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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县所有的资料都在县令手中,我家的女儿,我,你们,所有人的年龄都写的清清楚楚呢。”周衙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当时要突击加班完成数据统计。
“朝廷大佬做事,滴水不漏啊。”周衙役苦笑。悄悄联合县令改了数字?越国继续贯彻执行杨恕的官员举报监督法,只要有人抓到了官吏的罪行,立刻可以顶替那官吏的职务。一团和气的衙门当中,死死盯着别人的一举一动的眼睛多的数不清。
“老实再等五年吧。”周衙役叹气,衙门里没有单间,只有大厅,所有人都在一起坐着呢,打个哈欠都有无数人盯着,别想什么作弊的事情。
那中年男人回到了家,郁闷的宣布,和周家的亲事没成。“好像是县衙不给申请书。”那中年男子还是很机灵的,从蛛丝马迹就看出了端倪。
小二子放声狂笑:“好!好!好!胡星君!圣上!小娘亲!我是你最忠诚的子民!万岁,万岁,万万岁!”
……
兔舍中,管事当众宣布真相:“……农庄管事有三大铁律,不允许与农庄内的人成亲,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田庄的赵管事来找我,我警告了他……”一群员工看向角落的陈柔,原来和陈柔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关系,又顺带心理平衡了点,原来管事老爷也婚姻不自由,那就犯不着为了成亲的事情生气了,人人平等,甚至管事老爷更倒霉。瞧那田庄的赵管事,只怕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
“真是抱歉。”兔舍管事真诚道歉,陈柔的名声臭了,某种角度说,他有很大的责任。
陈柔却呆呆的想着什么,半晌,问道:“管事,你上次与我说,让我等等,就是为了如今?”兔舍管事摇头:“我不知道。”但两人心里都在想着,若是在这“成亲申请书”之前宣布了三大铁律,陈柔又会是什么结果呢?无非是被陈家的人快快的嫁给了兔舍的员工,或者村口杀猪的罢了。
陈柔打着抖,只觉陈家爹娘兄弟愚蠢了些,在“成亲申请书”之后才想到了许配别人,真是老天爷给了她一条活路。
“以后,再也没人能够强迫你嫁人了。”兔舍管事淡淡的道。一群兔舍的员工看着陈柔,不管是陈柔,还是越国的任何一个男人女人,若是不想成亲,不管是父母之命,还是祖父母之命,都可以淡定的拒绝拿成亲申请书,绝对没人能够强迫TA成亲。
……
男女二人说说笑笑的在街上并肩行走,忽然一群红袖箍死死的围住了他们。
“你们是什么关系?”某个红袖箍厉声道。
“邻居啊。”男女二人战战兢兢的回答,一群红袖箍盯了他们半天,挥手让他们离开。
“发生了什么事?”男女二人莫名其妙。
一群红袖箍在角落深刻反省:“不能这么问,否则一句话我们就没辙。”邻居,同学,同乡,同村,同个农庄的,难道还不能在街上逛街了?
“必须抓现行!”一群红袖箍飞快的想到了办法。
某个女子在街上慢慢的行走,总是觉得有很多人看着她。她懂了,颜值高,就是这么自信。迎面一个男子对着她挤眼睛,她愤怒的瞪回去,姐颜值高,但是,姐绝不是随便的人!那个男子叹气,摇摇头,快步走开。
那个女子继续慢慢的走着,享受着无数迎面走过的人注视,回头率竟然是百分之一百,更有人特意从背后赶上来,回头看她一眼。
“一定是我的这一件衣服。”那个女子得意了,捋头发,颜值的一半是衣服啊。
“当家的,我回来了。”那个女子慢悠悠的回到了家,推开了门,大声的道。不等屋内的人回答,七八个红袖箍冲进了她的屋子。
“都不许动!查结婚证!”红袖箍们大吼。那个女子怔了半天,忽然懂了,该死的,这群红袖箍一直跟在她背后,那些看她的人是想给她提醒来着。
“丢了……”家中的男人不耐烦的道。
“丢了?”一群红袖箍大笑,终于抓到了一个没证的,果然跟着大肚婆最简单了。
“跟我们去衙门!”
“没丢!没丢!”那个男人急忙大吼。一群红袖箍看他的眼神就更不善了,耍我们?
那个男人急急忙忙的取出了结婚证,几个红袖箍反复的看,果然是真的。
“以后有证就贴在胸口,再浪费我们的时间,全部苦役十天!”一群红袖箍愤怒了。
……
南昌的府衙门口聚集了数百示(威)的百姓。
“天赋人(权)!成亲是我们的基本权利,没人能够勉强!”
“我们要成亲,我们要自己做主!”
“全部抓起来,苦役十天。”胡雪亭道,衙役和士卒们冲出府衙抓人。胡雪亭听着外头的打闹,哈哈大笑:“没有朕的同意,谁敢成亲?”
“就是杀了我们全部,圣上违反人(权),就是违反人(权)!”某个男子被打倒在地,依然大声喊着。
“天赋人(权)!”某个少年大吼,热泪盈眶。
“圣上,你清醒一点啊!”又是一个少年大哭。
府衙外头闹了一阵,终于安静了。
佘戊戌等人尴尬的看着胡雪亭,指望你推动恋爱自由,婚姻自由,不是让你时代倒退。这成亲申请书,结婚证什么的,太违反人的基本权利了,以后要不要再搞出一个吃饭申请书拉屎申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