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3

      。”
    后山除了她就只有阿古达木,阿古达木恨不得离她远远的,怎么可能主动靠近她,发出动静的人只能是其他人。
    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朝东边去了,那就是来找阿古达木的人了。
    正好,她也想知道这位突然闯入巫境的贵公子是哪里来的。
    过了一会儿,柳云昭才对着楼湛道,“你先回去。”
    楼湛现在是柳云昭说什么他就是什么,要是有跟尾巴,恨不得摇起来,自然不会反驳柳云昭的任何决定。
    他偷袭“吧唧”亲了一口柳云昭的嘴,然后飞一般地跳下了床,“那我先走了啊。”
    媳妇儿。
    他在内心里补充了这个甜蜜的称呼。
    ……
    黄毛在柳云昭房外摔倒的时候,心都感觉要跳出来了。
    他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听见房里一直毫无动静,他蹑手蹑脚地移动起身体来。
    他跑到阿古达木的房里,推开门,看见生龙活虎的公爵,眼神诧异,“大人,您还活着呢?”
    阿古达木:……
    听听这是什么话,不要以为他脾气好,就不会揍你哦!
    黄毛近距离看了看阿古达木,愣是没看出他身体有一丝损伤,精神也不像上次那样崩溃,“大人,您怎么求得那个女魔头,她昨晚竟然没动你?”
    柳云昭来都没来怎么动他?
    阿古达木抽抽嘴角。
    自从昨天楼湛出现以后,他就没见过柳云昭了,阿古达木一个成年人,大概也能猜出这两人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柳云昭都忽略了他。
    但是这话能告诉黄毛吗?
    公爵大人翻个白眼,一本正经地咳了咳,“你家大人在那女魔头面前不卑不亢,充分体现了男人本色,她看奈何不了我,自然就只有作罢了。”
    硬刚!
    黄毛眼睛一下子变成了崇拜的星星眼,“大人好厉害!”
    阿古达木掌根耍帅一般蹭过鬓角,接受着黄毛的赞美,“那是。”
    下一秒,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阿古达木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到床底下去,但没有想到黄毛先人一步钻了进去。
    阿古达木:……
    黄毛从床底探出脑袋,眼神坚毅,“加油啊大人,要记住,不卑不亢,男人本色!”
    阿古达木第n次感觉绝望是什么滋味。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公爵一步拆做五步,磨磨蹭蹭地给柳云昭开了门,“柳、柳圣君。”
    他回头看了看床底,虽然此时已经看不见黄毛了,但是他依旧能够感到自己被火热鼓励的目光注视着。
    他吸了口气,终于说了句完整话,“柳圣君有什么事吗?”
    柳云昭进了门,坐在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端详着茶杯,排除了许多选项,最后分析出了眼前男人的身份——塞维亚的公爵大人。
    只是,塞维亚作为可以和安加达并肩的大国,知道自家的公爵蠢成了这样吗?
    她笑了笑,“阿古达木,我最近在试验一种巫术,这种巫术可谓是男人的福音,能让你体会拥有二十厘米的快乐。”
    绕是阿古达木面对着柳云昭总是本能地害怕,也不由地心动了一秒,“怎么做?”
    “这第一步嘛,就是先将试验者给阉割了……”
    她还未说完,阿古达木就吓得立即后退。
    “你你你你你……你别过来。”他恨不得把脑袋摇掉,“我不做,我坚决不做!”
    柳云昭却笑得更加温柔了,“这个方法是有原理的,你看,胡子剃了再长会变粗变长,腿毛割了再长也会变粗变长,同理——”
    “我同你妈个理!”阿古达木瞪大了眼,“这件事能同理吗?!”
    此时,一道目光从床底落在他的身上,那到目光是如此鼓动人心,激励着他威武不能屈。
    阿古达木心里像是燃起了火焰,下一刻,他就扑通跪下,抱住柳云昭的腿,声音哀嚎凄厉,“姑奶奶啊……你饶了我吧……这不行啊!不行啊!”
    黄毛缓缓地从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不卑不亢?
    男人本色?
    就这?
    柳云昭微笑着,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恶魔一般,她轻轻撸着阿古达木的一头小辫子,“那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千万不要搞什么小动作,知道了吗?”
    阿古达木目光闪躲。
    “嗯?”柳云昭眯眼。
    “知道了,知道了!”阿古达木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
    ……
    夕阳西下,晚霞将这个苍穹都染成了血红色,沼泽里大片的干枯芦苇变作了腐败死亡的深褐色,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将生命消逝的细微声音裹杂而去。
    米迦勒坐在草地上,他的身影消瘦羸弱,从远处看,只剩下一个黑点,让人感到稀薄的忧伤和沧寂。
    因为原主的病,柳云昭在黄昏夜晚时身上的痒意会淡许多,她有时遇到修习的疑难,总喜欢找个地方放空一下脑袋,却不想今日竟还遇到了熟人。
    此处实在是偏僻荒芜地过分,不属于后山,柳云昭没有道理赶米迦勒走。
    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却不想米迦勒却叫住了她。
    “柳圣君一起坐坐吗?”
    他的脸色比起上一次两人见面,更加苍白了,像游走于凡间的地府阴鬼,墨绿的双眸浓重又骇人。
    柳云昭突然觉得他不该这样坐在橘红的天空下,男人是一条鳞片闪烁的毒蛇,阴暗之处才是他蛰伏的地方。
    “你还活得了多久?”柳云昭抬起米迦勒的下巴打量了几下,“别在大战前死了,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