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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修闻感激的点头,双手握刀,用力大喊:“呀呀呀!”
    石介催促:“你倒是大喝几声啊。”
    张修闻大惊,我大喝过了啊。
    石介盯着张修闻半天,只觉这家伙幸好不是华山派弟子,否则就凭那几声蚊子叫,也要立刻砍死了清理门户。他挥手叫过小雪岚:“给修闻看看,什么叫做力劈华山!”
    小雪岚卖力的点头,滴溜溜的找了一把小木剑回来,努力呲牙半天:“呀呀呀!”用力斩下,骄傲的回头看石介。
    石介欣喜的点头,好徒弟,有前途。
    张夫人张雨宁福伯贵伯用力的鼓掌:“雪岚好厉害!雪岚最棒了!”
    小雪岚得意极了,转头看张修闻,眼神中竟然有几分挑衅。
    张修闻怒,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这么小的孩子就敢挑战他?
    “看我的!”张修闻大声的怒吼:“呀呀呀呀呀!看刀!”学着小雪岚的姿势,用力一刀虚斩。
    刀光一闪,刀子挣脱出了张修闻的手掌,愉快的飞出了好几丈远。
    一群人死死的盯着张修闻,这已经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了,这是彻底的废物了。福伯已经不看张修闻了,想要张家后继有人,不如鼓动张须驼收胡雪亭做义女来得实际,要是胡雪亭个性强烈了些,小雪岚做义女也是可以的,起码比张修闻强了百倍。
    张夫人的脸色难看至极,瞅瞅左右十几个骁骑卫,以及一群家人,各个神色古怪,分明对张家出了这么一个儿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孽子!”张夫人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摸案几上的刀。
    周围的人大惊,这是要大义灭亲了?
    石介急忙拦住了劝:“张夫人,我觉得修闻天资聪颖,将来一定能考中状元的,比练武这种没出息的事情,要光宗耀祖百倍千倍。”
    张夫人不理,死死的盯着张修闻,身上杀气四溢,手中的钢刀还没有出鞘,一股黑暗的气机已经锁定了张修闻,让他恐惧的几乎要窒息。
    “还愣着干嘛?抢下来!”王奶妈大叫,这些人真是太没眼力了,张夫人怎么可能砍死儿子,不抢过了刀,叫张夫人怎么下台。
    石介和福伯贵伯急忙七手八脚的夺下了张夫人的刀,用心劝着,王奶妈顺手把扫帚塞到张夫人手里:“用这个打,绝对不会出人命。”
    石介和福伯贵伯瞅瞅扫帚,瞅瞅废物张修闻,退开几步,打吧,就这种废物必须打,反正打不死。
    张夫人肝疼的看石介,你竟然退开了!难道要我学胡雪亭,扯住你,‘不要拦住我’?
    石介认真瞅张夫人,只要不出人命,母亲打儿子就是家务事,外人不太好干涉啊。
    张夫人瞅瞅手中的扫帚,咬牙,反正打不死,狞笑道:“孽子!受死!”
    “噼里啪啦!”张修闻四处乱窜,张夫人竭力的追杀。张宅中乱成了一团。
    小雪岚拎着木剑,睁大了眼睛看着:“啊呀呀,啊呀呀!”
    福伯笑眯眯的蹲在小雪岚面前:“雪岚,张伯伯最喜欢雪岚了,买了很多好吃的给雪岚,福伯去悄悄拿来好不好?”
    “石叔叔,喝口茶。”张雨宁端着茶,努力的招呼客人,“几位骁骑卫大哥,这里有包子,随便吃。”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喝了张家的茶,吃了张家的包子,总不好意思把今天的事情传出了吧?
    ……
    巷子中,不少人家胆战心惊。胡雪亭忽然肆无顾忌的屠杀洛阳官员,还有骁骑卫助纣为虐,谁知道自家会不会挨了屠刀。
    “早知今日,我就弃文学武了!”赵老爷悔恨的道,乱世之中,才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
    “不用担心,我家一定没事。”赵夫人淡定的喝茶,手都没抖一下。
    一群子女家人丫鬟仆役佩服的看赵夫人,就这镇定,以及盲目乐观,真是了不起。
    “不信?”赵夫人微笑了,“别人拿起刀剑,我一定吓得发抖,钻到床底下避难,可是,是骁骑卫和胡雪亭拿起了刀剑,我一点都不怕。我家和张仪同是什么关系?和胡雪亭是什么关系?还怕她会动手杀我们?”
    一群人看赵夫人,只觉无法理解赵夫人的思路,谁不知道赵夫人等夫人团,和胡雪亭可是有些嫌隙的,被胡雪亭趁乱报仇砍了,才是最大的可能吧。
    “夫人,夫人!”赵老爷惊慌了,赵夫人这是已经吓疯了,开始说胡话了?
    赵夫人瞅瞅周围众人,淡淡的道:“你们以为,胡雪亭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一群不明所以的人,赵夫人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
    夕阳西下的时候,急促的马蹄声中,有人轻轻的敲门,人还没进屋子,一股浓厚的血腥气已经隔着围墙,飘到了宅院中。
    这是祸事终于来了?
    福伯握住了刀柄,十几个骁骑卫盯住了大门和四周,兵刃早已握在了手中。
    石介微笑,还能是谁,努力板起脸,道:“修闻,拿起刀,去守在门口!”给你个机会,洗刷一下身上的污点,不用谢我。
    一头是包的张修闻看着石介,肝肠寸断,还以为是自己人,没想到患难见真情,石介竟然想坑死他!
    张夫人冷冷的盯着张修闻,厉声道:“孽子!拿起刀来!”
    张修闻颤抖着看张夫人,只觉肯定不是亲生的,一咬牙,拎起了刀,大步……小步……碎步……龟步挪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