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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果来整个人都红了,他想让她摸,他想极了,上次被她摸过以后简直食髓知味,原来被喜欢的人摸耳朵是那么美好,但他觉得白羽安并不知道摸他的耳朵所代表的意思,他很担心这会成为束缚她的枷锁,所以他再也不让她摸一下了。
自从被白羽安的“吃醋?嫉妒?独占欲?”三连问以后果来好好的正视了自己的心意,他确定自己是真的喜欢她,不是那种遵循牧场规矩的臣服,他恨不得收回白羽安遇到藤那天说的那些鬼话,什么“不只是我的所有物”,什么“喜欢跟各种各样的人外做”,统统都想回收扔进垃圾桶!明明收到了那么动听的告白还要把她往外推,他简直是傻子!果来已经不想让白羽安再去找其他任何一个人与她做爱,但他拦不住,主人的意愿永远要排在第一,这是牧场的规矩。而且,他不知道她的真正心意,她那天的告白怎么想都是围绕着肉体,虽然也令人动心,但跟情感上的还是差太多,强制禁锢只会让她痛苦,与他渐行渐远。
果来面对这件事纠结极了,长久的沉默让白羽安的心一落千丈,她在心中叹气。她想着既然果来没有真心的话,她也不打算去探索她的真心了。
“不让摸就算了。”白羽安不知道果来的纠结,她叹口气露出伤心的表情,刚要躺回床上的时候果来开口了。
“您摸吧,力气轻一点。”他把头低下,将耳朵送到她手边。他最终还是不忍心让主人伤心,他想着绝不能让主人知道摸他耳朵代表的意思,却不知道她早知道了,甚至在试探他。
白羽安心情由阴转晴,她轻轻的摸了摸那对耳尖泛红的耳朵就放过了,她现在心满意足,她确认了果来的感情,这是很大的进步。但她摸着自己的良心还是不能确认自己的。
“应该是喜欢?”她的心有些打鼓,但她愿意去探索一番这片感情的空地,她挺期待这片空地上以后站着的人是果来。
经期彻底结束的第二天,白羽安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她还特地确认了一下穴口,那里已经恢复如初,一点缝都看不到了。
吃过晚饭,她让果来坐在椅子上,抓着他的手很郑重的告诉他:“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结束了!”
“真是太好了,您最开始那么痛苦的时候我担心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果来明显松了口气。
白羽安绕到果来背后搂住他对他撒娇:“你说的太对了,我当时真的好难受,特别的痛苦。幸好你在我身边,以前我都是一个人在出租屋里默默流泪,现在看来决定继承这里太正确了,有你在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果来。”说话间她越贴越近,直到整个人趴在他后背上让柔软的胸部贴在上面,她对着他的耳朵呼气,这让他微微勃起了。
果来弯了弯腰,让白羽安不用踮脚就能搂住自己,也让自己不被勒得那么难受:“我也没做什么,平时我不都是这样的吗?”
“那不一样,人脆弱的时候就希望有谁陪伴在自己身边,你一直都陪着我,让我很安心。”白羽安话锋一转,“都说经期前性欲高涨,前段时间的确有几天疯狂想做爱,跟你说几句话就想被你摁着操。”说的时候还不老实的乱动,胸部在果来后背摁压。
白羽安的动作让果来的阴茎越来越硬,将裤子撑起一个帐篷,他缓慢地调整呼吸想让那里快点低头,实在是勒得难受:“那现在还想跟我做吗?”
白羽安转了下眼珠,放开一只搂住肩膀的手在他的后背画圈:“我全都想做,跟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甚至可以随便内射,又操又射的太爽了。”
果来神色黯了一下,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让他换了一种问法:“主人您不是说要好好休息一阵不做爱的吗?那解禁以后主人第一个想找谁?”
白羽安轻笑一声,果来的心思简直一目了然:“第一个肯定是你,其他人都得靠后排。”
她的话让果来的阴茎硬得更厉害了,裤子勒得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白羽安看着果来的帐篷,伸手点了点:“我今天就解禁了,你要来操我吗?”最后还搞了把偷袭,捏了一下他敏感的耳朵。
面对这样的邀约,果来一把将白羽安抱起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轻缓地褪去她所有的衣物,轻柔地吻遍她的全身,手指在穴口处蜻蜓点水般的摁压着,随着手指的探入穴壁上的软肉包裹上去想要获得更多的爱抚,小穴不断的分泌爱液,渴求着粗大的阴茎的插入与操弄。
白羽安喘息着,呻吟着,她的欲火被完全点燃,双腿自觉的盘上他的腰间,让自己拉进与他的距离。果来的龟头抵在穴口,随着白羽安盘在腰间的腿的一松一紧进出着,她用行动邀请他的阴茎插入她的小穴好好操弄。他不负所望的将整个阴茎顶进小穴,顶在子宫口。
“好紧。”果来轻叹一声,开始缓缓抽插起来,阴茎被紧紧包裹起来的感觉的确是不一样,可谓是痛并快乐着。他想起第一次进入主人身体时的感觉,那个时候主人在他身下颤抖、浪叫,从最开始想要更多的填满,到最后的求饶,他一刻不停的操弄她的小穴,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他还记得那一天有多满足。
“果来,好好操我,填满我,满足我。”白羽安在他身下如同乖巧的羊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