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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被淫纹改造长出新生女茓、惨遭魔药灌注
“来,潘西,和我们的莫里斯打个招呼。”诺尔吹了个口哨,那东西听到讯息便飞速爬来,孔雀绿的蛇瞳和莫里斯正好对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蛇、蛇、蛇啊!”莫里斯吓得破音了,他直觉就想往后缩,可只带动锁链哗啦啦地回响在幽深的夜里,那蛇见到动静还往前又凑了一点。
莫里斯都不敢尖叫了,他总觉得下一瞬要被这条蛇咬死。这死法也太屈辱了,小公子心想。
诺尔轻轻地拍了拍蛇头:“干什么呢潘西,别吓坏我们的小公子了,看样子他胆子怕是比松树针叶的叶尖还小。”
被吓懵的小公子不敢相信地问他:“你竟然在家里养蛇?!”是那些深受镇民推崇的银狐兽和白猫狸不可爱吗,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接触这些冷冰冰的生物,还是这么大的一条、就这样养在家里,日日相对。
他话里的震惊实在明显,诺尔不知道又被他戳到了哪个点,又想折腾他,他熟练地吹了声口哨,潘西就听话地用蛇尾缠上莫里斯因为被吊起来而露出的白嫩脚踝。
冰冷的爬行动物的表皮粗糙又湿冷,在温热脚踝上缠了两圈、还越收越紧,莫里斯吓得寒毛都炸了,天知道他有多怕这些东西。
诺尔见他害怕了,就让潘西停下了动作,维持着两圈不动了。他本意是想吓唬吓唬他,可并不想在初期就把高傲的小公子吓成傻子。
“潘西也是被它的父母丢弃的,我捡到它的时候它才这么一点儿大,还受着伤、蛇身都没我手指粗。”诺尔比划了一下,“我就每日让他缠在我的手腕上。你知道潘西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吗?”
莫里斯努力摇摇头,他不想知道。
可诺尔偏不如他所愿,他露出一个弧度极大的笑来,看起来有些疯狂而渗人:“因为潘西小时候是喝我的血长大的。我从八岁那年开始就在炼黑魔药了……”
莫里斯的嘴唇也在不停发抖,两瓣唇血色全无,他抖抖索索地咬着牙,脑袋和脖子情不自禁地战栗几下,莫里斯艰难地说出一句:“变、变态……”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八岁就开始接触黑魔药,迄今为止都十几年了,他有限生命中一半多的时间都是在接触黑魔药!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滓!
莫里斯自小便以成为一名优秀的魔药师为宗旨进行各种学习、他的世界里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碰那道警戒线。
在魔药团的大门口有一尊雕刻着魔药师准则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地雕刻了非常多的魔药师准则,其中最大最显眼的一条就是:禁止炼制禁药!
“你会被驱逐出托尔小镇的,魔药团不会容忍你这样的人的存在。”
诺尔笑了,笑得很夸张,他的眼角甚至笑出了眼泪,他看莫里斯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傻子:“我该说你天真呢、还是愚蠢呢?你不会以为魔药团还和几百年那样固若金汤吧,它早就开始腐朽了、从内部一点点瓦解腐烂。佩德又是个什么东西,他以为仅凭他一人之力可以对抗一个换新血液的黑魔药团吗?”
他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也不怕告诉你,我们的团长和你的首席还是老相识呢,就是他为你亲爱的首席种下了那片淫纹。”
莫里斯眼前一黑。
无力的绝望感涌上心头,为他自己,也为魔药团前路未卜的明天。
诺尔的处事风格和他炼药时的状态完全一致,又快又狠、不留一丝余地。
在以前的比赛中,也是有几个新生代的激进魔药导师很欣赏他的,因为诺尔炼药的时候非常大胆,敢于创新,虽然有时候有些疯狂,但是他这种不计后果的方式却也捣鼓出很多新奇的玩意儿。这叫那些年轻一辈的导师眼前一亮。
那些老一些、资历较高的魔药导师则更喜欢踏踏实实的天赋型莫里斯,他在稳中求新,基本不会有失败的时候。年轻的和年长的时不时吵上一波,一个说疯狂有什么屁用,那就是乱来,指不定哪天把自己玩死了;另一方又反驳说规规矩矩能出什么新东西,迂腐!老朽!
一天不落地、诺尔日日都恰好点给莫里斯身上的淫纹灌魔药。
不仅如此,他还天天逼迫莫里斯大张着双腿跨坐在沙发上,然后叫潘西用蛇信去舔他娇嫩的小穴。潘西是喝着诺尔的血长大的,体内也有残留的禁药成分,它的唾液会加速淫纹的生长、叫莫里斯更快地堕落下去。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莫里斯怕蛇,他每次都因为害怕夹紧腿会激怒潘西而不敢不顺从、从来都是把腿分得又开、绷得又直,远远看去,分开双腿双臂的莫里斯小公子像极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鹤,只是被锁住了翅膀,铐死在了这片污泥里。只能让他洁白的羽翼被细碎的泥沼一点点沾上、变黑,最后被拖拽着坠入这片泥潭的深渊里,只露出一点后仰的脖颈无力细碎地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