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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要我说第三遍?”
怜秋不敢再说什么,走到床边,把裤子脱了,爬上去撅着屁股头朝里趴着。萧泽走过去,摸了摸红肿的穴口,怜秋立刻剧烈抖动了一下。
“给你擦点药。”萧泽说。
他拿出让店小二买的膏药,抠出一坨,抹在穴口上,轻轻揉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里推。手指才进去一点点,肠肉就如临大敌地裹紧它,急促地一抽一抽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吸吮。
那柔软而紧致的触感让萧泽的手指有些留恋。但还是在抹了一圈之后退出来,重新抠了新的膏药再次送进去。
反复涂抹了三遍,他才擦净手,说:“行了,把裤子穿起来吧。”
怜秋这才相信后穴不会被侵犯,忙把裤子穿好,垂着眼说了句:“多谢萧爷。”
多谢你发小的钱吧。萧泽解开自己的裤子,说:“现在你可以用嘴了。”
怜秋没怎么犹豫就走到他跟前跪了下来,把那半硬的器官含进口里。
那东西在他嘴里迅速涨大,把他嘴巴塞得满满的。他竭力仰起头往下吞,用喉咙深处的痉挛反应去服侍这根巨物。
窒息和身体本能的呕吐反应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但他还是卖力吞咽着,久不久才吐出来一点,让鼻腔吸入空气,又再次深深地吞下去。
萧泽也发出难耐的低吟,扣住怜秋的头,自己挺动腰胯,在他喉咙里抽插。
受到刺激而大量分泌的口水来不及咽下,流得下巴脖子上都是,怜秋皱着眉像个身不由己的物件,喉咙深处是干呕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头仰到极限,使口部与咽喉几乎成一条直线,让萧泽的那根东西每次都捅到喉咙深处,在他仰起的脖子上制造出一节凸起的形状。
等萧泽终于发泄出来,怜秋咽下他的东西,咳嗽了几声,就又舔上他的阴茎。萧泽任他一下下舔干净了,才把裤子穿好。
他看怜秋还跪着,说:“跪着舒服?起来吧。”
怜秋这才站起来,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能上路,也没什么别的事,两个人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萧泽又抓了个店小二问:“有棋子吗?”
“有的,爷。一文钱玩一天。”
萧泽丢给他一个铜板,换来一副围棋。
“会下棋吧?”
“粗略会一点儿。”怜秋答。于是萧泽把木制的棋盘摆到桌上。
稍有些名气的勾栏妓馆都会让妓女小倌学些琴棋书画,秋水阁也不例外。而萧泽年少时被迫学棋则是因为他脾气太暴,学棋以修身养性。学是学了,人也聪明,只是不喜欢太过研究静心的玩意,因此棋艺也没精到哪里去。
神奇的是,他每次都能以极少目获胜。开始的时候心情倒是相当愉快的,但赢到第三盘就意识到不对了。他抬眼看着怜秋皱着眉思索的样子,忍不住说:“费劲吗?下个棋还绞尽脑汁让着。”
怜秋忙放下棋子站起来:“没有……奴家……”
他在秋水阁学会的就是要不动声色让客人赢。但以往也不会有客人点了他牌子就一盘一盘地下棋,基本上玩个一盘,客人“艰难”获胜之后就会充满成就感得意洋洋开始剥他衣服了。
“好好下。再装模作样玩虚的,我赢的子都给你塞屁眼里去。”
怜秋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得以休养生息的后穴,再要被折腾,估计就真的好不了了。
于是那之后萧泽就没赢过了。但输的目数也不多。萧泽知道他还是不敢让自己输得太难看而放水了,然而也没什么证据。再说,真要输得太难看,恐怕自己也会暴躁起来。这么一想也就不再计较了。
第十二章用他的方式安抚和讨好
这一日两夜,下雨的不止萧泽停留的地方,而是夏国北部很大一块区域。包括他迷昏怜秋把他抓回来那个城镇。而那个被他五花大绑连同一封说此人是南诏国奸细的书信一起留在客栈的护卫,就在这样的雨夜里,从被暂时关押的监狱里离奇消失了。
从一开始看见他第一眼,萧泽就估算他有这样的能力。不杀他,是忌惮他背后的主子。见识过各种各样人的萧泽能感觉到那人刻意自我压制的气场。那个人不会是普通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