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方案吧！”
    钱泽林暗暗吐槽：下套了！这女人的神色分明是在等着我们！都是贪吃惹的祸！
    谷子瑶微笑着说：“前面一千米有家酒店，那边的小羊排一绝，要不就上那谈？”
    钱泽林无所谓：“那就上车吧。”
    谷子瑶指了指不远处的停车位，看着钱振东，问：“钱老先生，我车，在那边，我开车给程经理引路？”
    言语间，姿态温婉。
    钱振东点了点头，谷子瑶微笑着跟钱泽林点头致意，才拎着猫箱往小轿车走去。
    ——
    一行人，很快到达，并开了包厢。
    中餐，圆桌。
    钱泽林把一份餐单推了过去，“你来点餐吧。”
    连他爷喜欢吃小羊排都知道，不是她点，谁点？
    这女人刚才不想上车，一瞬间变得低眉顺眼，现在又恍若失忆，眉眼间神采飞扬，这表情拿捏得死死的！
    谷子瑶例行问了下三人，有什么忌口。
    钱泽林一听她点餐，内心直呼好家伙！
    小羊排他爷喜欢。
    手打牛肉丸钱泽林喜欢。
    还有几个钱泽林和他爷不讨厌的菜。
    这是要收敛锋芒吗？你还不如直接全点我们喜欢的菜呢！
    ——
    两人来回试探了一番，旁敲侧击半响，问不出，各自想要的答案。
    服务员陆陆续续上完菜。
    钱泽林直接问：“谷小姐合作的真实心理价位是多少？”
    “百分之八，百分之七点五，百分之七，都可以。”谷子瑶毫无保留直接说，讲完拿起一块羊排，看了看旁边空着的椅子，才想起大橘放在车里。
    钱泽林总感觉这里有坑，掂量许久才问：“百分之八和百分之七有什么区别？”
    谷子瑶露齿一笑，“有小费，服务态度当然好一点。”
    “蕙福楼百分之一的股份，你说小费？”钱泽林拿桃花眼睨着她。
    高手过招，不见兔子不撒鹰。
    谷子瑶不想跟他们耗时间，快速啃完羊排，摘掉一次性手套，打开包包，拿出十几瓶太后牌蜂蜜味矿泉水，推了过去。
    “钱氏有护肤品业务，我能提供这个水的原材料，但是，你们护肤品公司股份，我要百分之五。不用这么着急答复，回去看看水的效果，今天好好吃饭，这手打牛肉丸也是一绝。”
    钱泽林接过一堆拇指粗细的小瓶子，一直在埋头吃羊排的钱振东抬起头，钱泽林很自然的把其中一瓶递给他。
    “为什么不用大瓶子装？”钱泽林狐疑，难道是原材料很昂贵？
    谷子瑶戴上，新的一次性手套，准备向羊排进发，抓起一块，才说：“我怕你们不试用，直接拿去检测，然后觉得我坑你们。”
    整句话的潜台词是：你们检测不出来的？
    哪里来这么大的口气！
    钱振东和钱泽林两人，趁着谷子瑶埋头吃羊排的时候，交换了一个眼神。
    饭桌变得很安静。
    灯光下，谷子瑶端起高脚杯，喝了最后一口橙汁，跟两人告辞，宣布整顿饭结束。
    她拎着，提前让服务员，打包的羊排和牛肉丸，离开了包厢。
    ——
    酒店，停车场，小轿车内。
    谷子瑶打开猫箱，把大橘放出来，放在副驾上，拿出一块羊排和牛肉丸，用一次性餐具装着，给它尝尝。
    小轿车离了停车场，上了马路，阳光下，一路光明，而不是室内耀眼的灯饰，净晃眼。
    ——
    “爷爷……”
    钱振东站起来招招手，打断说：“回去试试再说。”
    三人紧接着离开包厢，上了车，行驶到马路上。
    钱泽林坐在后座，手里转动着其中一瓶蜂蜜矿泉水，说：“爷爷，那位谷小姐不简单呀，能屈能伸！”
    钱振东靠在车椅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
    钱泽林打开小瓶盖闻了闻，又在手上抹了抹，“谷小姐一副笃定我们会答应合作。就这玩意？一点味道没有，跟水一样，会不会是涮我们？”
    “今天吃的小羊排，不是涮羊肉。试试不就知道啦？”钱振东靠在后座眯眼打盹。
    程胖子把雷克萨斯开回S市。
    钱氏护肤品厂区实验室，彻夜灯火通明。
    ——
    回到家，谷子瑶在公司群里说：
    瑶瑶：【明天下午五点，准时出发吃团年饭，准备好看的衣服鞋子小包包。】
    莲：【没有好看的衣服，怎么办？】
    大婶：【同问。】
    瑶瑶：【给我钱，我帮你们买！阿香姐，你的衣服还在运送中。】
    阿香：【哦。】
    莲：【当我没问！老板，你过年不搞个抽奖什么的吗？】
    大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