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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吓他们一吓。没想到如愿以偿了。”
说罢冲窦云舒憨憨一笑。
窦云舒心里自然欢喜,可又忍不住想要试探:“你就不怕以后都没人敢嫁你了?”
戚翼听了,心里不禁有点失落:怎么她好像并不高兴?难道她根本不在意自己纳不纳妾?
便闷闷地低声反问:“娘子还想让谁嫁给我?
“娘子安排的,我一定收下。”
窦云舒心头一堵:“我没那闲工夫。”
“那便算了。”戚翼笑得俊眉弯弯,走到她旁边看着她手里的香囊,“绣的什么?”
窦云舒拿给他看,只见是一个绛紫色锦缎腰圆香囊,上面绣着一对鸾凤,飞翔于片片云间。
旁边两行小字:鸾凤和鸣,比翼行云。
戚翼看了半晌,看得心头发热:“云舒,这是给我的?”
“嗯。”窦云舒侧过身要帮他系在腰间试试。
戚翼却顾不上试,一把揽住她的背,吻上了她的檀唇。
窦云舒慌忙往旁边瞟去,幸而细鸳她们早已不在房内。
不多久,窦云舒便软软地贴在了他紧实的胸前。
戚翼顺手将她抱起来走到春凳旁,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继续缠绵炽热地吻,不忍稍歇。
番外:弛霓篇一
夜阑人静,和风徐来。
萧府东院卧房里,银烛高照,贺霓裳正坐在床榻边捏着温热的湿巾帕为醉酒的萧弛擦脸。
今日是易振与菱叶大婚之喜,邀了萧敦杨夫妇及他小夫妻二人去赴宴。
席间萧弛与易振都喝了不少,但易振没醉,萧弛却有七分醉了。
贺霓裳见他已睡熟,忍不住低喃:“人家新婚,心里高兴所以多喝几杯,你呢,你明明酒量不好,为何还喝这么多?
“是不是因为没见着她?”
此时寒渺已怀胎七个月,卢攸不让她随意外出,连赏心苑也不让去了。
一想到这里,贺霓裳心下便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她于去年四月与萧弛成亲,到下个月便整整一年了,可她对萧弛而言似乎依然是个外人。
离得很近,却又似很远,她仿佛怎么也无法走进他的心。
起初她告诉自己,他与渺儿此生无缘,他总有一日会彻底放下渺儿,自己只要安心陪着他便好。
可自从前日她看到他随身带的宝剑上那条墨绿色剑穗之后,便不敢如此断言了。
那条剑穗已经很旧,一看便是用了很多年,连接剑柄之处已经磨得很细,仿佛一不小心便会碰断。
她想帮他拆下来换一根新的,他淡淡道:“不必换,断了便打个结,还能用。”
她以为他只是念旧,觉得换了可惜,后来问了鱼梁才知道,那条剑穗是寒渺送他的生辰礼物,七年了,他一直带着从未离身。
她想,他或许这一生都无法放下她了罢。
“怎么又想这些了!”贺霓裳赶紧晃了晃脑瓜,把所有烦闷的心绪统统挥散。
静静凝视着萧弛清俊的面庞,见他睡着酣甜,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未及多想便俯过身去,朱唇轻轻印在了他的唇瓣之上。
只片刻,便撤离,起身躲到一旁,似乎生怕弄醒了他,被他发现。
过了一会,悄悄回到床边,见他仍睡得香甜,方才放心地解衣上榻,轻轻在他身旁躺下。
她不知,就在她躺下后不久,萧弛便缓缓睁开了眼。
从她帮他擦脸时起他便醒了。
良久,贺霓裳入了梦乡,做了一个极甜美的梦,她梦见萧弛在亲吻她。
吻她的脸,吻她的唇,吻得沉醉入迷。
她欢欣雀跃,禁不住笑出了声,一出声,梦便醒了。
眼前黑漆漆空荡荡的,转头一看,他还安安静静地躺着,几时吻过自己?
可这个梦为何那般真切?她不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丝他的余味。
一定是自己思春了!不羞!
她长吐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闭上眼接着睡。
黑暗中,枕畔的男人无声一笑。
次日,晴空万里。贺霓裳在家里待得心里郁悒,便想去赏心苑走走。
自从去年冬,皇帝亲政之后,朝堂面貌焕然一新,萧敦杨与萧弛他们也不必再四处奔走,罗夫人便让贺霓裳安心在家调理身子,争取早日为萧家开枝散叶。
此后,贺霓裳便很少再往赏心苑来。
今日一来,见乐师里多了两个陌生的姑娘,却不见了楚儿,因好奇地问琴师罗芮娘。
罗芮娘笑道:“你好久不来了难怪不晓得,楚儿马上要嫁人了,回去备嫁去了。”
“哦?她要嫁去哪里?”贺霓裳在一旁坐下。
“就在京城。”罗芮娘忽然压低了声音,“她要嫁的人是先前曲国公的私生子段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