年寒打的眼都兴奋的红了。下面的人都在高喊他的名字,就像是狂热的教徒一般崇拜着他。
    但被迫观看完全程的白曼脸色煞白,再也抑制不住翻腾的恶心,跑去里面包间厕所里吐了。
    几分钟后,她再次回来,脸色煞白地坐在位置上。而此刻顾年寒已经打完了比赛,下场的时候,狂热的粉丝去抱他的大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