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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椅上,掏出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在怜秋抬起腿露出的穴眼上碾磨。怜秋还包扎着的左臂搭在椅子扶手上,右边胳膊则从两腿膝盖下抱着,把大腿尽量往胸口靠,更多地露着下体。萧泽看不到他表情,但听到他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
萧泽找到人之后,这几日就一直暗中跟着。那两个护卫不是寻常人,并非先前遇到过的两拨渣渣杀手可比。他那日只看他们一眼,肌肉就不由自主绷紧,做杀手时曾经数次在生死间徘徊过的身体直接感应到了那种极度危险的气息。
听那年轻人的意思,他不日会带着其中一个护卫离开。那么只剩下一个,会好对付得多。萧泽有耐心等待。
这位官差虽不受秋儿引诱,但秋儿装装委屈,装装惨,他不也失了提防心?
怜秋的话简直像把刀,直接扎到他心脏。
不堪的童年,让他对怜秋编造的可怜小倌动了恻隐之心。如果还是仍在萧家的他,是断断不可能如此大意的。到底还是梳懒太久了。
没过两天,那名年轻的南诏国人就走了。怜秋和其中一个护卫出了城往北边走。
萧泽估摸了一下自己和对手的实力,觉得胜算不低。但……
他带着恶意和报复心,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就是蒙汗药么?做过杀手的人,谁还弄不到一两包呢?
他一点也不急,黄雀一般跟在捕了蝉的螳螂后边。跟了一两天,这两人的警惕心就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
一个是南诏国人,身在异国,要注意的东西太多了。而另一个是个样貌出众的逃犯,每天考虑得最多的是怎样遮住那张见不得人的脸。况且几天来没有看到官府贴出通缉画像,也没有其他异常,就好像萧泽丢了犯人,自己也跑哪里躲了起来了。
萧泽觉得自己能下手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第八章完整的戏
怜秋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一双玩味的眼。那双眼微微眯着,线条显得十分锋利。这个人坐在一辆马车的车辕上,他的腿很长,一条腿屈膝,另一条腿垂下来踩着地。他一只手肘搭在曲着那条腿的膝盖上,另一手一下下抛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怜秋迷糊了一瞬就认出了人,大惊失色地想撑起身体,却发现手脚都被牢牢捆缚着不能动弹。
“萧大哥……”细弱的颤抖的声音。
“演得一手好戏,你不去做戏子可惜了啊。”萧泽嘴角是弯的,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什么受人逼迫,我看你是跟南诏国人情投意合心甘情愿卖命吧?”
“萧大哥求求您,让我去一趟桐北吧。我一定会回来投案的。”怜秋挣扎着跪起来开始给萧泽磕头。
萧泽冷笑一声,跳下马车,把匕首插入腰间的鞘内,朝怜秋走过来。
怜秋眼前看到一双皂靴慢慢走近,然后一只大手抓着他胳膊把他拎起来。他惊叫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但仍被萧泽半拎半拖地弄到马车边上。萧泽长腿一抬就跳了上去,再把怜秋拎上来,推到车里。
萧泽跟进去,把怜秋拽着一翻,把他背后转到自己面前,将绳索解了,把镣铐和盘头枷锁上。接着脚上也用镣铐换掉绳子,长链条也锁在了脚腕间的镣铐上,另一头还是锁在车辕上。
“求您,萧大哥……”怜秋还在喃喃地乞求。萧泽冷冷看了他一眼,他苍白的脸色瞬间一丁点血色也没有了。
夜里找了客栈,萧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怜秋的刑具取了下来。镣铐都做得很粗糙,戴得久了手脚都磨得厉害。怜秋看他取下刑具,眼里又亮起一点光来,颤巍巍又叫:“萧大哥……”
“闭嘴!”萧泽恶狠狠呵斥一声,把他赶下车。
睡觉前萧泽拿出绳子,怜秋“噗通”跪下来:“萧大哥……”
“现在要演哪一出?”
怜秋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吐不出声音来。
萧泽却突然有了兴致似的坐在床沿,恶意地说道:“来,既然不想睡,就先把你最初想演的戏演完整看看。”
怜秋茫然地看着他。
“最初你的打算是什么?预备怎样勾引我操你?”他似笑非笑地说,“这出戏我一直没让你演完整,你现在演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