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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带茫然,她忸怩地指着脚:“疼,走不动了。”
    她娇柔地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上,脚点不着地,饱满的红唇微湿,眼似秋波横,像极了荒郊野岭蛊惑人心的山鬼。邵庚回头看等在一旁的三凤,见三凤三双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君上藏在裙子后若隐若现的小脚,心中暗生不爽,他冷着脸命令:“转过头去。”
    三凤这才醍醐灌顶似的连忙扭过头去,不敢再多瞧她一眼。
    邵庚小心翼翼地为她脱下鞋和罗袜,圆润细嫩的脚趾像一个个贝壳忽然暴露在了空气中,他屏息凝神地眨了眨眼,这货娇滴滴得像块易碎的豆腐,走了没两步脚底竟走出几颗狰狞的大水泡来,他从凤七那儿要来些伤药和针,用药酒给针消了下毒,给这货做了个预告,道了声“忍着点”便戳破了水泡。
    今日不比昨日暖和多少,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寒意,说来也怪,她原本只是条冷水鱼,化作人却是个小火炉,小脚在冷风中敞了这么一会儿仍旧是暖乎乎的,邵庚冰冷的手托着她柔软的脚弓,热度源源不断地从她脚掌传到他的手心,他莫名有些发麻。
    她被这陡然的冰冷惊得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脚趾,邵庚屏着呼吸给她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终于彻底遮掩住了如此无暇的美丽。
    他松了口气,发现这货全程都乖乖的,还挺配合,心生疑惑忍不住抬头瞧她,结果发现这货垂着眼眸眉眼通红,眼角还挂着两粒饱满的小珍珠。
    邵庚连忙问她这是怎么了,她哽咽道:“针,扎得太疼了。”
    邵庚:“……”
    这货在魔宫里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和侍人把她伺候得无微不至,她连破皮都未曾有过,想来被这么扎一下确实是她有记忆的一生中最痛苦的回忆了。
    总的来说还是这位魔君太过娇滴滴。这下上了药,她更不能走了,邵庚只好将她脱下来的那只绣鞋揣在怀里,在她身前蹲下,让她上他背来。
    一回生二回熟,她毫不犹豫地就倒在他宽厚的背上趴好了,末了还嘿嘿傻笑了两声。
    又行了半个时辰后,凤三总算眼尖地找到人家买了两匹温顺的牛,就地和凤一在原地搭了个牛车,顺道薅了人店家几床没用过的干净棉被垫在里头。
    一个简陋却不失舒适的牛车就这样问世了。
    一行人摇摇晃晃地到了京城外,过城门时被卫兵给拦在了门外。初来乍到,一行人这才知道进人界的城门还需要路引,凤七和凤三和卫兵争执了会儿,门口跑来个打扮奇异的少年扫了一眼牛车,卫兵立即恭敬地向他行礼,少年俯身在卫兵耳旁窃窃私语了什么,卫兵就收了刀给邵庚一行人放了行。
    凤一本想问问那个少年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少年却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此事透着古怪,尤其是入城进客栈休息时,这种古怪的感觉更为明显。凤一总觉得有人跟着他们,将此事报告给邵庚,邵庚只说多留意些便闭门休息。
    三凤只好在邵玉和邵庚的房间排成一列中间日夜站岗。
    奈何以他们的本事,要想防一名高手千防万防也是防不住的。
    深夜,邵玉躺在榻上呼呼大睡,窗户不知何时没有声响地打开了来,一个黑影灵活地钻入房间,在黑漆漆的房间中他夜视无阻,立刻将目光定在了榻上的少女身上。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她,轻轻地推了一下她的手臂,没醒,他又在她耳边小声唤了一声“少君”。
    他吐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痒痒的,她蹙着秀眉伸手挠了下耳朵,凶狠地一脚踢开了被子。
    黑影:……万没想到少君睡觉还挺淘气。
    以免她第二日醒来着凉,黑影体贴地为她拉回了被子。转念一想又黑了脸,今晚是有要事相告,他却颇有闲情逸致地过来给少君当了老妈子。
    他使了些力试图将邵玉推醒,邵玉吃了力果然被惊醒,一转头发现榻前站着个陌生的面孔,她吓得差点大叫出声,黑影立刻伸手堵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对着自己的嘴做了个手势。
    意思是不要叫,他没有恶意,不会伤害她。
    邵玉镇定得很快,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黑影松了口气将手拿了下来,她果然没有叫,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圆眼瞪得大大的,似乎既大胆又恐惧。
    不愧是君上的女儿,够有胆识的,黑影默默在心中比了个大拇指。
    听说这位少君在魔宫时耳朵便不怎么好使,他毕恭毕敬地用气声贴在她耳边道:“少君,想必君上已经与您说过了,臣正是在楚国接应您的鸣沙。”
    原来他就是鸣沙。邵玉了然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对着月光好好地打量了一番他的模样,似是要将他的容貌记在心里。
    她忽然想起渠州城时他们不就提过鸣沙吗,邵庚说她手上的咒也是鸣沙下的,她不由来了气,不过来人实力尚未可知,她没敢轻易发作。
    其实无论鸣沙实力到底如何,让她知晓了,她一个人拿他也没辙= =
    她镇定地问他:“我手上的咒是你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