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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侒没答话,抬眸打量了他一眼,年龄四询左右,方脸阔嘴,身材魁梧穿着粗布麻衣,看上去不像阴险狡诈之人。
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扣在桌面上,“噔噔”敲了两下,抬眸给十四一个眼神,扬了扬下巴,十四会意,把桌上的拿起来纸张递给张力。
张力接过定睛一看,正是去岁才卖进府的,那位娇小姐的卖身契,他见陆时侒面色不虞,眼神冷厉,还只当是时婳出事了。
难不成…人没了?二爷找他来兴师问罪?
又转念一想,银货两讫,那丫头病病歪歪的就算是死了也与他不相关了啊。
面前这个二爷,年纪虽轻,但不怒自威,气场属实压人,他便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不敢有丝毫行差踏错之处,谨慎问道:“二爷,这是去岁我与府上买卖的文契,签字画押,白纸黑字,可是哪里有异?”
“文书自是没问题”陆时侒冷声道,“人有问题。”
“人可是你拐来的?”
张力大惊,连忙矢口否认:“二爷,我们虽是做人口买卖,但也是正儿八经,本本分分的,这人,乃是前岁秋,在山东德州地界买来的,我家里还有当时的文书,都是签字盖章,就算是去衙门,那也是可以查档的。”
有我(H)
“卖主是谁?”他皱起俊眉,审视着张力,目光锐利逼人,“如实说来。”
陆时侒吩咐十四:“去拿纸笔来。”
等纸笔拿来,张力从头细说,一五一十的讲清缘由,十四在一旁实录。
等说完,陆时侒让他签了字,画上押,“明日,把那份买卖文书拿来,”他锋锐的眼神紧盯在张力面上,“若有半句虚言,经我查出,到时不是下狱那么简单的...”
张力脑门上沁出一些冷汗,忙不迭应声:“不敢,不敢,我所言句句属实,二爷明鉴。”
十四送张力出门,临了陆时侒又吩咐:“去客栈,明儿一早你就告诉许穆清,我已有线索,明日午间,在香茗居茶楼一叙。”
整个屋内,只剩下了他与昏黄摇曳的烛光,他疲惫的摊在椅子上,仰着头,吐出一口浊气,止不住想,那时她该有多害怕?
心疼之于,他又从心底涌出怒火,枉他以为许穆清是个君子,竟然也满嘴谎言,明明是被他亲姑母卖了,他却说是被拐走的!
时婳从晨起就没看到陆时侒身影,她擦了窗,洗了地板,收拾书案,研了墨,沏好茶放在桌上,从日光明亮到暮色四合,茶碗里的水已经换了十次之多,他也没回来。
三更的梆子敲响,红烛燃到了底,蜡油滴满了整个白瓷莲花底座,昏黄的烛光减弱,最后一点灯芯子燃尽,屋里彻底没了光亮,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陆时侒往院内走,此时玄月高挂,月光如水,花影树荫,参差庭院,这么大的院子,这么高的院墙,他独自生活了十二年之久,不过好在如今有她,一想到她在院里,他的步子都不由的急促了几分,先到了里间内室,屋内未曾燃灯,窗外月明,清光皎洁,照满室中,他一见门就看到她合衣歪在榻上,手里还拿着未做完的高靴,就这么睡着了。
他心中一软,这是在等他回来?
一整天的疲惫仿佛消失殆尽,他感觉比喝了参汤还要补气提神。
动作轻轻的拿走她手中的靴子,扯过薄被给她盖好,静静看了她半晌,陆时侒才拿了亵衣到了浴房,盥洗沐浴。
他回到里间,掀开薄被给她脱衣,外衫轻薄,解开领口的扣子,扯开系带,里面就是绣着山茶花的浅翡小衣,有几缕青丝掖在小衣里面,他伸手拨开,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念念有词:“别走...”
别走...是他吗?还是许穆清?
“哥哥...”
陆时侒眼眸一沉,像是打翻了醋瓶子,酸的要死,他的手抚上了她的浑圆,轻而慢的开始揉捏,白绫裙的腰带被拉开,裙衫扔了一地,月光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让人见了,忍不住的细细摩挲。
她虽睡的很沉,身体却是有反应的,呼吸变得急促,唇齿间溢出一丝丝难耐的气音,他探到两腿之间,滑腻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指尖。
他盯着被染的晶亮的指尖,只觉喉头发紧,指腹贴到唇边,张嘴含住了指,她的味道...果然很甜。
纤纤玉腿被分开,要紧的地方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像是含露待放的娇花,粉粉嫩嫩很是漂亮,他释放出肿胀不堪的阴茎,对准湿淋淋的穴口,挺腰,将自己送入她紧致的身体里。
“嗯...”
她被这一顶,渐渐清醒,缓缓睁开朦胧睡眼,正对上他锃亮异常,欲色沉沉的双目。
时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堵住了唇瓣,他吻的用力,舌尖被他吸吮的发麻,他疯狂汲取她口内的清甜津液,身下动作又狠又快。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