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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手指戳到了敏感点,他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电了一下,见他反应剧烈男人恶劣地又加重了力道,直把湛白弄得浑身都是酸胀的微麻感。他觉得那颤抖着的蝴蝶骨像极了有生命的蝶,展翅欲飞,谭临似是被那蝶翅迷惑了一般,情不自禁地附身吻上去。细密又轻柔的吻如微雨般落在湛白背上,这种细碎的亲吻更加折磨人,他忍不住绷紧脊背,头微微向上仰着,男人也没放过他的后颈肉,他像头饥饿的兽类,叼住那串嫩肉一点点舔舐又用牙齿轻轻碰了碰,唇舌的温度滚烫中带来酥麻之意。当吻落在腰间敏感细肉间,湛白终于忍不住似的呜呜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又轻又细,听起来像是微弱的娇吟,男人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想把他吞得更多、含得更深。
指头越伸越里、加进来的数量也越来越多,湛白被他一套动作弄得失了心神,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它已经快被欲望主导了。不、还是有一点感觉的,很舒服、身体被海水温柔包裹着,精神也像是现在柔软的棉花糖里,共通点就是它们都找不到支力点,晃晃悠悠想踩在云端。
压抑不住的甜腻鼻息一声声溢出,一股股黏滑的淫液也被手指抠挖着不断坠入海水。
男人忍不住了,握住那只柔软的屁股,把它拉近自己,让湛白一点点后退靠近自己的性器,性器寸寸深入,肠肉就在后退间把那根粗长鸡巴一点点纠缠进去。软肉滑腻又热情,肠腔内的褶皱就顺着鸡巴的凿入一处处被伸开,像是一朵从外到内逐渐盛开的艳花。
等到完全进入后,男人就不再客气,粗热肉刃毫不留情地在嫩肉间穿刺碾压,外头的花唇被压得挤在腿根、那唇肉都被撞得又肥又厚起来,每次鸡巴撞上的时候就像是弹到一块软绵绵的肉质海绵,激得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唇肉就在这无间断的撞击下越发饱胀起来,软腻嫩滑的像是长在外面的嫩嘴,此时正同那张里面的小嘴一齐享受被抽插的欢愉。
滑腻的肠肉被一次次破开、合拢,再大力凿开,整个穴口都张成了一只圆形的肉洞,脚腕上的水草还顺着爬上来,沿着他的小腿不断摩擦,又痒又疼,却给这副身体带来更多的湿意。那水草被男人控制着实在是坏得很,还故意把他的双腿往两边扯,叫他把腿根分的更开。
嫩肉被肉刃搅得疯狂抽搐,不断有汁水被搅出来,混在海水里一下子就看不见了,随着男人疯狂的抽送,还有良多冰冷的海水被送进肠腔内,炽热的穴腔乍一被冰了下,软得湛白差点整个淹进去。谭临伸手一捞又把他带了上去。
男人抵弄冲刺的动作越来越快了,湛白无力地伸手朝前抓了抓,却抓了个空,他颤抖着声音:“别、别射进去……”即使被肏得这样狠,他还是不能接受被男人内射。男人的动作顿了下,缓缓将暴涨的性器抽了出去,似乎真的忍住了似的,还没等湛白升起感恩的心。
谭临下一瞬就把湛白的腰往后一拉!
粗烫龟头一下子就冲进了前面早就湿润的雌穴里,很微弱的啪塔一声,肉膜被这凶狠鸡巴击碎了,湛白呜咽着哭了声。谭临又将他强制性地转了过来,硬挺的鸡巴就在刚被顶破处膜的小屄里180度碾过各方面的嫣红嫩肉,每处软腻湿肉都被结结实实地摩擦过一遍。
湛白哭得像是要断气了,谭临实在是畜生,他笑着身体慢慢后仰,整个人慢慢在海水中仰了90度,湛白被他一带整个人都浮在他身上,这磨人的姿势叫柔嫩穴腔一下子被重力捣开,湿滑软肉自己把鸡巴吞到了底,软嫩的宫口一下子就撞上了挺硬的龟头。他又故意把两人拉进海下,湛白在这样窒息般的环境下还要接受强烈的宫口肏弄,他憋得两眼翻白。
周围的空气一点点被吸取,周遭的一切都天昏地暗起来,我要死了,他甚至想张口叫水流进去好结束这场可怕的噩梦。
谭临见他实在受不住了,圈住他的脖子,把他困在自己面前,吻住他给他渡气,空气一点点回来,唤回些湛白的神志。他的手捏住那小巧肉肉的耳垂,不住摩挲捏揉着,穴肉疯狂绞紧、抽搐着、痉挛般剧烈颤抖,肏穴许久的鸡巴也忍不住了,涨大龟头泄出一股热烫稠腻的白精,抵着那个半开的松软宫口就是一阵浇灌,每处软肉都被精液侵占了个彻底,他浑身上下都被打满了谭临的记号。
每当湛白张开时只能叫那狂热的舌头与他纠缠的更深。
被情欲击溃的湛白只能崩溃地哭泣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埋进这个凶狠的吻里。
那些水草全部四散开,在他们周围虚虚地抽着身条,似在观看这场疯狂的性爱。
笨蛋美人想装傻萌混过关却被老流氓拆吃入腹/傻狍子小美人真的笨
舒西是个小笨蛋,他的异能也没让他聪明到哪儿去,他在危急关头可以变成一只狍子躲避人潮。可是他真的太笨啦,这么多天过去用蹄子走路都是踉踉跄跄,经常左右同步把自己绊倒。
练习走路都叫他花费了好长时间,每次重新变成人时身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