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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还是你亲人?”
    季子严看着姜糖身上的白t摇摇头:“不认识。”
    姜糖暴躁地把季子严拉到她身后,对那男人说:“你来这儿找季子严干什么?”
    那男人看着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满脸青涩稚气。面容虽无季子严的美,但剑眉星目,眉眼桀骜像极了古代诗句里出现的少年郎。
    男人后退几步,看着站在季子严面前的女人蹙眉:“你让开,我这是找季子严还有他那个媳妇儿算账的。”
    姜糖看着男人右眉眉中的小刀疤,电光石火间想起书里描写的燕和禹便是如此。
    姜糖不确定地对着面前几步远站着的男人询问道:“燕和禹?”
    男人不耐烦地蹙起浓密的眉毛:“有事?”
    “我倒是没事儿,不过燕五爷你倒是有麻烦了。若我猜的没错,如今你老子怕是要提着刀杀到我这儿打断你的腿了。
    燕家在京都能有如今的地位,不过是燕爷拼刀拼出来的。倒是外界传闻最像燕爷的燕五爷沉迷于女人,真真是没出息。”姜糖看着面前比她还矮几厘米的燕和禹嘲讽道。
    燕和禹像只炸毛的猫般警惕地看着姜糖:“你就是姜糖吧,曼曼姐给我说了,你是个坏女人。
    曼曼姐和季子严青梅竹马,你横插一脚,还让曼曼姐受了不少委屈,曼曼姐现在在家里都吃不下饭。”
    看着燕和禹理所当然地语气,姜糖只觉得有些厌恶:“我和季子严是夫妻关系,请问季子严在和我结婚前有无对白曼女士有过告白行为?”
    燕和禹憋了一会儿摇摇头,姜糖接着说:“既然没有,那他俩的关系顶多算是从小长大的朋友而已J时G,别扯什么青梅竹马。
    而我是季子严的合法配偶,是现在和他携手过日子的人。那白曼如今五次三番打扰我们生活的行为,是否算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呢。”
    姜糖说到最后语气愈发温和,偏偏燕和禹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这番话把燕和禹问的有几分羞愧。
    姜糖看着燕和禹没忍住问他:“你如今多大了?”
    燕和禹老老实实地回答:“再过两月就二十了。”
    “哦,十九岁啊,怪不得脑子……”姜糖摸摸下巴恍然大悟地说道。
    燕和禹看着姜糖笑眯眯地把手机屏幕朝向他,他俯身看见上面是姜糖和他老爸在微博上的对话:
    姜糖糖糖:【老哥管管你儿子不?他现在跑我家大吵大闹的。】
    七零后大叔:【燕和禹那臭小子?】
    姜糖糖糖:【Bingo~】
    七零后大叔:【图片等着!】
    图片里是一只手提着把菜刀,燕和禹惊恐地往后退几步:“你怎么有我爹的微博……不是你和我爹怎么在微博里聊起来的?”
    姜糖笑眯眯地把手机收回来:“友情提示您,距离你爸提刀赶来这儿还有差不多半小时,提醒你回头上医院看看脑子。”
    终于把燕和禹送走了,姜糖打个哈欠揉揉眼回屋躺床上继续睡。
    从头到尾沦为背景板的季子严看着躺在床上安稳地睡觉的姜糖轻笑一声,过去拿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体恤你穿上还挺好看的,送你了。”
    季子严有点稀罕这个小丫头了,与白曼形成鲜明的对照组,姜糖这个有点小作,平常大大咧咧的性子倒还真招人喜欢。
    季子严看着身上穿着的休闲西装笑了,回屋换了身黑t黑色休闲裤走了。
    秋日的太阳看起来是暖洋洋的,但秋风一吹那秋日的暖意都给驱散了。
    野草肆意生长,路面上有不少被车碾碎的野草渣,青绿色的汁液糊在地面,看着就黏糊糊的。
    机车轰鸣驰过,从机车上的一个男人,宽松的黑色T恤掖进裤子里显得腿足有一米三四多长。
    燕和禹赛车赛的血都沸腾起来了,身后紧跟着一辆黑色机车,在黑夜中似是一头猎豹一样紧咬着燕和禹不放。
    燕和禹不耐烦地飞速压车拐弯,机车快速安全地驰入平旷黑暗的隧道里了。燕和禹舔了下嘴角:“哼,还想和我比赛车,你还嫩了点儿。”
    刚说完一辆黑色机车朝他飞过来,狠狠砸在燕和禹的机车上,直接把燕和禹甩了出去。
    燕和禹脑子被震得嗡嗡作响,心里也直想吐。
    燕和禹捂着头踉跄站起来:“草,谁他妈这么有病,疯子!”
    只见一个身高健壮的男人向他走来,抬腿把燕和禹踢翻,燕和禹从小跟着他爸也不是白混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后爬起来出其不意对着季子严的脸锤了一拳。
    嘴里弥漫一股铁锈味儿,季子严向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大拇指指腹抹去嘴角的血渍。
    季子J时G严以暴制暴,直接把燕和禹按在地上锤。燕和禹丧失意识前看见一条修长有劲的手臂拉起他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走。
    地上划出一道血迹,黑暗中季子严把燕和禹装在麻袋里挂在车后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