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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976节

      兵要练,敌要打。
    也是谨防,那些谁谁不老实的,到时挑起了战事,而他大周却是无人可遣。
    所以沈定山也全将那些蛮族当成练兵所用。
    可再是练兵,那也都是要驻扎于此地,尤其是最近,那些人似乎也是有了新的动作,而且长久的休养生息之下,他们好似又有了不少人。
    迟早的,可能会有一战,平日沈定山到是不怕于他们,哪怕他们有千军万马,也都是不怕,可最近麻烦的是。
    他们的粮草不多了,而按着以往,朝廷那边的军粮,也是应该早早便是运来了才对,可这都是过去了多久,无音讯也是无粮送。
    沈定山还派人也是催过了,而催粮的人还未回来,所以沈定山就想着,自己先筹集一些,在如此的紧张之时,断也是不能少了将士们的那一口粮食。
    就是等到他们筹粮之时,才是知道,大周的一场雨,将好几个产量大县的粮下没了,到了现在几乎都可以说是颗粒无收。
    而如此一想的话,朝廷那边的军粮送不过来,也便可以说的过去了,朝庭粮仓里的粮食,怕也是不敢多放,一旦粮荒后,那么便不是一人两人的死,有多少的粮食,怕也都是不够分的。
    所以现在沈定山就是在愁。
    烙宇逸拍了拍桃桃的大脑袋,然后指着其中的一座山,“桃桃去那是找吃的。”
    桃桃舔了主人的手背,也是向着着那座山里跑去,而它这一过去,还将众多的兵将给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那头极大的白狮子,就已经一溜烟的跑的不见了影子。
    而外面,宇文喻让人将那些粮食,一袋一袋的往着库房那里搬着。
    沈定山将自己盔甲取了下来,也是放在了一边,确实不似一般八十岁的老人,若说他四十左右,怕都是有人相信,而比起他来,那位净空法师,就更是年轻,所以他们府中这些怪事,烙宇逸已是不愿意去追其原因,就当他们府上的人得天独厚吧。
    沈定山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将双手放在了桌上,这才是问着外孙。
    “你就没给外祖带一些别的东西?”这些小没良心,亏他天天都是想着他们,念着他们的,这大的没良心,小的也是没良心,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不在,所以他们也都是将他的给忘记了不成?
    就在沈定山心中怨念无比之时,小安抱着一个不小的坛子进来。
    “公子,您把这个给忘了,还好小的想了起来。”
    而小安这话还没有说完,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一把就将那个坛子给拿走了。
    小安看着自己的空空的手,也是懵的一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是见鬼了吗?
    他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就见沈定山再是坐到了自己的太量椅上桌上放了一个大坛子。
    这不是他刚才抱着的那一坛吗?
    他回头,也是瘪着呢,真想说一句,公子,他好像是见鬼了。
    “你出去看着一些那些粮食,”烙宇逸伸出手,拍了拍小安肩膀上面的土,“让他们将新粮与旧粮分开,莫要混为了一谈。”
    “是,”小安知道。
    而说完,他连忙的也是出去,他一直都是跟着公子的,也是知道那些新粮与旧粮如何的区分?若是他不去,这些人保准会弄差的。
    再说沈定山已经打开了酒坛,就闻到了一种烈酒的味道。
    他拿出一个碗,也是给自己倒了一大碗,直接拿起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上好的虎骨酒,还是极烈的那一种,这里常年都是严寒无比,这一碗酒过后,他全身的血几乎都是跟着热了起来,尤其喝进喉咙中的热意,好像也是从他的喉咙,到他的肺,再是到了他的胃,以及五脏六腹,整个也都是跟着热着,也是舒坦着。
    他不由的再是给自己倒了一碗。
    “还有几坛?”沈定山敲了一下桌上的酒坛。
    “一共六坛左右,家中还有几十坛都给外祖留着。”
    烙宇逸这一次过来,就只是带了这六坛,泡酒用的虎骨,是母亲上一次带回来的,也都是年岁极大的虎骨,药用其佳,而这些酒也是他亲手所酿,用的也是上等的烧酒,再是加上虎骨,以及数十味的名贵草药,所以这酒不但是味佳,同样也能说是一种药酒,这每日小酌上一些,可治身体的顽疾,尤其是对他外祖这样常年带兵在外之人,是极好的补药。
    “好!”沈定山用力的一拍桌子,“这才是好孙儿,知道外祖最需要什么?哪像是那些没有良心的,都是白生他们了。”
    一个个的都是不知道给他送些东西来,一口洒也成啊。
    “算了,不想他们了,”沈定山再是指了一下一边椅子,“过来坐,外祖问你几句话。”
    “是。”
    烙宇逸向着沈定山行了一礼,谦谦君子,佼佼明月,身上自也都是有种随意洒脱,还好未露真颜,否则这一身的气韵,都能让女子气晕过去。
    如此的脸,并未长在女子身上,也着实就是有些可惜。
    烙宇逸走过来,撩起衣摆也是坐下。
    沈定山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次到是喝的慢了一些,他也自知,这酒不能贪杯,一天一碗都是多了,就是他长久未曾喝过如此好的酒,所以谗的紧。
    “那些粮草是从何处而来的?”朝庭现在都是不敢开仓放粮,就连他的军粮,还都是未见送来,而如此之多粮食是从哪里来的?
    他家阿凝是富可敌国,可是现在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粮食的。
    “外祖有所不知。”
    烙宇逸这才是向沈定山解释着粮食之事。
    “娘亲每开一家一品香,便连在此地同时买上千亩土地,用来种粮,每一年收的粮食,也都是自己屯积起来,到新旧粮交替之时,才将旧粮卖掉,以保证粮库当中,一直都是有新粮在,今年情况特殊了一些,有的铺子收了新粮,旧粮未卖,有的铺子新粮也是受灾严重,有的也只是收了一半,不过好就好在,旧粮却都是在的。”
    这次他送来的粮食,是一品三家铺子的存粮,也是存粮最多的几家,还有一些是孙儿的从马贼那里找出来的,一并都是送到了外祖这里。
    第1818章 有狮子
    烙宇逸的声音微微的停了几息,这才又是说道。
    “娘亲说过,让外祖不必担心,这些粮食物不必省着吃,若是不够了,还有几家的存粮再是给外祖送来,她说,这些粮食本就是给外祖存下来的,这已是存了几年左右,今年到也用上了。”
    沈定山再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娘就是这性子,屯粮屯银,若非是你娘,可能这世上早就没有你外祖了。”
    “娘亲说,她答应过外祖母要护着外祖,也是要倾尽一切,都是要保外祖平安。”
    “那是自然,”沈定山得意的咧嘴,“你外祖母可是最爱你外祖的,她还让你娘将嫁妆卖了,就是为了让你外祖不会饿肚子,她哪怕人不在了,可是这辈子都是守着我的。”
    说着,他再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把胡子都哭湿了。
    外祖母自是一直都是护着外祖的,烙宇逸虽然从未见过自己的外祖母,却一直都是知道,外祖母不但护着外祖,也是护着母亲的。
    因为她在天下看着他们呢。
    当然外祖母也是护着他们兄弟几人的。
    沈定山伸出手,拍了一下烙宇逸的肩膀,“正巧的,你也是来了,你这药做的不错,这里几座山,他指了指外面的那些山,听说山中有不少的好药,你带着人采上一些,也是给这些将士做些伤药之类的,万一他们要是被那些王八羔子给伤了什么的,正巧也能用上。”
    这不正好就是就地取材。
    有现在的不用,为什么还要去买,有银子多给,是给那些没命的将士多是发些抚恤金之类的,就不好吗?
    这人的命,没有哪一条是贝戋的。
    “外祖,孙儿知道了。”
    烙宇逸本来就是想过,要去那些山中好好看下的,就是可惜,他没有带着年年与烙白,它们两只是寻宝狐,只要有它们在,这山中有多少好药,也都得要被它们找到,不过也是无所谓,他自己就是大夫,也是认得那些草药。
    就是没有年年它们找的有针对性,所以不是那般方便。
    外面突然是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外面的门也是打开,一头大白狮子钻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只兔子。
    沈定山不由的,也是哈哈大笑出了声。
    “它今天到是给咱们祖孙加了一些肉了。”
    桃桃将自己嘴里叼着的兔子放在了地上,这才是跑的主人面前,也是抬起自己的大脑袋,就是等着主人拍拍的。
    而烙宇逸也是如它所愿的,伸手拍了一下它的脑袋。
    外面突是跑进来了一名小兵。
    “国公爷,有狮子。”
    “行了,”沈定山也是打断了小兵的话,也是有些不耐烦的摆了一下手,“没长眼睛看吗,那不是趴在我孙儿脚边,乖着呢。”
    而小兵不由的也是倒抽了一口气,就见那只趴在地上的大狮子,对着他龇了一上牙,只是这乖着,这怎么可能乖着?
    狮子可是吃人的啊。
    而这位养个什么不好,为什么偏生要养只狮子不可,刚才差一些没将他们的兵将,都给吓的没出息的哭了。
    沈定山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从外面找了一个人。
    也是让此人将烙宇逸给他带来的那些酒,通通给他搬到屋内,这些洒可是他的外孙孝敬给他的,也是他一个人的,他谁也不给,一口也是都不给。
    第1819章 他好想回家
    对了,他将桃桃带来的那只的兔子让人给处理了,给他们祖孙两人下酒喝。
    不久之后,一盘烤兔肉端了上来,还有一大的炒雪菜,以及半坛的酒,这也都是沈定山最是家吃的。
    沈定山对于那盘炒雪菜,显然的,也是十分满意。
    “也是多亏了你父亲,得来了这雪菜种子,在哪里都是可以长,在在哪里都是好,哪怕这样穷山恶水的地方,咱们也都是种了好几亩的,这里平日也没有什么菜,也就只有这个了。”
    当然这雪菜的产量也是十分的可观,也十分的饱且子,也能给他人省下少的粮食,否则,在这缺粮的之时,若是没有这些雪菜的话,他们这些人的日子,早已是饿了肚子了。
    所以这些雪菜,也真的不知道救了多少条人命。
    烙宇逸也是喜欢吃雪菜,他在府里就喜欢,这出门在外,每一家客栈之内,也都有着这么一道雪菜。
    或煮,或炒,或是用了做汤喝,都是十分的受人欢迎。
    而他爹娘可能对于大周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这些雪菜了。
    沈定山再是端起了碗,就要再是喝一口酒。
    “外祖还是莫要贪杯的好。”
    他已是喝了三碗,这再是喝下去,过余而不及,并不是什么好事,必竟这些都是药酒,而非是平常的那些酒,而就算是正常的那些酒,也不可能就这么喝下去。
    “再是喝一碗。“
    沈定山伸出了一根手指,也是同外孙打着商量,“今日你外祖心情好,这有了粮食,外祖就什么也是不怕了。”
    “你不知道,在外打仗,这若没有粮草,仗还要怎么打,只要有了粮草,只要粮草充足了,这仗就等于打赢了一半。”
    他沈定山这辈子打过无数次的仗,以前啃树皮的日子都是过过了,所以自是知道,这粮草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