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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样子,连忙丢下皮箱返身扶刘云:“你怎么啦?你这是怎么啦?”
刘云像个小孩子似的,他把头贴在桂芝的小肚子上,说:“你怎么可以走呢?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不能……”他哭了。
“当时,我那颗心啊,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李桂芝对段颖慧说,“我一下子就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走的,不可能的。”
段颖慧说:“这个男人真的是爱你的,他为了你哭了。”
桂芝说:“他那种样子我到死也忘不掉的,没法子忘。”
桂芝抱着刘云的头,她一下一下摸着男人的头和脸,她哭着,说:“我不走,我不走啦,你不要哭不要哭,我不走了,永远也不走了。”
刘云还是一声不响,男人的胳膊搂着姑娘的腰,脸感受着那种起伏,他用力一扳,桂芝就倒在地上,他用力抱着姑娘,桂芝一下子就不会动了。当刘云的手从衣襟下边握住她的乳房时,桂芝应该说马上就处于半昏迷状态,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某种东西把她弄得连呼吸也难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表现的,能记得的就是刘云去解她的裤子,她马上就清醒了,她用力扳刘云的手,但男人的手非常坚硬,那种力量一下就使桂芝没有了决心。
刘云的手伸进了姑娘的短裤,桂芝所能做的就是用力夹紧自己的腿。刘云的手没有强行做什么,他抚摸桂芝的小腹,当然他一下一下梳理小腹下边的毛发,桂芝就不再反抗,她开始感受那种快感。当刘云的手离开的时候,桂芝有很强的失落感,应该说她不知道接下去还会怎么样,但本能告诉她这远远没有完结。她渴望刘云再接下去做点什么,她知道就是男女的那种事了。18岁多的桂芝根本不知道男女的那种事是怎么回事,她没有21世纪的女孩子那么多性知识,更没有机会看色情图片和黄色录像,她只是想像了一些可能的样子和可能的感受,但现实的感受的确是无法描述的。
“要是换了现在,早就干上啦。”桂芝说,一边说一边笑起来。
颖慧说:“谁说不是呢?你说咱们年轻时怎么就什么也不懂?结婚之后也照样稀里糊涂的,都是随着男人,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舒服。我看了这方面的书,才知道我他娘的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桂芝说:“高潮?生孩子的时候可是高潮来了,快死了。”
两个人又干了杯,还点了凉菜,接着喝了。
“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憋炸了也炸自己,哪里敢炸你啊?”刘云说,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干过那种事了,当然是在那一幕之后的某一天才干的。在此之前,两个人亲吻啦,摸摸弄弄啦,应该说最后没能顶住的是李桂芝,她实在受不了啦,每次都那么想接下去来痛快的,但每一次都半道儿上就刹车了,哭叫打人的心思都有,但还必须要对刘云的行为抱一种赞赏。“是个负责任的、专情的男人,不只是想干女人的老实厚道的男人。”鬼才知道他厚道什么,老实什么。
第一次桂芝疼了一点,但并不像大人们说得那么厉害,那种疼痛刚刚出现就被意外的感受冲刷了,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似的。在此后的日子里,两个人差不多每天都要干几次,白天晚上的,只要有个空儿只要四周是安全的,就要干起来。刘云的一张脸都有些灰了,而桂芝的脸则呈现出一生中最艳美绝伦的色彩。
“桂芝,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羡慕你呀。”段颖慧说,她讲的是真心话,和杨子仪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性高潮,更没有过那种着了魔似的做法,每天晚上要干是没有过的,新婚蜜月也没有过。那时候的杨子仪是政工干部,开会喝酒是他的长项,这个人年轻时喝酒更贪杯,喝了酒之后就是睡觉,根本就不乱性。“他能乱什么性啊?每次都喝得人事不懂了。”她恨恨地回忆。
俗话讲好饭不怕晚,好梦醒得早。
在两个人同居了一百天的时候,刘云在河南老家的媳妇来了,还带着一个六岁的小女儿,这就像一部电视剧了。
桂芝和刘云发生性关系之前就知道了刘云的家世,那时候也好,这年头也罢,大部分男人都用这一套来说明自己:不是因为爱,是因为父母的缘故;21世纪多出了一条不是理由的理由:年轻时不懂爱情。问题其实在于女的,既然年轻时不懂爱情,年轻的女人也该知道自己也并不懂爱情。话说回来,这世界上有谁又真的懂这狗屎东西?女孩子能明知人家有老婆还顶烟儿上,说来说去还是对自己的信心太足,以为自己才是爱情,以为自己才是真正有用的,当然还有许多别的东西在起作用,但你千万别说一切都是因为爱,这有点无耻。
两个中年女人已经不是那种找借口和理由的年纪了,李桂芝说:“可怜啊!那女人可怜,孩子可怜,我可怜,刘云也可怜。”
段颖慧说:“是啊,是啊,大家都挺可怜,伤了谁都不行,自己吧。”
李桂芝一下子就哭了,“姐,还是你理解人,你念过书的就是不一样。”
段颖慧说:“千万别提念书的茬儿,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