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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这里?”胡雪亭惊讶的看着一身铁甲的杨轩感,立马退了三尺。
    杨轩感冷笑:“怎么,我不可以出现在这里吗?”心中很是得意,胡雪亭都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那么杨広更是想不到。
    张须驼脸色大变,惊喜的看看胡雪亭,又看看杨轩感,小心翼翼的到了营帐边上,不住的打手势。
    “你的腿脚好了?”杨轩感惊喜的看着胡雪亭,没有拄拐棍,这是终于恢复鼎盛时期的战斗力了,洛阳之战又多了几分把握。
    胡雪亭盯着杨轩感,又看了一眼张须陀,缓缓的道:“还不够灵便,但走路骑马没什么问题。”每天将近十个时辰的运气调息,效果意外好的很,看来内力果然是个宝,回血效果杠杠的。
    “杨某令手下只关中虚打旗号,其实早已回到了洛阳。”杨轩感很是得意,别看骁骑卫不断地向关中,向大随各地出发,清理反贼,其实杨家最精锐最嫡系的一千铁甲军,一直都留在洛阳附近,只要洛阳有变,立刻就能杀入城中,轻易的杀透重围,救出杨恕。
    胡雪亭慢慢退开一尺。
    “我父亲实在是妇人之仁。”杨轩感很是感慨,平时以为杨恕多么的狠辣,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手软的不要不要的,杨広鸟尽弓藏,鸿门宴杀权臣的态度实在太明显了,杨恕还不肯先起兵,杀了杨広。
    胡雪亭再退开一尺,已经只有不到五尺的距离了,坚持住,一定要成功!
    “更糟糕的是,我父亲竟然一直待在司徒府中。”杨轩感双手抱头,郁闷极了。这精锐中的精锐的杨家铁甲军再怎么以一敌百,可以百万军中取人首级,也没有长着顺风耳和翅膀,不可能第一时间得到杨広派人围攻司徒府的消息,更不可能第一时间杀入重围。杨広要是心狠手辣,直接一把火烧了司徒府,杨轩感就算杀入重围,也只能收尸了。
    胡雪亭用力的点头,脚下悠悠的又滑了一尺。
    “你说,我父亲是不是老糊涂了。”杨轩感转头问道。胡雪亭再次退了一尺。
    “没有义气,你跑那么远干嘛?”杨轩感怒了,伸手去扯胡雪亭。胡雪亭嗖的就到了三尺外的火炉边:“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杨轩感气乐了,丫的这个时候发毛个神经啊!
    “我发神经,你丫拿面铜镜,看看自己的德性!”胡雪亭叫着,打死不离开火炉。
    杨轩感莫名其妙的看张须驼,张须驼咬牙,拔刀。杨轩感脸色大变,手按剑柄,身上强大无比的气势狂涌,杀机死死的锁住了张须驼:“张须驼,你竟然背叛我杨家,投靠了杨広!”
    张须驼吐口水:“背叛个P!你丫看这里!”军营之中有个P的铜镜,唯一的办法就是以闪亮的刀身为镜了。
    杨轩感一瞅,大惊失色:“妖怪!”
    刀镜中,一个头发上滴着冰柱,盔甲上结着冰,脸色铁青中带着红,红中带着冰霜的诡异怪人,惊恐的尖叫。
    “你到底几天没有脱下盔甲了?”胡雪亭躲得远远的。杨轩感数手指,可惜手指都冻僵了,怎么都弯不过来。
    “应该有十几天了。”杨轩感苦笑,万事缠绕心头,一直没有注意其他。
    胡雪亭斜眼看他,这也叫没有注意其他?
    “来人!杨轩感清醒了!”张须陀大喜,急忙大声的招呼,帐篷外几乎立刻涌入了十几个杨轩感的亲信护卫,七手八脚的拿出热毛巾,给杨轩感擦脸擦头发擦手脚,更有人手忙脚乱的想要脱下铁甲,却被张须驼止住:“不能脱,小心扯下了皮肤!需要用火炉烤着,等它慢慢融化。”
    杨轩感再次苦笑,老实站着,任由亲兵们捧了十七八个火炉放在他的身边。
    盔甲尺寸太小,不能内穿厚厚的棉衣,冬天穿铁甲,里面只有一套单衣,冰天雪地中穿得久了,和皮肤黏在一起那是常有的事情。
    “拿热汤来,多放生姜。”胡雪亭道,话音未落,已经有人捧了姜汤进来。胡雪亭瞪他们,早干嘛去了,非要她喊才送来,存心冻死杨轩感?
    “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可是就是没机会。”几个亲信热泪盈眶,杨轩感魔怔了,盔甲十二个时辰不离身,时不时的在冰天雪地中呆呆望着洛阳城,也不让亲信们靠近,谁敢劝他,立刻就会被他怒目而视,亲信们想要强行脱下他的盔甲,还没等靠近,就感觉到了杨轩感的杀气,谁也不敢动手。
    “大公子都已经不认人了,见到张仪同也不认得了,身上杀气又强了一倍,好像时刻要杀人似的。”亲信们抹眼泪,真怕杨轩感拔刀砍人啊。
    胡雪亭同情的看张须陀,不知道张须陀哪里得罪了杨轩感,在杨轩感的心中印象这么差,防备他像防备敌人似的。
    “要不是胡员外郎回来,大公子只怕要大病一场。”亲信们说得很是保留,杨轩刚魔怔到这种程度,最后的结果不是疯了,就是死了。
    “胡员外郎不如嫁给大公子吧,他心中只有你一个。”有亲信死死地扯着胡雪亭的衣袖,杨轩感都疯成这样了,见了胡雪亭一面就好了,不是真爱,说出去都没人信。
    杨轩感听见了,抖了一下,立马呵斥:“本公子对胡雪亭只是看待好友徒弟的心情,绝对没有任何暧昧之情。”
    胡雪亭指着杨轩感,对一群亲信道:“看,生存(欲)望这么强烈,他已经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