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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彦丞,你没事就好了……”她躺在那儿对他笑。
江彦丞于是也笑了,低头含住吻她的唇,一秒都不再忍,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送了进去,含糊不清地和她说话“宝宝,我没事,但你事情大了……”
认得出来人,那就不算白做。
她攀着他发抖,哭得厉害,应该是疼,多久没做了,疼?上一次是和谁?
“谭璇,叫老公。”他一边要,还一边不忘哄她,“不叫就不给。”
“……老公。”她哭。
“老公是谁?嗯?谭璇,我是江彦丞。”他得寸进尺地逼迫,以情欲控着她迷乱的思想。
“江彦丞……”她重复他的名字。
“江彦丞是谁?”他拿出从未在她面前表露出的狠戾,咬着她的耳朵狠狠疼她,危险又强势。
“江彦丞是谁?嗯?谭璇?”他继续逼问,直呼她的名字,不再是任何昵称。
谭璇被他折磨哭了,不知是痛还是难耐,努力搜索着她记得的词汇,哭着抱他“……老公。”
娇娇软软的一声“老公”,江彦丞感觉自己更硬了,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换了个让她舒服的姿势,一边需索,一边心满意足地答应“嗯,老婆乖,老公疼你。”
他的嗓音低哑,动作又沉又狠,和平时洗手作羹汤的柔情截然不同。耳边除了怀里的宝贝在叫,还有猫叫,江彦丞抽空扭头看了一眼,是小丢在门口。
正所谓,人在做,猫在看。
江彦丞气喘吁吁地抱着怀中的妻子缓了缓,床头柜上两本结婚证让他的胆子更大,心也更定,放任情潮将自己淹没,整个世界只有他和老婆两个人尽情翻覆。
小猫饿了,老婆也饿了,只能先喂老婆,这是必须的。
“咳咳——”江彦丞咳嗽了一声,感冒还没怎么全好,昨天出了一身汗,似乎又严重了一点。
这一咳,将脑子里那些画面都压了下去,再想他得废了,老婆还在浴室,他不能一大早顶着个帐篷让她看见,否则这场子没法收拾了。
床单上有一小块血迹,更多的是别的痕迹,他把床收拾干净,该整理的都整理好,换了身家居服去了厨房。
谭璇从浴室清理好自己出来,脸是垮下来的。
闻到厨房里飘过来的香气,看到吃饱了早餐悠闲踱步的小丢,谭璇咬牙“还有心情做早餐?!”
谭璇连猫都没抱,径直去了厨房“江彦丞!”
她喊出来,嗓子还哑得不行。
江彦丞正在盛着粥,动作没停,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镇定,面不改色道“去喝蜂蜜水,餐桌上。”
“嗯哼!”谭璇捏着嗓子咳了一声,明白他的意思,她嗓子哑了,可她就不喝!
她来找他算账,必须要一鼓作气说完“江彦丞,你……”
“有件事我必须要跟江太太说明,江太太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到现在还有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江太太昨晚把我给睡了。怎么着?我是处男,洁身自好,听起来很羞耻?”江彦丞握着铁勺,系着围裙,转过身认真地对谭璇道,他的脸上没有笑意,眉头是皱的,他先发制人。
“我……”谭璇懵逼了。
第168章 买个老公睡一睡
“江太太好像很鄙视处男,把自己的身体留给最爱的女人,有什么错吗?”江彦丞继续冷着脸反问,越说越义正言辞。
“没、没错是没错,可是我……”谭璇结巴了,她怎么会想到江彦丞真承认他是处?这特么就尴尬了。
不会有什么雏鸟情结吧?她把他给上了,他没法活了?贞洁烈男了还?
“江太太是第一次吗?我看到床单上有血。”江彦丞岔开话题,已经背过了身去,继续捣鼓他那煮好的粥。
问的却还是这么露骨,一点余地不留。
谭璇眼神躲闪了下,扬起下巴理直气壮道“我、我当然不是!江彦丞,你真没常识,就算是第一次,也不一定会出血,从古到今,多少女人被你这种理论害死了!”
江彦丞的唇边勾起一丝笑,眼神冷了下来“江太太是在给我上生理课?也许那血不是江太太的,是我的,毕竟我是第一次。”
“……”谭璇想把头往墙上撞,这一大早的,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谭璇忽然气到了,冲过去,扳过了江彦丞的肩膀,一把扯开了自己家居服的领口,露出半边肩膀、半边雪白的胸口,她指着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仰头冲他发问“昨晚除了我咬你,你就没咬我?我刚刚照了镜子,到处都是!”
到处都是什么?
江彦丞低下头,顺着他老婆的指引,毫不客气地欣赏他的杰作,如果他老婆有两面镜子,她应该会发现何止是她的胸口和肩膀,她腰上、臀上都是。
他昨晚没控制住,哪儿哪儿都亲过了,真是不可描述的过程啊。
“你是处男了不起?我按着你的头让你这样做的?昨晚你就没爽到?我不信!”谭璇什么都不顾了,刚才在浴室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她就想好要来对质,他们这种情况顶多算是酒后乱x,她一个人还能强x了江彦丞?
江彦丞明显有主动权。他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咳……”江彦丞咳了一声,吸了下鼻子,有点不太通畅,他老婆还不太傻,昨晚明明是他按着她的头让她咬在他身上,他一边痛一边爽,整个人都快激动得飞起来,他绝不会告诉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