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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这些事情之后太不镇定吗?还是因为自己听过他的故事之后觉得难过?
    这大约是他们最短的一次互换体验了。
    一吻终。
    芸京墨睁眼,看着面前祁铭之的脸,轻轻笑了,洁白的牙齿露出整齐的一排。
    她伸出手:“你好,十九哥哥。”
    这与他们而言,或许是另一种新生。
    第50章 诚意 目光落在酒杯上,他极轻道:“花……
    面对着她干净纯澈的笑容, 祁铭之有一瞬间的无措。
    “你……”他的手指扣在芸京墨的肩膀上,如同一直以来的习惯,轻轻捏了捏她的肩, “方才说的……”
    “都是真的。”
    不论是她的来历, 还是她的心意。
    她来到此间,这一刻才真的在做自己, 选择在这个关口上说出这件事, 或许有些突兀, 但也让她放松。
    “十九哥哥,这个秘密我可就同你一个人说了。可我爱你这件事, 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你不可以逃的。”
    心意落于实处间, 芸京墨嘴角牵起了一抹自然微甜的笑。
    祁铭之吸了口气,听见自己乱掉的呼吸声,他重重点头:“嗯!”
    他笑了一声,于轻纱下环起手臂,芸京墨陡然惊慌, 双脚离地的同时连忙抓住了他的前襟,短促地“啊”了一声。
    她已经被对方抱起。
    芸京墨被这瞬间的失重惊道,圈住他的脖子,如同一只小猫一样蹭在他的颈项间。
    “墨儿,我……很开心。”
    祁铭之习惯于藏匿形色,极少直截了当地表露自己的心情, 却在她面前一一破了功。
    芸京墨明明白白地听见了这句话里藏不住的欢喜。
    她被这不染杂质的表情愉悦到了, 身心轻盈起来,凑在他耳朵边上,又怕声音大了, 于是便含着笑音如呵气般轻道:
    “那,说爱我吧。”
    背后的大手已经落在腰上,祁铭之将她稳稳放下,目光里像是落了星河点点,他们前襟相贴,他的表情认真也安静。
    “十九心悦姑娘已久,言浅而情深,一个爱字不够。”
    如同一雨入秋潭,瞬间起波澜。
    芸京墨仿佛被棉云包裹,而祁铭之已经用脑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终是他先在这样的氛围中红了脸,又倔强地埋在她肩头不给看。
    这般的时候,总是如此。
    只是,他不抬头,又怎么会看见芸京墨同样起了微红的脸颊?
    芸京墨的脖子被蹭得痒痒的,几乎要听见他的心声。
    她伸出手指,抠了抠祁铭之的腰窝。
    “铭铭之,这辈子一直在一起吧。”
    既然双方都已经交互了真心,又同样是知晓对方秘密的人,山高水阔,心中忧思也只能同对方讲,那么由此看来,他们原是天造地设。
    又抱紧了些。
    芸京墨感受到他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动了动。
    他说:“好。”
    太子李臻的拜帖第二日就到了。
    来回春堂送信的人是常瑾泽。在祁铭之的意料之中,只是比原想的时间要早。
    依据常瑾泽所说,怡王从藩地回京已经两年,这两年外有一众朝臣襄助,内有容妃和太后帮衬,虽然并非中宫嫡出皇子,但地位已然直追太子。
    太子谦逊仁德,不若李颂性格直爽,能讨得皇帝喜欢。虽然皇帝没有易储的意思,但圣意不可测,看似平静的朝局之下,实是暗流涌动。
    而太子与怡王相比最大的不足,便是兵权。
    太子更得民心,怡王有太后撑腰,又有皇属军的军权在手,这两相对比之下,一众老臣心怀不安。
    再加上怡王的生母容妃是太后的表侄女,自小便养在太后身边的。
    关于容妃与皇帝之间,又有着一段不可说的皇家秘辛……
    常瑾泽做事老道,在安排太子与祁铭之见面之前,已经将他所探知的消息全部告知祁铭之。相应地,恐怕祁铭之先前暗中故意透露给他的那些消息,太子也都已经知悉了吧。
    在淮安城最大的酒楼中,太子借着体察民情的由头出的行宫,定下了最里间的包间。
    祁铭之身为戚家子,本该是身担梁国军权的将军。
    戚家是将军世家,早年跟着先祖打江山而发家,世代皆出武将,到了戚年那一代时,就连进京赶考的武生都要拜戚家祠。
    却也因此,终引帝王猜忌。
    踏上楼梯,祁铭之轻掀衣袍,走得很慢。
    他这些年的行事并不高调,联系旧部将领也都是在暗中,是近些日子时机成熟才有了明面些动作。
    别的朝臣若是知道他活着,知道他这些动作会作何反应?
    倒是不难猜,一顶谋反的帽子罢了。
    武将或许会为他这个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