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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砸脑袋呢。”
子仪说:“我知道你狗日的瞧不起我,用不了多久,老子就不是今天了。”
运成说:“我操!谁瞧不起谁呀!两个鸡巴熬汤,一个味!”
子仪说:“还真不是一个味儿!我的怎么也比你的有点干部味儿。”
几个人哈哈哈大笑起来,国宝说:“干部味儿是什么味?”
运成说:“干部味儿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味儿。”
玉容一下子想起副处,心跳了几下,说:“什么味儿也比你们的强。”
子仪说:“女人都他妈的势利眼!有权有势的就是爹!”
玉容说:“你别满嘴巴喷屎了!你自己才是那种人,还说女人!”
运成说:“嫂子说的没错,杨子仪才是那种人,不如一个娘们儿!”
杨子仪突然抓起酒瓶子哐一声,范运成根本没有时间躲闪,瓶子已经在脑瓜顶上爆炸了,冒着白沫的酒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了范运成一脸,连衣服上也透了。大家都叫了一声,惊呆了!
范运成指着杨子仪,“你他妈的也敢砸老子的……”扑通一声就倒下了,顿时脑袋已经成了有白沫的血葫芦了。
杨子仪手里握着半截瓶子:“砸你怎么着?就是要砸你!”
国宝连忙给120打电话。玉容把子仪手中的破瓶子夺下,“你今天是怎么啦!发疯啦!运成你们可都是弟兄啊!”
杨子仪说:“弟兄怎么啦!谁让他老是和我作对啦!就砸他!”
国宝说:“你这臭娘们儿,看什么看呀!还不快去把桂芝叫来?”
玉容打了自己一下,“是呀!我怎么忘了这茬儿啦!”跳起来跑出去。
国宝拿出一块手巾浇上半瓶子白酒,扭干了就擦运成的脑袋。血出得不猛,但不停地往出流,一个几厘米的大口翻翻着能看见头盖骨。国宝叫:“子仪子仪!你快帮我抱着他的腿,抬起来。”
子仪过来抱起运成的大腿,说:“我操!他怎么这么不抗砸呀!”
国宝说:“你要是把他砸死,你就有地方去了,喝尿也是酒了。”
桂芝跟在玉容身后走过来,看了看范运成,说:“死不了!还没有我砸得厉害呢!”拍了杨子仪的头一下,“你真是个窝囊废呀!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一瓶子下去就砸破了一层皮!你是不是鸡巴连豆腐也进不去!”
玉容笑了几声,“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痛快嘴呀!”
说话救护车就到了,七手八脚把人抬进去,国宝和子仪也跟着上去,桂芝说死不了,就没有动。玉容也不好说什么,陪着桂芝站着。
颖慧从顾志新那里乐呵呵地回来,老远看见救护车开走,又看见两姐妹站在饭店门口看,就大声叫:“喂!看什么呢?出什么事啦?”
玉容看见颖慧连忙迎过来,“你家老杨把范运成开瓢啦!”
桂芝说:“别夸张!开什么瓢,也就是开了一块烂肉皮!”
颖慧说:“救护车都来了,没有生命危险吧?”
桂芝说:“我倒是希望有,省得我下手再砸了。”
玉容说:“你这骚娘们儿,怎么就想着杀人呀!”
颖慧说:“不光她想,我也想呢。不死是两个人运气不错。”
桂芝说:“就一点儿不太明白,杨子仪怎么敢把人砸了呢?平时这个熊男人可是见硬就躲的主儿啊!”她的确就为这个犯思索呢!
玉容说:“你奇怪,我也奇怪呢!今天老杨开口就带着火气,不给炒菜上酒就要骂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啦!”
颖慧半仰着脸想了一会,说:“我也想不出理由,真中邪了吧。”拉住桂芝和玉容,“在这里晒着干什么呀!进屋里说话。”
段丽英一直扒着门帘看热闹,看见三个女人走过来,连忙跑进柜台里假装看账本,她心里有点不安,应该说她可不希望杨子仪出什么事,他出事,多好的计划都泡汤了,白忙活了。
三个女人进了屋,颖慧说:“丽英,你去买几瓶冰镇汽水来。”
“范运成怎么惹着杨子仪啦?熊蛋包也炸窝了。”颖慧问。
玉容说:“还真不是惹了他,和平时一样损来贬去的。杨子仪抓起瓶子就一家伙,谁都没有反应呢,范运成就血葫芦一个啦。”
三个女人笑了一会,颖慧说:“真是母鸡也打鸣啦。”
桂芝说:“活该范运成倒霉,但愿这回给砸成痴呆。”拍了颖慧一下,又说:“放心吧,不跟你要赔偿的,就那么养着他也不错。”
丽英拿着汽水进来,颖慧问:“你老姑父真怪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丽英说:“谁知道呢?反正和往天不一样,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的。和谁说话都像装了枪药似的,谁敢理他呀。”
正议论着,两个男人护着范运成回来了,他的脑袋又给纱布缠了一圈,衣服前襟上还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