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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贱人。”某个黑人用非洲话大大咧咧的骂着,非洲话才是高贵的,听见非洲话那些大越人就会更加的恐惧。
“砰砰砰砰!”子弹横飞,一群黑人中弹倒在了血泊中。
“为什么……”一个黑人睁大了眼睛,“低劣的大越人敢打黑人爷爷了?”
自然没有人回答他,他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无力起身,周围警灯的光芒旋转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让世界更加的不真实,他只听见周围有人厉声呵斥:“换子弹!”“补枪!”
迷迷糊糊中,一个黑影挡住了五颜六色的警灯,对着他举起了枪。
“不,我是黑人,我是难民,我是……”
“砰!”
……
某个巡检司内,数百士卒规规矩矩的站着,目不斜视。
“那些黑鬼果然又开始闹事了。”某个将领微笑着道,“今天,我要把那些黑鬼连根拔起,或者,把你们连根拔起。”
巡检司的士卒整齐的道:“是!”
那将领的面前有五十几具尸体,一个个都穿着巡检司的制服,其中更有一个穿着巡检司巡检的从九品官服。
大越军方介入各地以巡检司,第一时间枪毙了所有渎职的执法者。
“没有苦役,现场枪毙。”大越皇帝没有一点点的同情心。“执法者以为跪舔犯罪者,用暴力镇压受害者的时候,他就是最凶残的罪犯,对持有武器,身上背负着无数人的哭嚎和鲜血的罪犯,大越只有死刑。那些罪犯的家属全部终生苦役,不如此无法面对痛哭哀嚎的百姓。”
某个城市中,几个白人正在睡觉,手机忽然响了。
“喂?”接电话的白人青年很是不满,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
“出事了,快逃!”电话被匆匆挂断。接电话的白人青年一个机灵,神智立刻清醒了,却同样有些茫然,出事,出什么事?
“嘭嘭嘭!”有人用力的敲门。
房间内的人都被吵醒了,有人愤怒的骂着:“谁啊!”
“嘭!”房门被暴力砸开,一群士卒冲了进来,拿枪指着一群人:“跪下!不许动!”
房间内的人一片茫然。
“噗!”警棍恶狠狠的砸在了他们的头上。
“跪下,双手抱头!”
几人惊恐的看着一群士卒,到了大越这些年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过。
“把护照和身份证都拿出来!”某个士卒厉声道。
一个酒吧中,几个留学生青年愤怒的与士卒们对抗:“我们都是留学生,我们是合法进入大越的,你们没有权利检查我们的护照!”
一群大越的年轻人在周围起哄,一群士卒竟然敢对可怜的留学生和外国难民无礼,等着被派到北极去吧。
“噗!”带头的金发女子脑袋上鲜血直流,一个白人小伙子拎起一瓶啤酒想要冲上去。
“砰!”那白人小伙直接被爆头。
喧闹的酒吧立刻安静了,想要惊叫的人死死的捂住了嘴。
“暴力袭警,死!”一群士卒淡定无比。
“不,你不能杀了他!”那金发女子痛哭。
“带走。”士卒们冷笑着。
“还有这些人。”士卒头领看着一群大越年轻人,以为和外国人混在一起喊几声博爱和平等很与众不同,很出风头,那就去巡检司说清楚,若是有侮辱国家,偏袒外国人的行为,等待他们的将是驱逐出境。
一夜之间,大越全国发生了几十万起血案,屠戮外国人数万人,重伤十几万,抓捕几百万,更有十几万大越年轻人受到牵连被逮捕。在这些公众能够看到的数据和事件的背后,是大越全国无数个巡检司、县衙中的鲜血横流,所有渎职者不论是因为收了难民的钱,是贪污了难民的钱,还是为了政绩、为了门面、为了粉饰太平,只要手中牵涉了大越的案情被压制,就会面临着最严厉的惩罚,十年起步,动辄枪毙。
各个巡检司和衙门为之一清。
“大越的人口确实下降了,但是,更可怕的是对大越的认同的下降。大越还有人生活艰难,却有人想着用朝廷的钱给外国难民福利,这些人的心中只有自己的高大上,没有大越和大越百姓,留着干什么,让他们去非洲去欧罗巴与蛮夷亲亲我我好了。”大越皇帝毫不在意。
一群大臣点头,只是对朝廷内部的清理有些重了,毕竟不经审判就枪毙实在是无法无天,很有皇帝带头违法的意思。
“想要割掉腐肉,是不能用法律的。”大越皇帝长叹,以为她不想好好审判,让全国人民都知道大越根除弊端的态度?
“朕若是给他们时间,信不信他们就敢联合起来逼宫?”大越皇帝从不认为那些基层士卒或者官员没有力量,更不敢有一丝的小觑,雷霆一击才是受害最小的办法。
“朕杀戮过重,定然是有反噬的,但朕不在乎。朕只要一个纯洁的大越,死多少人都无所谓。”大越皇帝淡淡的道。
……
大越的血案被新闻如实报道,史称“排欧非事件”。
各地难民营中人满为患,原本宽敞的房间挤满了人,而各地府衙补贴的零花钱或者高级食物和衣服之类的更是不见踪影。
“我要吃牛排!”某个难民怒了,他入境的时候被抓住,一直待在难民营中,没有能够到大越的花花世界潇洒已经够倒霉了,为什么牛排都没了?竟然给他吃白菜汤?这是人吃的吗?他愤怒的砸了餐盘,要不是电视里播放的新闻中血淋淋的尸体,以及新进来的非法移民亲口说大越朝廷开始杀人了,他有所顾忌,他早就一个耳光打在了服务人员的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