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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右武卫将领死死地看贺若怀亮,传闻贺若怀亮和宇文化及是大随两大草包纨绔,做什么生意都被人坑,今日一见,诚不我欺,竟然被坑出了经验来了。
“操作得当,我等可以就此待在东瀛。”贺若怀亮沉思,贸易中间人的难度不大,只要控制好了不让真的东瀛人渡海去洛阳就成,运气好可以混个十年八年,到时候对东瀛也熟悉了,说不定就会有新的出路。
一群右武卫将领认真的盯着贺若弼,真诚极了:“恭喜将军虎父无犬子!”“二公子未来定然是前程似锦!”“将军有此佳儿,当摆酒请客!”
贺若弼感受到了与以往敷衍拍马不同的真诚,但是这个真诚他宁可不要。
……
推古天皇坐在蒲团中,一向镇定的心跳动的不能自抑。
“真的杀光了十五个部族联军?”她小心的问着,这个消息其实在她意料之中,算不上什么喜悦,但真正的喜悦来的太巨大太突然,她需要有个小小的喜悦铺垫一下。
“是,我等亲眼所见,只是两个时辰,最强的十五个部族的七八千联军尽数被屠戮,十五部族首领无一生还。”几个使者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欢喜。
“大越真的允许我称臣纳贡?”推古天皇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问道,这才是她最最关心的事情。
“虽然没有明言,但是我等从一开始就自称臣子,要朝贡大越,大越将领未曾拒绝,而我等离开的时候大声的说‘东瀛藩国额田部’,那些大越将领也神色如常。”
推古天皇终于控制不住的大笑。“我成功了!”
妃萱仙子认为推古天皇的唯一出路只有拖延时间,遁迹山林,化整为零,不遗余力的指导她送银子,放低姿态,以求获得大越的欢心。但是,推古天皇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要遁迹山林。
以为躲在深山很雅致?东瀛山民花了千年才走出了深山到了平原,从靠运气捕猎到了稳定的种田,白痴才会再回到穷山恶水呢。
推古天皇认为既然可以用金银和叫奶奶,自称孙子等等手段博取胡雪亭的欢心,短期内不为难额田部甚至东瀛,她为毛要躲进山里?她和胡雪亭或者大越又没仇,打不过对方,那就臣服好了,老老实实的做个藩国,老老实实的朝贡岁币,老老实实的听大越的命令,甚至挨大越的打,只要额田部能够在东瀛继续当天皇,小小的教训算什么屈辱?
至于大越的神灵是妃萱仙子的敌人,关她P事?
推古天皇认为投靠妃萱仙子是投靠神灵,抱神灵的大腿,有了更强大的大越神灵,她为毛就不能抱大越神灵的大腿呢,抱谁的大腿不是抱?
“来人,去禀告妃萱女神,一切顺利。”推古天皇微笑,当然,她没想和妃萱女神撕破脸,她只想抱两个大腿,左右逢源。
第459章 若是不争气,让他死好了
大殿之中,数百个官员威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东瀛使者,那几个东瀛使者身体激烈的颤抖,其中一个眼珠子翻白,随时都要晕过去。数百大越官员很是理解,东瀛比高句丽还要偏远的蛮荒,哪里见识过华夏的伟大,见到大越国富民强兵强马壮刀枪如林,肯定会畏惧天威,汗出如浆。
几个官员悄悄的打眼色,要是拉出飞艇,这些没见识的东瀛使者会不会吓死?
几个东瀛使者看着一张张大越官员的面孔,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送个岁贡白银而已,至于要到大殿上见皇帝吗?被看穿了立马人头落地。
“东瀛天皇额田部孙子叩见大越皇帝陛下奶奶!”几个东瀛使者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群大越官员微微点头,这几个东瀛使者的洛阳话还是学的不错的,也没有什么古怪的强盗,抑扬顿挫把握的很准,看来是下了苦工了,当然,这语句都不太通顺的什么什么孙子什么什么奶奶还是表明了东瀛人汉语水平不太够,不过诚意总算到了。
一群官员微笑着看白捡的东瀛孙子,只要不是求财或者求援什么的,其他都好说。
“我东瀛藩国额田部对大越忠心耿耿,献上今年的岁贡白银十万两。”某个东瀛使者道,大殿中至少有一半的官员听见了他深深的呼吸,好些人更加威严的板着脸,看到蛮夷吓得说话都要深呼吸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十万两岁贡银子。”胡雪亭笑眯眯的,竟然有人凭白送银子啊。一群大臣用力的咳嗽,注意上国的威严,华夏就是这么牛逼,四周的小藩国就是必须跪下叫爸爸。
几个东瀛使者不敢吭声,早早交了银子然后走人,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再多待下去说不定就苦胆破裂了。
胡雪亭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消失,冷冷的道:“区区十万两银子就想打发朕,以为朕是叫花子吗?”一群大臣尴尬的看胡雪亭,太没有帝皇的气度了,白拿银子竟然嫌少。
几个东瀛使者惊慌的看胡雪亭,情节已经超出了剧本大纲,该怎么回答?
“大越皇帝陛下奶奶要多少银子?”许久,一个东瀛使者终于想到该说什么了。
“一百万两银子。”胡雪亭严肃无比,加码,必须加码,东瀛送上门来挨宰肯定是有无比重大的原因的,管它是听说了大越横扫朝鲜半岛,还是大越的皇帝是妖怪,或者东瀛内忧外患洪水滔天,总之必须给更多的银子。
虞世基捋须微笑,华夏习俗,君子不言利,所以以前大随周围的藩国朝贡大随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竹篮竹椅等土特产,大随却要拿出贵重百倍的礼物还礼,不然哪有宗主国的面子?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态度造成了大随有万国来朝,却来的越多亏得越多。现在换成了掉在钱眼中爬不出来的胡雪亭,只怕这宗主国和藩国之间的关系就要开始彻底转变了,从把藩国当做老子一样的孝顺,时不时送礼,变成把藩国当做肥羊,时不时的宰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