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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翔回想起乔细雨那张漂亮完美的脸蛋,心里是又馋又恨,冷啐一口:“想起那个□□爷就生气,好好的一个美人儿,要是早答应我,我能让她受这种委屈?妈的,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要不是你们提起,老子都快忘记她了,真是不爽,我靠。”
    “猴哥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身边的小弟们连忙赔笑,连忙帮着方向痛骂乔细雨,“那个贱人不长眼,活该她气死。”
    “因为自己有几个人帮着了不起了,最后还不是折在我们猴哥手里。”
    “当时就应该再说严重点,让她无地自容再不能回学校,最好自杀算了。”
    “猴哥,我们肯定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下次看到那个乔细雨还有她身边那群人,我们绝对打得他们妈不认!”
    “操,乔细雨那个贱货……”
    “嗙——!”
    就在那一屋子混混都围在方翔身边痛斥乔细雨的时候,骤然间,原本紧闭的台球室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重重踹开,爆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把里面那一群混混男女吓了一大跳。
    “□□妈,谁啊?他妈不知道我们猴哥在这儿呢?操!”方翔身边一个瘦津津的小弟像颗炸|弹一样,当即炸着冲出来。
    其他的小弟们也躁动起来,似乎想教训这个破门而入的家伙。
    但是,当他们看清进来的那帮人时,原本嚣张跋扈的所有混子们,都不约而同地乖乖闭紧了嘴巴。
    尤其是最先咋咋呼呼跳出去的那个小混混,直接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整个提起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重重地被扔回了人堆里。
    那个小混混被那只手臂抓起来,扔回去,连带还撞倒了背后好几个小混混,好不容易才勉强站稳了。
    对方扔他简直如同扔一只小鸡崽子。
    这样的行径落在这群混子眼里已经跟砸场子无异,台球室里当即就炸了。
    方翔拍案而起,暴怒道:“她妈的,没长眼睛啊?敢动我的人!?”
    他这句嚣张的话刚刚说完,破门而入的其中一个黑衣大汉一手就把他拽了过去。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方翔看清对面进来的一列黑衣壮汉,顿时面如菜色。
    对方一只手臂拎着他,力量压制之下,他根本就没办法动弹,竟是被对方悬空拎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方翔一瞬间就慌了,拼命地想挣脱那个黑衣大汗。
    台球室里其他的小弟小妹们看到还在不断从外往里挤的黑衣壮汉,全都瑟缩地后退,甚至还有人想往后门跑。
    可还没转身,从后门进来的黑衣男人已经把去路也堵死了。
    那群社会小青年就这样被一群大汉围在台球室里,原本还吆五喝六、张狂非常的这群人,全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这些黑衣男人一个个满身腱子肉,一看就是练家子,打架不在怕的,他们这群街溜子跟他们比起来,细胳膊细腿跟豆芽菜似的,哪里打得过?当然只能识时务了。
    方翔咬着牙,心里又恨又怕,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谁了,今天被摆这一道,直到他抬起头——
    所有黑衣保镖前前后后把台球室堵住,门边,两个高大的身影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因为逆着光,方翔一开始没看清,直到那两个人彻底走进台球室,方翔才错愕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颤声道:“……俞、俞家宁?是你!?”
    俞家宁跟陈起年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走进来。
    陈起年俊容沉冷,俞家宁的脸上则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微笑。
    黑衣保镖们毕恭毕敬地为两人让开路。
    二人停在了方翔面前。
    俞家宁徐徐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冷笑着问:“进来的时候好像听到几句闲话,刚才谁骂的乔细雨?自己站出来。”
    刚才骂过乔细雨的那几个人恨不得化身为鹌鹑把头埋进地下,谁都不敢吭声。
    俞家宁看着他们这群人的怂样,冷笑一声:“你们都没说?那,这些话是谁说的?他?”俞家宁扬手一指方翔。
    那群小弟小妹们唯唯诺诺地看了一眼方翔,不敢吭声,低下头,不置可否,只瑟瑟道:“那个……小俞总,不关我们的事。”
    虽然没明说,但这话就是在推卸责任。
    方翔听到,气得眼珠子都快瞪脱眶了:“操,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刚才不是你们说要站在我这边的吗?你们几个意思?”
    “猴哥……我、我们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但是……”一个小妹唯唯诺诺地打量了一眼站在身边的黑衣大汉们,但是什么终究没说出口。
    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靠!”方翔看到这群墙头草,简直快要气吐血了,他转过头恶狠狠地质问,“俞家宁,你想搞什么飞机?打架?你她妈以为你在演古惑仔?老子不吃你这一套,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她妈试试?老子不告到你倾家荡产!”
    俞家宁微眯了眯双眸,拳头捏紧,恨不得下一刻就给这个混蛋一拳头。
    但,陈起年拉住了他。
    陈起年不紧不慢地伸手,把俞家宁拉到自己身后,而后看了眼身侧的黑衣保镖。
    保镖会意,毕恭毕敬地上前,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放在俞家宁和陈起年的背后。
    “坐。”陈起年拍了拍俞家宁的肩膀,朝着椅子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