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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她,设了个局让她救错人,都是为了拖延时间,等着他回来。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冉乐乐要是出了事,他就失去了可以制衡柳云昭的筹码。
    “酒井和树,你长进了不少。”柳云昭语气讥诮。
    “应该的。”酒井和树谦雅一笑,“现在,下车吧,柳小姐。”
    柳云昭深深看了他一眼,还是打开了车门。
    她一下车,赶来的手下们迅速将她重新围住。
    酒井和树使了个眼色,就有男人迅速上前缴了她的枪。
    柳云昭双手懒散插兜,看向几米开外挟持着冉乐乐的酒井和树,“为什么离我那么远,你在害怕我?”
    酒井和树神色自若,“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是柳小姐该害怕吗?”
    “我害怕?呵……”
    柳云昭歪了歪头,笑得有些欠揍,“酒井和树,现在的你,是流亡的死狗,是阴沟里的老鼠,是诈尸的臭虫,R星因你的战败不会再承认你,你只能窝在蓝星见不得光的角落,找一群同样是丧家之犬的西境暴匪做属下,我会怕你?”
    她嗤笑一声,又用R星语骂了一句,“傻逼。”
    酒井和树的双眸翻滚着毁天灭地的愤怒,他拉住手.枪保险的手不住地颤抖,掐住冉乐乐脖子的力道也倏地收紧。
    柳云昭眯了眯眼,“想清楚,酒井和树,她是你现在唯一能用来威胁我的,要是你杀了她,我能让你马上给她陪葬。”
    她说酒井和树在威胁她,但分明话里话外,都在警告酒井和树,两人似乎调转了。
    酒井和树掐住冉乐乐的手松开,他对视着柳云昭,许久,肯定地道,“柳小姐,你在激怒我。”
    “为什么?是因为你还有后招吗?”
    柳云昭指尖一紧,神色未变。
    酒井和树却像是确定了什么,脚步没有移动分毫,“柳小姐,你太危险了,我还不能靠近你,但是马上就可以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男人就拿着一根针筒上前,“柳小姐,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柳云昭斜睨了酒井和树一眼,拿过了针筒。
    随着冰蓝色的药液注入血管,柳云昭身体渐渐没有了一丝力气,她支撑不住地到了下去。
    男人见状,正想要接住她,就听见酒井和树淡淡道,“别碰她。”
    男人立马缩回了手。
    酒井和树将冉乐乐丢给手下,走近跪地的柳云昭,低头看了她一会儿,才弯腰取掉了她绾发的发圈。
    发圈摸起来是金属质感,边缘有个极其不明显的凸起,酒井和树轻轻一按,就有针射出,只是里程不长,而且只有一发机会。
    难怪柳云昭在昏暗的车里不敢贸然发射,而是在下车后用激将法激他靠近。
    酒井和树将那发圈捏地变形破烂,将其丢到地上踩进了泥里,然后横抱起了柳云昭,“柳小姐,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房间,希望你能满意。”
    柳云昭青丝如瀑般滚落而下,她微微偏头,躲开了酒井和树的视线。
    酒井和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抱着她往前走去。此时谁也没有看见,刚刚被酒井和树毁掉的发圈发出一道淡淡的红光,这红光是因为被强行破坏,紧急联系他人发出的。
    而触发它的,就是酒井和树。
    柳云昭眸色闪烁。
    哦,已经联系到特情局了吗?
    也不知道那群小崽子多久能找到这个地方。
    第76章 、我们注定互相折磨
    “混账!!混账——!!!该死!!”
    时空管理局,身着长袍,须发皆白的长老们看着一地死尸大发雷霆。
    “公析寒!!”一个黑袍长老怒发冲冠,大拍桌子,瞬间,那用荒芜之地无比坚硬的层石制成的桌子四分五裂,化为扉粉。
    “他怎么敢趁我们外出的时候干这种事!要是主神回来……”红衣女长老的表情由咬牙切齿变成担忧恐惧。
    紫袍长老面色凝重,他长袖一挥,被公析寒杀死的一众尸体瞬间灰飞烟灭,“找到公析寒的肉身了吗?”
    小世界承载不了他们的身体,公析寒去找柳云昭,必定是灵魂传输,这小子又把时空管理局的主脑系统给毁掉了,他们一时半会根本不知道他和柳云昭在哪里。
    现在只有找到他藏起来的肉身,才能感召他的位置,尽快在柳云昭结束最后一世前将他带回来,挽救现在被他搞得一团糟的事态。
    “已经让人去找了,希望尽快找到吧……”有长老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小子,真是疯魔了。
    ……
    酒井和树将柳云昭抱回到地牢,他口中说的的房间与其叫做房间,不如说是个笼子更加妥帖。
    这笼子放在地面上,大约有一米的宽高,呆在里面,只能蜷缩着身体,让人想起某些待价而沽的猫狗,有着浓厚的羞辱意味。
    柳云昭被酒井和树放入笼里,她双腿弯曲,消瘦的背部靠着笼子的栏杆,海藻般的长发披散而下,眉目精致如画,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风流韵致。
    酒井和树想,她不是猫狗,那种脆弱可怜的姿态,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身上,哪怕被囚禁,被禁锢,她也是恣意的,潇洒的。
    她像什么呢?
    酒井和树思忖,比起动物,她更像植物,类似玫瑰蔷薇之类颜色艳丽到咄咄逼人的花朵,你爱也好,恨也罢,招惹,打压,倾覆,她的眼里都不会有你半分影子。
    似乎她生来就是这般冷漠傲然,高高在上,让人生出想将她拉进地狱,看着她堕落腐烂到只剩一具森然白骨的阴暗想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