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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雨慵懒的笑了笑,从鼻尖舒出长长的呻/吟,一腿抬起,脚伸到厌离身前,玉趾触在厌离身上,伸到她衣襟中,撩开了她的外衣,动作暧昧,倒把自己撩的情动,眉眼间露出一股妩媚。
    玉趾又一路下滑,抵住她的心口,听得那里心跳平稳,忽然就着了恼。
    雾雨倾身一把拿过她,掀到了床上,戏谑道:“厌离,你该知道怎么做的。”
    厌离手中的拂尘被雾雨扔了出去。雾雨道:“我看着这东西碍眼的很。”接着是外袍连带着背负的长剑,被扔到床帐之外,期间厌离重重的低哼了一声,几件衣裳从床脚滑下。
    雾雨抚摸着身下人的脸庞,一路抚到她的锁骨上,那触感,她不曾忘的。
    雾雨眸色一深,缓缓的压下身子来。
    帐幔摇曳着张开,又合拢了。
    压抑的低吟与柔软的酥媚的娇语起伏交织,夜还长得很。
    月色如洗,清风泠泠。
    鱼儿起了夜,走到前院来,前院栽有木芙蓉,已快入冬了,这是开的最后一批。
    鱼儿坐在栏杆上,头倚着柱子,看那花朵,在月光下红色越发鲜艳,就如血一般。
    鱼儿一闭眼,想起墓室中那一刀,只一刀,如此轻易的就断送了一人性命。她骤然睁眼,夜风袭来,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声音轻浅,从东侧而来。鱼儿看去,见是清酒缓步走来,微垂着头,似在想事情。
    鱼儿叫道:“清酒。”
    清酒入了神,鱼儿出声,她这才发现鱼儿在这,浅浅笑道:“又起夜。”
    清酒走来,说道:“总是起夜,会长不高的。”
    鱼儿抿嘴笑道:“你也起夜了。”清酒挨着鱼儿坐在了栏杆上。
    鱼儿问道:“你是在担心厌离,才睡不着吗?”
    清酒不作声,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