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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关键问题开始一一浮现:他结婚了吗?名草有主了吗(会不会是同志?)对我来说最幸运的不外乎,凭借我和人力资源处崔西(她是八卦电台台长)的交情,很快地,我就把亚当的底细摸清了。
单身,异性恋者,太棒了!
他曾经和一个波士顿上流名媛交往,而在婚礼前的最后一刻,新娘和一个脏兮兮的街头艺人跑了(有谣传说此人吞火圈和甩利刃的功夫非常了得。)
蠢到不行的女人,可怜的亚当和他那颗破碎的心。
但是,幸运的我,啊哈!
我将全身心的沈浸在同情和理解的里,倾听亚当娓娓道来这段不堪的往日恋情,当他终于释放内心的伤痛,我将用温柔和美丽来抚平他的伤口。于是,他将淡忘未婚妻的背叛,最后和我坠入情网……他高大、俊俏、成功、性感,并在格林威治村拥有一层挑高公寓,知道什么叫梦想成真么?那时,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衷心感谢老天的赐予!
于是从亚当加入公司那天开始,我就把”每天都要美美”的这件事,当作人生要务来看待,你无法相信我花了多少钱在添置新衣行头,或是多早起床打扮,只为了让它能多看我一眼。我刻意挑他搭电梯(在经过观察后得到的结果)的时间“偶然”出现,把这辈子最柔媚的微笑抛给他;在每个他可能需要补充水份的时段,现身在茶水间,将最窝心的问候捧给他。可是一切努力好像徒劳无功,亚当好像什么都没看见,我的微笑,我的问候全部因为没有接受地而重重的跌落。虽然在擦身而过时,他总是表现得迷人有礼,可是,我看得出来他在对我打招呼说:”嗨!你好?”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和其它同事有什么差别。
由于我太急于突破现状,加上为他帅的实在让我心神荡漾,有次还差点尾随他一起走进男洗手间,直到他在门口停下来转身面对我。
“哈……啰……”我挤出一个最灿烂的笑容(心里则感谢老爸帮我做那贵死人的牙齿矫正),可是他并没有邀我吃饭或什么的,只是指着”男洗手间”的字样,笑着对我说:”你确定要来这边吗?”
天啊!好想死。
从那次以后,我不再试图和他在电梯里、茶水间或上洗手间途中不期而遇,我为自己的花痴行为感到羞耻。再说,每次一接近他,我的脸就涨红得像颗草莓,实在是又难看又难堪,所以我开始像躲瘟疫般躲着他。
就在我决定放弃亚当时,幸运之神却来敲门了,我的老板,钱宁·葛雷,寿终正寝了。
我知道这听来好像太恶毒了,不过他在世时已经活得够风光的,他在和第四任老婆(一个美丽的金发女郎,芳龄二十八岁的芭贝娃娃)度蜜月时快乐升天的。乍听他去逝恶耗时,我确实感到难过,可是想想,他已经高龄八十四,心脏病发于高床暖枕间,毕竟还是很爽的死法吧!要是让所有活着的家伙都自由选择相信有一大票人愿意这么去见上帝!
如果是我,就希望我的讣告如下:
艾米琳·鲍福泰勒小姐(女权主义活跃份子兼维謢人权及世界和平活动家),享年九十八岁,终生未嫁,在和二十岁男性密友汉斯·许瓦兹(超级男名模)乘游轮于希腊小岛时因心情过于激动引起的心脏病发,撤手人圜。
“她,她系我见过最美的女银,是我最心爱的女银……”悲痛欲绝的许瓦兹先生,在艾米琳小姐墓前啜泣时,做出以上表示。
据说泰勒小姐将因生前对人类的贡献而被追封诺贝尔和平奖。
无庸置疑的,我为钱宁的去逝感到哀伤,我担任他的秘书两年之久,虽然他永远不记得我的名字,但是我早就不当回事了(他总是叫我宝贝,事实上他叫所有女人宝贝),更别提而且他常趁我端咖啡走近时,用手偷拍我的小屁屁……
那这一切又和我与亚当之间的恋情有何关系呢?且听我说分明。
在钱宁下葬那天,所有「考根和葛雷公司」的员工都得参加,又因为钱宁是公司创办者之一,所以仪式选在第五大道的圣托马斯教堂举行(Nine
West对面),我选了一件式样简单的黑色无袖洋装(Jones New York),外面套着黑色西装外套(同样是Jones New York的)。
这套衣服非常适合我:黑色突显出我俏丽短发上的金色挑染,配上祖母给我的珍珠耳环和项链,强调出奶油般的肤色光泽,我还穿上Mano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