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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米苏老板眯眯眼、啤酒肚, 是个笑起来都透出几分精明和不怀好意的中年男人,听说年少时是个纨绔富二代,后来遇到了自己的妻子才慢慢收敛了本性,只是妻子体弱早早逝世,他是为了妻子才开办的诺米苏。
    ——至少那位笑眯眯的经理是这么说的。
    阮黎婉在挺直腰板乖坐着让人化妆,邵庭宋被诺米苏老板拉去叙旧了, 经理就坐在她身边絮絮叨叨地讲八卦。
    可能是见阮黎婉听的认真, 经理话痨的毛病就没止住,等邵庭宋回来,她已经连经理家那只柴犬看上的隔壁家那只骂它傻逼的鹦鹉叫什么都知道了。
    “聊的很开心?”
    阮黎婉诚恳道:“经理的生活真是一波三折,鸡飞狗跳,听的我心向往之。”
    经理:“……”一时间居然没听出来是褒是贬。
    婚纱只定制了三套,第一套是主打的雪白色抹胸长裙, 精致的星钻和细软的羽毛从腰侧蔓延到长长的裙尾端, 左肩的丝带绑成蝴蝶结,丝带上装饰着拇指长的白羽, 从左肩环着右侧腰间,衬的她身姿曼妙, 含笑的神情纯净的不似真人。
    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 头纱轻盈, 发间的钻石冠璀璨夺目, 阮黎婉穿上高跟鞋有接近一米七三,配上微醺染醉的妆容,很是惊艳。
    被人抱着裙尾一步步走到外间的时候,阮黎婉有些羞涩地低着头,又不敢抿唇,怕坏了那抹娇艳的唇色。
    邵庭宋站在布景的窗前,闻声回头,恰好撞上阮黎婉忐忑望过来的目光。
    ——象牙塔里的小公主缓缓地露出浅浅的笑意,细细勾勒的眉眼透出几分不常见的肆意,羞怯又努力坦然地扬起头,明亮的杏眼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
    邵庭宋轻轻一笑,走过去牵着她的手,指腹捻磨了两下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
    阮黎婉第一次化这么精致的妆,见他神色淡然,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掌。
    “我好看吗?”
    “好看,”邵庭宋几乎是立即出声,面不改色地分开她指腹来了个十指交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子。”
    阮黎婉顿了顿,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你怎么不、不看我。”
    邵庭宋:“因为我怕弄坏了你的妆。”
    阮黎婉呆住,等站好位置后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耳尖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偏偏摄像师还很是敬业地提醒:“不用紧张,放轻松一点。邵先生你帮你太太挽一下右耳侧的碎发,另一只先别牵着!”
    “抬她下巴……阮小姐你别紧张,不要低头,抬头看着你先生的眼睛,手不要放在中间,抱着他的腰、两只手两只手……”
    “对对对,再靠近一点,再近一点、不要动喔……”
    阮黎婉看着邵庭宋低垂的深邃黑眸,呼吸堵在中间不分彼此,她感觉浑身都在发烫,手里环住的腰结实硬朗,她一个劲地抖睫毛,双手轻轻捏紧了他身上的白色西装。
    “吹一下窗帘,羽毛放慢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黎婉觉得邵庭宋好像靠的越来越近了,眼看着他睫毛就要碰上自己了,阮黎婉左思右想,紧张地转了转眼珠子,微微张开了嘴。
    邵庭宋浅笑的唇角强忍着上扬,置于她右耳的手指把碎发挽到耳后,食中二指顺着她耳廓轻轻滑动,指腹捏了捏她耳垂。
    阮黎婉默不吭声,眨了眨眼,在他腰窝处疯狂地画圈圈。
    两人旁若无人地跟木头似的杵在那,摄影师喊了好几遍该换动作了都没人应,无奈抬高了音调,这次才说了两个字,几乎要贴到一块去的两人火速放开了彼此,眼神飘忽地干咳一声。
    摄影师:“……”
    他有点看不懂这俩人是不是在热恋期了,上一秒还对视的干柴烈火,下一秒羞涩个什么劲嘛?!
    等选好的主题都拍完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照片还得过几天才能拿到,恰好左之景打电话过来说婚房已经布置好了,索性就改道去了那。
    之前的公寓楼房不适合做婚房,新房子是两人一起选的,跟阮家在同一个别墅区,倒也不远,从门口进去有个小型喷泉,两侧栽着樱花树,后院有个半露天花园,很是漂亮。
    这回室内的布置可以说是全权按照两人心意安排的了,一楼是大厅和厨房,卧室在二楼,配音室改在了卧室左侧,右侧的房间是换衣间,跟主卧通有暗门。三楼是客房和储物间,四楼装了家庭影院和健身房,一些没用上的房间还在空置着。
    婚礼的晚宴会在一楼大厅和室外举行,所以过了明天没问题的话,就会开始布置场地。
    住惯了公寓楼房,忽然回到复古味的宅子,阮黎婉还有点不习惯,想到以后就她一个人呆在这,还怪可怕的。
    晚上睡前久久未眠,阮黎婉忍不住轻轻戳了戳邵庭宋手臂。
    “嗯?”
    “我们以后都住这了吗?”
    邵庭宋翻过身看她,“你不喜欢这?”
    “没有,”阮黎婉纠结地搅手指,“我只是有点害怕,这里太大了。……我喜欢之前的房子。”
    “那我们办完婚礼就回去住,”邵庭宋顿了顿,“我以为你会喜欢这里的,这的房型和阮家差不多,也离那近一点。为什么会害怕?”
    阮黎婉想了一会儿,老实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