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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2

      “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沈若琴停下筷子问道。
    卢佼顿了一顿,略感尴尬:“没有啊。”
    “哦。”沈若琴面色平静,心底却不禁滑过一缕失落。
    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饭后,沈若琴去花园闲步消食,卢佼则去了书房。
    豆蔻和竹蕴收拾碗碟。见主人不在,豆蔻道:“刚才我看见公子吃饭的时候老往大娘子脸上瞄,等大娘子看他了,他又装作要去夹菜。
    “你注意到没有?”
    “嗯,公子像是有话要说不说的样子。”竹蕴道。
    碧绡从里面铺完床出来,听了笑道:“我也瞧见了。
    “你们不知,公子的性情一直就是那样,有时想说什么,又怕说错了话惹得人不高兴,干脆便不说了。
    “等日后他与大娘子相处久了,自然就好了。”
    豆蔻和竹蕴对望一眼,暗想:但愿如此吧。
    七月里,暑气重。
    这日沈若琴去姨母家赴宴回来,热得满身是汗,里里外外的衣裙都湿透了,便叫人备了香汤沐浴。
    又兼中午在席上喝了几盅酒,一发觉燥热难耐。
    穿着襦裙难以入睡,见此时卢佼尚未散衙,家里也无外男,便命人把屋内的纱帘都放下来,叫竹蕴、豆蔻、碧绡碧荃等人在外间守着,自己褪去外衣,只着一件小衣,腰间搭了一条石榴红大纱巾,便倒头睡去。
    屋外蝉鸣声此起彼伏,榻上沈若琴睡得香甜。
    外间几人无声无息,碧绡在纳鞋底,豆蔻和竹蕴在玩五子连珠,碧荃在一旁观战。
    正玩得投入,忽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往外一看,卢佼回来了。
    豆蔻几人便收起东西去了别处。
    卢佼照常向里间走,撩起纱帘刚走了几步,却蓦地顿住了。
    他看见了一旁美人榻上安然酣睡的女子。
    玉肌胜雪,一经火红的丝巾映衬,愈发白得晃人心神。
    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津,犹觉口干舌燥。
    很快,闪开了目光。
    她以前从不这样的,今日为何如此?
    想来是天太热了?
    他望了望窗外,金乌已西坠,慢慢就凉快了。
    她这样睡着,会不会受凉?
    这般一想,他又把目光飘向了沈若琴,双腿不受控制地往榻边迈去。
    犹豫了片刻,从旁边衣桁上取下沈若琴的外衣,轻轻盖在她身上。
    刚一碰到她的肩,便见她朦胧地睁开了眼,而后又一惊,猛地坐起来,抓过衣裳遮住自己的身子,两颊通红:“我……天太热了,才这样。
    “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看到,我不知道你这么早回来。”
    以往他散了衙一般都会先去书房,到快用晚饭时才会过这边来。
    卢佼偏开目光,胸中卜卜乱跳:“我也只是想给你盖件衣裳,怕你着凉。
    “不是故意碰你的。”
    沈若琴原本羞赧不已,担心他觉得自己做正妻的学那些狐媚手段,不尊重,怕他不喜,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原来竟是自己多虑了。
    人家根本也不在乎自己行止如何。
    脸上的红晕也便随之倏然消散。
    卢佼见她不说话,便忍不住又去看她,只见她正低着头不紧不慢旁若无人地穿衣服。
    骤然间,他只觉浑身又痒又酥,燥热难耐。
    不能再看下去了!
    他扭身便走。
    沈若琴望着他匆促离开的背影,苦涩地笑了笑。
    多可悲啊!无论自己什么样子,即便是不着寸缕,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她不知,卢佼并非不愿看她,而是不敢看她。
    洞房之夜,他亲身感受过她有多美好,那醉人滋味他这一生都忘不了。
    之后的夜里,他不与她亲近,亦是怕自己从此对她着了迷。
    他每每想与她亲昵,心里便会不自觉冒出祝思蕊的面容。
    自己原是欢喜思蕊的,思蕊为了能与自己长相厮守不惜为妾,自己怎能沉迷于别的女子的温柔乡?
    如何对得住她的一片痴心?
    沈若琴静静地在榻上坐了好一会,听得碧绡来传话:“大娘子,公子说他今晚还有公务要忙,可能要到后半夜,让您先睡,他就在书房歇了。”
    “知道了。”沈若琴淡淡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叫竹蕴来帮自己梳头。
    夜里,到了约二更时分,沈若琴便卸了妆,命人吹了灯准备歇息。
    刚欲往床榻旁去,转眸间却瞥见卢佼精瘦的身影正朝自己靠近。
    一阵香醇的酒气随之扑鼻而来。
    番外:佼琴篇二
    “你……”沈若琴刚欲开口,便被卢佼一把抱进了怀里。
    闻着他满身酒气,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