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1页

      唐万凝瞪大双眼,大步的向警察走去。
    “怎么可能,我们所有的营业手续都是齐全的!”
    “另外我们有查到你们有腐败受贿的现象,也需要你们配合调查,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警察不顾唐成业铁青的脸色,当着众人的面将唐成业带出了会场。
    唐成业牙根紧咬,他被人暗算了!
    他是行贿不假,但自己做的小心绝不可能被人发现,除非是被人暗算!
    “千落,千落你还在看什么?爸爸肯定是被人陷害了!你快让宁总救救爸爸啊!”唐万凝焦急的拽住唐千落的手臂。
    宁殆一把将她的手臂拍落,将唐千落护在怀中,嘲讽一笑道,“你猜是谁陷害的?”
    唐万凝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她呆滞在原地,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她看着一旁一言不发的唐千落,恍惚间甚至可以看到她嘲讽的笑意,她一定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成了全场最大的笑点!
    她手握成拳,恨不得撕碎唐千落的嘴脸才好。
    愤怒与血液涌上大脑。
    杀了她,就现在!
    唐千落眼看着唐万凝向自己迎面扑来,她反应迅速,一个侧身躲避开来。
    只听砰的一声,宴会现场酒水洒满一地。
    满地的碎玻璃中,唐万凝狼狈的趴在中央,她的手臂被玻璃割破,鲜血直流。
    万青见状高声呼救,“快来人!快打120!快!”
    鲜血与红酒混在一起,一地鲜红十分刺眼。
    “宁殆。”唐千落慌张的看向宁殆,想要捂住他的眼睛。
    来不及了!他都看到了!
    他脖子上的青筋,疯狂跳动的太阳穴,额头上细微的汗珠无不在诉说着他的痛苦!
    “宁殆,你看我,我在这里!”
    宁殆眉头紧蹙,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的低吼着。
    四周的宾客早已纷纷侧目偷看,像是验证了心里所想一样,宁家掌权人果然有病!
    唐千落顾不得许多,拽过宁殆,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这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堵,堵住宁殆低吼的声音。
    起初只是嘴唇相互触碰,然后是舌头互相纠缠。
    最后连牙齿也跟着搅和进来。
    嘴唇,牙齿,鲜血,乱成一团!
    唐千落顾不得唇角的疼痛,只想让宁殆清醒过来,他是宁家最优秀的掌权人,他不可以在这里落了口舌,绝对不可以!
    左叶手里的镇定剂被他拿了出来又收了起来!
    不需要了,宁殆已经安静下来了。
    唐千落趁着宁殆冷静下来,急忙牵起他向宴会场外的迈巴赫上走去。
    两人坐上车的刹那,宁殆一把将她按倒在后座,左手捆住她的双手举在头顶,右手像欣赏猎物一般抚摸着她,从脸颊到脖子。
    他指尖冰凉,手指落到脖颈处的时候惹得唐千落一阵颤栗。
    “宁殆。”唐千落柔声叫道。
    宁殆眼角殷红,像是要淌血一般!
    “宁——”
    唐千落的叫声被宁殆迎面扑来的吻堵在口中,他的吻粗暴而强势,长驱直入的。
    唐千落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她胸口急促的喘息,想要躲避却又无处可逃。
    他捏着她的下颚,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唐千落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漫长的吻中!
    终于,宁殆停了下来,他将头埋在唐千落的脖颈里,剧烈的呼吸着。
    唐千落也同样急促的呼吸着空气,好险,刚才差点以为自己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接吻导致窒息而死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殆撑起身体,他伸手抬起唐千落的下巴,凝视着她嘴角的破损处。
    唐千落也是同样在打量着宁殆,他眼眸深邃,矜贵冰冷,因为病痛面色透露着不正常的苍白。
    额头的碎发也因为刚才的激烈而有些凌乱。
    “我说过,不会再让你痛了。”宁殆声音沙哑低沉,似乎带着些悔意。
    “唐家想伤害你,我让他们消失好不好?”
    宁殆黝黑的瞳孔酝酿着狂风暴雨,眉宇间的戾气带着慑人的凌厉看的唐千落心惊!
    她抬起手,轻抚宁殆的脸颊,他下颚线绷得很紧,每一个细孔都在喧嚣着他的愤怒。
    “宁殆,不要生气啦,现在受伤的是唐万凝,不是我。”
    唐千落想起唐万凝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她嘴角笑意正浓,宁殆见状紧绷的情绪终于逐渐放松下来。
    小没良心的,自己心疼她心疼的要命,她倒是先笑了。
    “唐家是爷爷毕生的心血,我不想让唐家消失。”想起那个善良的老头,唐千落于心不忍。
    “好。”
    若是被别人看到宁殆这幅样子,肯定要忍不住的高呼:宁大少爷你的底线呢?你的原则呢?
    第18章 这个男人太危险
    白天的刺激对宁殆还是有些影响,晚上的时候宁殆就发起了高烧,滚烫的额头让唐千落害怕。
    她第一时间联系了左叶,然后用毛巾一遍一遍的为他降温。
    他烧的太严重,连嘴唇都干裂开来。
    宁殆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认识许久他这种脆弱的姿态唐千落还是第一次见。
    “宁殆。”唐千落低声呼唤,可男人病得太重,丝毫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