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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包裹,死死缠绕,而她努力迎合,主动打开城门迎接,任凭他在自己的领土里安营扎寨。
原来,跟一个人接吻,感觉可以这么浓烈,浓烈到好像正午的阳光,寒冬凌冽的风……而她陷在这样的浓烈里,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游魂,就这么浑浑噩噩的与慕谦泽滚到了别墅的大床上。
屋里很暗,厚重的窗帘拉的结结实实,屋外的光一丝都透不进,暗就变成了一点都看不见光亮的那种暗。
而这场可以燎原的火已经等不及开一盏灯的时间了。
黑暗中,慕谦泽起身,站在床尾,重新缠上温眉时,上身已经毫无束缚。
温眉的身体不受控的微微颤抖,慕谦泽拎着她的手,扣在一旁,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染了很多□□的声音:“我不会再给你害怕的机会。”
她压住颤抖,伸手圈住他的腰,身上的开衫,裙子,贴身衣物,很快就像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一样,落在了牛皮地毯上。
开始的时候,他不急不躁,像煲汤一样,文火熬着她,将她身上所有敏感脆弱的脉络都招惹了个遍,等她变的风情万种。
他握住她的脚踝,循过去,抵住她。
温眉下意识的蜷起身,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慕谦泽……”
然后,她就上瘾了:“慕谦泽,慕谦泽,慕谦泽……”
他在她的呢喃中越发疯狂……
温眉所有的感官顷刻间粉碎,心脏像是被他吊在了半空中,短暂的死过好几回,早就来不及问男人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可能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慕谦泽,这就够了。
15.第 15 章 人贵在自知
这一场雪,来的凶猛,到了后半夜偃旗息鼓,飘飘忽忽,像喝醉酒的人在空中漫步。
清晨,太阳越过地平线,雪就彻底停了。
天已大亮,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间跳进来,慕谦泽翻了个身,被亮光刺了眼,动了动裸露在被子外的手,眼皮阖动几下,又因为酸涩闭上。
身体的疲惫让他自然联想起昨夜的旖旎和她最后软的能掐出水的声音,在翻天覆地间,一遍一遍唤着:“不要了,不要了……”
有些女人,像炫彩的玻璃瓶,乍一看,夺目耀眼,推翻她,盛在里头的美酒泼出来后,就显得黯淡无光了。
而有些女人,更像一个陶瓷素胚,让人可以拾起画笔随意在她瓶身上描绘,仿佛你要什么,她都能给你幻出什么。
就像温眉,生日宴上,所有人都以为她这样清冷的人,会的舞蹈无非是跟着音乐摇曳身姿,推个水袖,缱绻整个夜晚,谁知,她竟然能跳出那么妖娆的爵士,举手投足间,性感宛如天成。
多一分觉得调朱傅粉,少一分又觉得索然无味。
她的瓶身已经被他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可他并没有就此落款的想法。
他不自觉的笑了笑,睁开眼,偏头看向身侧。
不久前还与自己相拥而眠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他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掀被下床。
穿戴整齐,他踩在羊绒地毯上,阔步从楼上下来,透过大厅立着的一整面玻璃看到了院子里穿着星黛露厚重睡衣的温眉,她正蹲在一个称不上猫窝的猫窝前,抚摸一只低头吃猫粮的黑猫。
阳光里,她身上浅紫色的睡衣晕了一层光圈,黑猫乖巧的蜷在她的手心。
一旁的厨房门也半开着,隐约能看到灶台上还有小火温着的砂锅正蒸腾着白色的水汽。
今天的别墅,好像没了空旷,窜出了很多平日里见不着的烟火。
相反,穿着一身麻灰高定西服的他,反而有那么一丝不合群了。
他将手腕处挂着的黑色大衣穿上,预备走去院子喊温眉。
英姐正从洗衣房里出来,手里拿着刚从里面挑出的要送去干洗的衣服:“慕先生,厨房里炖了粥,在火上温着,我去给您盛一碗吧。”见慕谦泽没回话,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院子里忙着逗猫的温眉:“粥是温小姐起来炖的,她也还没吃,我这就出去把她叫进来。”
慕谦泽的视线只稍稍转回了一点儿:“不用了,我去叫她。”
他推开玻璃门,踩上了院里铺设的青石小路。
雪后的晴天,太阳很大,阳光自上而下照拂,让人察觉不到冬日的寒冷。
倒是屋顶浅薄的雪熬不住它的热情,纷纷化成水,从屋檐下滴落,闷闷的打在草地上,溅在小路上。其中有一些,晕在了他脚头,但大部分就这样随着空气,蒸腾着消散了。
他缓步走到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