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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宵月比宁三小七岁,两人结婚以前宁三本来是有稳定的交往对象的,他与那个女生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架不住白宵月手段太高,愣是把宁三和那个女生活生生的拆散,她母凭子贵,成功上位,成了宁家三爷的妻子。
    这些年来白宵月把宁三哄得明明白白的,她手段极高,不过三言两语就能让宁三像是吃了迷魂药一样的宠她。
    如今宁三听白宵月语气委屈到这般地步,也顾不上现在是在什么场合,只想赶紧把那个让白宵月心中不快的人扒皮抽筋!
    他抿着唇角,眼神阴冷的看向怜恙。
    怜恙见状,丝毫不显的惊恐,他颔首,眼里敷了一层寒霜,开口,不喜不怒的语气,“宁家的举办的晚会,轮得到你们去尽地主之谊?”
    来之前怜恙就在车上听萧念大概说了一下宁家的情况,如今宁家除了宁殆以外,剩下的不过都是旁支的人罢了,那既然如此,他们算什么‘地主’?
    宁三一听,脸色骤然一暗,眼底的寒意比刚才更甚,他满是怒气的看向怜恙,对一旁的保镖昂声喊道,“把他给我赶出去!”
    怜恙微微敛眸,墨绿色的眸底有黑沉沉的光影在翻涌,“赶我出去?你当萧家是死的吗?”
    他声音微扬,字字有力。
    不过是十七八的年纪,可眼里早就没了懵懂无害,反而每个眼神都是凌厉骇人的,像是无数根细密的针,直戳人心。
    宁三沉吟了片刻,他没听到怜恙刚才那声坚定有力的宣告,自然也不知道他与萧念的关系。
    可现在他听怜恙这么说,一时间便有些拿不准他与萧念的关系。
    “三爷。”倏然,白宵月猛地握住他的手腕,摇了摇。
    他侧首,见白宵月仍是委屈兮兮的看着他,她用余光瞥了眼四周,示意他现在好多人都在看他们,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了脸面。
    宁三见状,沉了沉气,不动声色的看向萧念,低声说道,“萧少爷,你是宁家邀请的贵宾不假,但规矩二字向来是萧家一直恪守的原则,你的手下这么和我说话,怕是不妥吧?”
    萧念唇角笑意未泯,可一身的冷漠桀骜却逼的旁人控制不住的感到压迫。
    他敛了敛眸,薄唇轻启,说,“宁三爷是耳聋吗?刚才我家小孩在自我介绍时,你没听到他在用‘爱人’二字称呼他自己吗?”
    萧念上前一步,握住怜恙的手,举到身前轻轻摩挲,他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周围的宾客,不急不躁的说道,“在场的人还有谁没听清我家小孩的话吗?站出来,我亲自说给你听。”
    眼前这人可是萧家未来的掌权人啊,动动手指整个黑道都要抖上三抖的人,这时候谁敢站出来,岂不是不要命了吗?
    况且,萧念如今这番话与怜恙刚才自报家门时说出的爱人,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怜恙刚才那声爱人若是得不到正主的回应,他们还可以姑且算作是怜恙的一厢情愿。
    可现在的萧念不就是在对那声爱人做出回应吗?他明目张胆的偏爱与宠溺,就差把这个少年捧上天了。
    怜恙沉默,下意识的攥紧了萧念的手,他久久不言,细而密的长睫将阴影落在眼睑,遮住了眼底所有汹涌的情绪。
    见没人说话,萧念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他一举一动矜贵的像是个不染世俗的贵公子,可开口,声音却是森冷的吓人,“既然大家都没问题,就该就解决我们的问题了。”
    他说着,唇角的笑意骤然隐没,“淮书,解决掉他吧。”
    淮书听罢,无奈的耸耸肩,他满不在乎的抬了下手,随即与他们一同而来的萧家保镖不约而同的从怀中掏出枪支,径直的将枪口对准宁三几人。
    本就安静的大厅在这一瞬间更是寂静到有些诡异,受邀前来的宾客在这一瞬间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他们下意识的降低呼吸的频率,生怕这不长眼的枪子会波及到自己。
    宁三在这安静的氛围下早已慌了神,他眼神惶惶不安,连双腿都控制不住的有些打颤,却还是嘴硬的嚎叫道,“萧念,宁家晚宴,你竟然敢让你的手下带枪,你居心何在?”
    怜恙嘴角狠狠一抽,白了眼宁三,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
    这个白痴倒是会拉高度,几把枪而已,居然想往居心叵测上引导。
    萧念漫不经心的向一旁瞥了眼,淡声说道,“我居心何在,你不如问问他好了。”
    宁三微愣,下意识的朝萧念刚才看的方向望去。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本就如土色一样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他喉结滚动,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开口,声音略带颤抖的说,“宁,宁殆。”
    第501章 念恙:虐渣虐菜虐莲花
    宁殆漠然,他一步一步的朝几人走来,深邃的瞳孔越发灰暗,人们试图从他眼神里窥探到一点点的情绪,可偷望许久,却是徒然。
    他今天依然穿了一身纯黑色的衣服,整个人又冷又阴沉,周身的戾气让靠近他的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退避三舍。
    “三伯父想问我什么?”宁殆说着,面无表情的睨了眼宁三,他声音平淡,可眼底却藏着烦躁与暴戾。
    说来可笑,宁家子嗣众多,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些人,偏偏见了这个宁殆,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总是控制不住的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