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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声越来越近,惨叫声更是响彻耳边。
    第三方面军司令不耐烦地转头,不杀几个拜占庭的将领,是不是就找不出一个能够阻止大越骑兵的人?
    火光中,他看到几十骑紧密的跟随在一骑之后,马上没有一个人是端正的坐着的,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马背上有人。而领先的一骑却四处杀戮,手中的长剑好像有魔法一般,闪亮的刺眼,所有拦住她去路的人或者物都会粉碎。
    “是大越皇帝!”第三方面军刹那间就想起了兔魔传说。
    “杀了她!”他疯狂的大叫,拜占庭士兵却惊惶的逃走。
    “那是魔鬼!快逃啊!”四周都是类似的哭喊声。
    “废物!废物!”第三方面军司令怒吼。
    胡雪亭越来越近,第三方面军司令这才想起要逃走:“快拦住她!”他奋力的对着护卫们怒吼。一群护卫勇敢的冲上去,剑光一闪,那群护卫人人拦腰断成了两截。
    “快来人救我!”拜占庭第三方面军司令一边拼命的跑,一边怒吼着。
    马蹄声疾冲而至。
    “我投降!”第三方面军司令大叫,却只觉得脖子一凉,人头落在了地上。几十匹战马践踏过了他的尸体。
    短短半个时辰之内,拜占庭第三方面军彻底崩溃,黑暗中互相践踏而死的数不胜数,更有败兵冲进了波斯的阵地之中,冲动了波斯军的阵脚。
    “什么?拜占庭人被击溃了?”沙欣简直不敢置信,明明刚才还打得有模有样,怎么会让就被击溃了?
    “大越人有神奇的武器,可以喷射火焰!”侦查兵汇报着,看到火焰的时候他真的是吓得半死,大越人竟然能够控制火焰!
    沙欣闭上眼睛,打死没想到大越竟然有秘密武器,更没想到拜占庭人立马就完蛋。
    “撤退,我们撤退二十公里,扎营,等待后续的攻城器械。”沙欣道,仔细的思索着,大越人明明有威力巨大的武器,为什么不早早的使用,是故意等待波斯人赶到安卡拉,想要一网打尽吗?
    ……
    “圣上!”张须驼终于找到了胡雪亭,却只见胡雪亭的身后跟着几十匹马,马上有的骑士只有半截身体,手中却死死地抓着缰绳,有的昏迷不醒,手中犹自握着刀剑,有的早已冰凉。
    “圣上!”张须驼惊恐的看着胡雪亭通红的脸庞。
    胡雪亭冷冷的看着张须陀,厉声道:“跟随吾之剑,杀光蛮夷!”
    “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群大越士卒欢呼着,圣上一出马,立刻击破了拜占庭的军队,太厉害了。
    “噗!”胡雪亭掉下了马,只是双脚被绳子固定在马鞍之上,整个身体就悬挂在马背上,来回晃悠着,手中紧紧握着的残缺长剑在地上不断地划着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圣上!”张须驼惨叫。
    “快召集军医!快找上好的人参!”
    大越皇帝胡雪亭带领一千骑出击迎战拜占庭第一方面军,活着回到安卡拉的骑兵不超过二十人,人人重病昏迷不醒,大越皇帝胡雪亭同样昏迷,三天三夜不见苏醒。消息传开,大越西征军各部人人变色。
    第360章 大越人忽然变疯狂了
    君士坦丁堡东岸的暴雨停止了,乌云散去,阳光普照。
    第二方面军中好些人松了口气,迫不及待的跑到露天之中晒太阳,身上已经有些发热发烧鼻塞头疼的症状了,这太阳真是救命啊。
    “感谢上帝!”好些士兵跪在地上,虔诚的握着胸口的十字架,有温暖的太阳照在身上,终于不会被疾病缠身了。
    第二方面军司令看着天空的太阳,下令道:“集中所有人,向西岸欢呼招手。”一群将领心领神会,这是向聚集在西岸的拜占庭百姓展示第二方面军的最好时刻。要不是距离终究远了些,已经看不清人的容貌,他们大可以穿一身带血的衣服,脸上露出刚毅坚定的神色,好好的刷一把名誉。
    “会不会被大越人偷袭?”有将领沉吟道。
    “要是大越人出来,那就是给我们送功劳。”其余将领笑了,虽然未必就一定能战胜大越的军队,但是拜占庭也绝不会一战而败,七八千人的数量放在那里,大越人怎么都不可能一举击败他们的。按照惯例,这个数量级别的会战,起码要打十天半个月,这其中有的是转移阵地,调集西岸的援兵的机会。简单的说,只要大越的军队出动,第二方面军的一个个方阵大摇大摆的展开,就立马可以宣布血战杀死了大越人多少,获得了一场重大的胜利。
    “大越人只要不傻,就不会出来送死。”第二方面军司令整理着笔挺的将军服,重新夺回了君士坦丁堡东岸的城区后,大批的拜占庭士兵从西岸乘坐渡船过来已经毫无风险,而天气晴朗,更是有利于援军登陆,大越人只要脑子没病,就该老老实实的龟缩在城堡中,抓紧时间修复坍塌的城墙,准备接受漫长的围困。
    一群拜占庭将领惋惜的点头,这几天大越的军队一直待在城堡之中,傻瓜都看出来大越军队没有一丝的作战(欲)望了,多半实在等待援兵。这么说来大越军队乘机出来打脸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我立刻去安排阵型。”某个将领道,又要能够警告大越人不要出来找死,又要能够用最完美的姿态显示在西岸的家乡父老面前。
    君士坦丁堡西岸,无数的百姓眺望着东岸。有的站在海岸边,有的站在峭壁上,有的站在自家的屋顶,人人努力的看着东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