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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随着红色数字的跳动,电梯缓缓停在在了十楼,厚重的金属门打开,研磨抬脚便走了进去。
只是正当他要按下lobby按钮时,佐久間啓又突然啊了一声,握拳敲掌:“我想起来了!”
研磨:“?”
“话说我从刚才就想问你。”佐久間啓上前几步,伸手拦住金属门,神色颇为认真,清了清嗓子问,“这位同学,我觉得你的发色很帅诶,在哪家理发店染的?”
“……哈?”瞬间的沉默后,猫猫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心道这人什么脑回路,所以刚才才一直盯着自己头发看吗。
“咦,莫非你是自己染的吗?”佐久間啓说完又感叹道,“那很厉害啊,自己一个人要染这种渐变色很难吧!”
研磨: “啊,不是,我…”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而且不是渐变色,只是头发长了。
“用的哪个牌子染发膏,普通药妆店可以买到吗。”佐久間开始自说自话。
“不过这位同学,你发质可真不错啊,又细又软,像是纯种猫毛。哦,抱歉,当然我这是在夸你。”
“请问可以让我摸一下,呸,参考一下吗?”
……
佐久間啓眯眼弯腰,观察小动物似的,全程对着那颗布丁头独自碎碎念着。
研磨总觉得类似的场景,好像在哪也发生过,却在回忆的刚开始,脸色一变立即掐断了思绪。
心情像过山车般,从惊吓到困惑再到嫌弃,只花了不到半秒的时间。于是解释的话到了嘴边,研磨又给咽了下去,最终落回肚子里发出一声:啊,佐久間他哥好烦。
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的佐久間啓,被“搭讪”的少年冷淡地丢了句“抱歉,我先走了”,直到被迫从即将关闭的隔间内退出,才可惜地耸耸肩摇了摇头。
几句话的时间,同行快递员签完一家,刚好送到少女家门口。
“没事,我来签吧,我是她哥。”从对方手里接过纸箱,夹到腋下,少年龙飞凤舞签了个佐久間,接着按响了门铃。
“啊,不好意思。请您放在门口吧,我一会去拿。”
少女听到门铃时,锅里正炖着野菜粥,便朝对讲机里敷衍了一句。却不料对面传来一阵熟悉的男声:“拿什么拿,开门,是我。”
“诶?”少女一惊,停顿片刻后,赶紧跑回客厅收起研磨用过的刀叉,边收边喊道:“不是说好明天吗,干嘛今天来啊!”
“咦,奇了怪了,我提前来还要跟你打招呼吗。”本来还想给少女留点私人空间的佐久間啓,被这么一吼也来了火气,“快开门,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说着却直接掏出门卡,干脆跳过了“客气”环节,“滴”得一声划开了大门。
同一时刻,少女一股脑地将餐盘丢进洗碗柜里,赶在对方进门之前,用屁股将柜门拱进了卡槽内。
“你,你不要脸!”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还没等少年开口,佐久間唯抢先就是一顿指责:“你不知道进女生房间之前要先征得同意吗!”
“呵。”少年嗤笑一声,借着身高优势,拎小狗似得将少女从走廊拎到了客厅,“你当我是京治呢,还跟你讲究绅士礼仪。”
“那你还不如别来了,让京治来多好!”少女挥舞着爪子,坐到地上气呼呼道。毕竟和自家亲哥相比,只比她大几个月的赤苇,似乎更有作为兄长的担当。
他们两兄妹一向是互不对付,比如像今天这样,话说几句就能掐起来,这时就全靠赤苇京治在其中调停。
小时候有次少女被“欺负”狠了,倔脾气地跑到房间不肯出来,“肇事者”虽心存愧疚,却哄了几句就嫌烦放弃了。
倒是赤苇在门外耐心地一遍又一遍解释,最后把人哄出来时,少女鼻子一酸,哇得一声便扑到他怀里大哭。
其实若是两人差上个三四岁,佐久間啓可能还会心存一丝做哥哥的责任感。
可惜两人年纪相仿,在七八岁狗都嫌的年纪里,这种“不对付”开始有了端倪,并在往后的日子里愈演愈烈。
虽然作为两人青梅竹马的赤苇认为,以上只是佐久間啓为自己找的借口。因为他坚信,哪怕是大上一轮,有些欠揍的人终究是欠揍。
“你香饽饽呢,京治才没工夫管你。”佐久間啓说,“只有你哥我啊,怕你活不下去了,才带了钱来看你。”
“诶,真的吗!”一提到钱,少女两眼发光。
“真的真的。”佐久間啓挑眉笑道,“你求我啊,我就给你~”
话音刚落,少女立即趴下了眼角,一副看智障的表情,扭过头说:“那我不要了,反正我能自己赚钱。”
“啧。”佐久間啓砸了下嘴,省略了一系列粗鄙之语,“你赚个屁钱,别被人骗了数钱就行。”
“才不会!”少女反驳道,“孤爪君可聪明了,人又温柔!才不会骗我!”
“嗯,孤爪君?”佐久間啓重复了一遍,好奇问,“谁啊,是你以前天天念叨犯花痴的那个‘男神同学’吗?”
“不——”不是二字到了嘴边,少女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支支吾吾说,“你…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