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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对着顾余做了一个盯梢的动作。
    见他做了这般动作,顾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气的两腮鼓鼓,万万想不到这堂堂的皇子竟然这样,问些莫名其妙的话就算了,竟然还威胁她。
    她现在就是一个市井小厨娘,怎么还会有这些麻烦啊,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宋掌柜见顾余那仿佛要吃人的模样,吓得委实不轻,赶紧收起碗筷,一溜烟跑去了后厨。
    饭馆打烊后,顾余提了个装满山参炖鸡汤的食盒往回走,还未走进院子,便远远的看见的窗户上印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曹氏的手正上下翻飞着,想必是又在绣手帕了。
    自从搬到这里,她便买了许多手帕,总想着刺绣换钱补贴家用,顾余总是不想让她做这些,怎奈曹氏就是不听,后来干脆不再阻止她了。
    打开院子的门,大柴便一下子扑到了自她的身上,顾余放下食盒,伸手摸了摸它的头,笑着说今天有没有很乖啊?
    大柴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似得,拿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阿余回来啦。”
    曹氏听见外面的动静,便放下手里的刺绣,披了一件衣服出来开了门。
    “恩,母亲我回来了,还给你带了鸡汤呢。”顾余将手里的食盒晃了晃,笑意盈盈的挽着曹氏的手臂进了屋。
    曹氏嗔怪道:“还总给我带这些,这得多麻烦啊。”
    顾余听到这话,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嘟起了嘴:“何处麻烦了,你是我母亲,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可就不高兴了。”
    大柴蹲坐在地上,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吐着舌头望着着正在说话的二人,偶尔轻吠一声。
    顾余将食盒里的汤倒了一碗,挑了些肉骨头给了大柴,大柴便立刻欢快的吃了起来。
    “母亲,你听过齐煦这个名字吗?”顾余又盛了一碗汤放在曹氏面前询问道,她在想是不是自己重活前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这名字陌生的紧,未曾听过,阿余为何这样问?”曹氏有些疑惑的看着顾余。
    “奥,也没什么,就是想到了,问下母亲,母亲快喝汤吧,放久了怕是要凉了。”
    曹氏恩了一声,自顾自的喝起了鸡汤。
    夜里,顾余躺在榻上,想着齐煦的容貌,他的声音,他的名字,把脑子里有关他的所有记忆都搜刮了一便,发现仍旧是一无所获。
    以往在坊间只是听说过这个五皇子的名讳,对他其他的事情是一无所知,关于他的传说也是少得可怜。
    是在想不出来,她索性便将被子蒙住了头,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一大早,顾余还未起身,便听得大柴在门外叫着,还用爪子拍打着门,她已经习惯了大柴每日早晨用脚叩门的声音了。
    起身梳洗完毕,吃了曹氏做的汤面,提着昨个夜里拿回来的食盒往客来饭馆去了。
    客来饭馆位于新唐县的主街上,一大早便被热闹的氛围包裹着,街道两边的早点面摊包子铺里都坐满了人,卖菜的婶子们都在争先恐后的给来往的人介绍着今日新上的蔬菜瓜果。
    顾余穿过这些人群,感到异常的满足,这是属于小县城的烟火气息,是那住满高门贵胄的盛都无论如何都感受不到的,那里有得也只是算计与攀比。
    一进到店里,顾余便见着宋掌柜一脸阴沉的坐在桌前,面色十分难看。
    “宋掌柜,你怎么是这幅愁云满面的模样?是没休息好吗?”她放下手里的食盒问道。
    “宋姑娘,咱们的酒全部都没了。”
    只见阿顺一脸愁苦的从后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破碎的坛子。
    顾余不解的问道:”什么叫酒都没了?”
    阿顺将顾余带到了酒窖,里面一片狼藉,装酒的坛子全部碎在了里面,乱的让人都无法下脚。
    “坏了,这下全完了。”宋掌柜脸色惨白,双眼无神的看着一堆破碎的酒坛子道。
    “这批酒是福来酒楼的,一个月前他们在我们这里订的酒,再有二十天就要给他们送过去了,只是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他们定会叫我们赔偿的。”阿顺颤着声音说道。
    刚来这个饭馆时,她只顾得去做菜,见是见过这里有一个酒窖,那时宋掌柜日日埋头在里面劳作,她也没有问过,没想到这竟然是给别的酒楼酿的酒。
    这生意做的够远的啊,福来酒楼一听就是个大酒楼,为何还要跟着小小的饭馆定制酒,这其中必有猫腻。
    “赔偿多少?”她伸手挡住了鼻子,这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二百两。”
    什么?就这么些酒就要赔偿二百两,这是签了个天价的书契吗?顾余不得不感叹这二人的智商,就是俩二愣子,八成是被骗了。
    宋掌柜喃喃自语道:“把我卖了都没二百两,去买酒佯装是他酿的酒也是行不通的,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就听母亲的劝,将这饭馆关门大吉,也就不会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