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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着两天相处还算愉快,但是前提是忽略许宴青那时好时坏的脾气。
    直到第三天许氏那边似乎是有要紧事,许宴青很早就去了公司。
    早上她呆的闷,下楼去晒了晒太阳,跟楼下一个阿姨听她推销了半响她儿子。
    下午又继续躺在床上玩消消乐,直到那天那个护士过来送药。
    “你男朋友呢?”
    对于这个称呼,南岁禾是实在纠正不了了,真的没人信她。
    “他有点事下去了。”
    “哦,这样。那这个药放这了,上面次数剂量都标好了,记得让他吃。”护士想了想又好心补充了一句,“你也不用太担心,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是皮外伤。”
    “皮外伤??”
    护士看她惊讶的模样,以为她是太过担心而导致的不太相信,“是呀,你放心,昨天医生也检查了,伤口恢复的很好。”
    好啊!是真的好啊!她可是真情实感的担心了他两天,因此昨天还因为许宴青给她削了一盘水果而内疚来着。
    难怪他那么生龙活虎,哪里像个受了重伤的人,又中了他的圈套!还真是一环套一环!
    看她被他耍的团团转的样子,觉得很好玩是吗?
    南岁禾恨的有些牙痒痒。
    护士又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呀?”
    南岁禾深吸了口气:“今天也挺好的,没有再痛。”
    “那很好,你俩都恢复的不错。”
    “我大概还要住多久?”
    “按实际情况的话,医生那边说你是可以出院了的,但是你男朋友不放心,医生就让你再多留院观察几天。”
    又是许宴青!
    护士走后,她气冲冲点开许宴青的对话框,键盘被她戳的啪啪响。
    上一条还是那5000块超时被退回的提示。
    南岁禾:【医生说稍不注意就会有生命危险???】
    那头好几分钟后才回。
    许宴青:【医生说差一点点就刺到心脏附近的肉了。】
    许宴青:【难道不是稍不注意就会有生命危险?】
    南岁禾:【你还真是玩的一手好文字游戏】
    许宴青:【过奖。】
    许宴青:【让林特助给你送过去的饭吃了?】
    南岁禾现在一点也不想理他。
    房门是打开的,宋晚见她还没注意到她,敲了敲门,“干嘛呢?气鼓鼓的。”
    “我要回家!我收拾东西,你快去帮我办出院手续。”
    好在不是很麻烦,她东西不多,手续也很快就办好。
    宋晚是开车来的,正好可以送她回去,“怎么突然这么着急?”
    “不太想呆在医院里。”
    宋晚刚关好后备箱,一道清冽的嗓音插进来,“南岁禾?”
    南岁禾侧头看过去,先是打量了眼身后的来人,随即确认了什么,嗓音里含着点惊喜成分,“高朗?!”
    许宴青赶完了那部分工作后回了医院,看着旁边整洁的床铺跟一扫而空的东西,怔楞了会。
    “人呢?”
    林特助拿着电话诧异,“什么人?”
    “南岁禾。”
    “在医院啊。”
    许宴青冷笑一声,“你自己过来看看她在不在。”
    林特助看着掐断的电话,脊背发凉,只能在心里哀嚎。
    天地可鉴,他中午过去的时候南小姐确实在啊!!
    第15章
    “是我。”
    高朗立在几步远, 穿着灰色长款毛呢外套,头发由原来高三蓄起来的中长发,又变回了高一时的寸头。
    他微眯起眼睛朝她笑起来, 还是那样坦荡。
    让她想起了最开始他站在讲台上介绍自己的名字时, 她想到的一句话:高而明净, 高而明朗。
    或许是他们的第一面太过印象深刻, 导致很久很久南岁禾都还记得那天。
    “好久不见,怎么又剪回寸头了?”南岁禾莞尔一笑, 就好像他们还是彼此熟络的同班同学。
    可事实上高朗大二结束后就去了国外留学。
    “快六年了。”他未曾犹豫, “三千烦恼丝,剪了就剪了。我听说……你毕业之后也去了国外。”
    是陈述句, 而不是疑问句。
    “是啊, 前段时间刚回来,你呢?”
    “今天上午的飞机。”
    南岁禾上扬的嘴角慢慢放下来,多了几分关切,“那怎么这么急来医院?”
    她的双眼皮很深,没上妆的时候显得眼睛大而无辜,配合脸部表情直勾勾的盯着人的时候更多的是真诚,而不是虚伪的客套。
    高朗又笑了笑, 多了安抚的意味, “我是来医院找我叔叔,刚回来很多事没安排好, 暂时得住他那。”
    “我是不是得回避一下?”宋晚椅在车窗旁, 转了转手上的钥匙。
    “宋晚, 好久不见。”
    宋晚:“现在才注意到我, 是不是有点晚了?”
    “好歹大家一起逃过课的过命交情, 您大人有大量?”他看了眼手机, “我叔等下有一台手术,我得赶紧上去了。叙旧的话来日方长,我们还会再见的。”
    后半句是望着南岁禾说的。
    “叙旧的话来日方长,我们还会再见的。”宋晚连“啧”几声,手控着方向盘,眼神四周观察着路况,“他怎么变得这么文绉绉的,去西方学东方汉语言艺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