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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防身。
又一声物体被撞倒的声音传到耳朵,她蹑手蹑脚的循着声音源头走去,来到一个黑色防盗门前。
门是关着的,方凉小心翼翼的拧动,没锁。透过那扇被打开的狭窄门缝,她无意撞见了震惊她往后多年的情景。
入目是双冷白翘起的双腿,太白了以至于上面的红痕是那么地明显。那双腿围在一个人的腰上,被顶动得一颤一颤的。
那人被抱着,身后是一架没盒盖的钢琴。方凉只能看到一个肩宽腰窄的后背正对着她,而被搂腰抱的人则看不清脸。他的尾椎靠在那处,原来声音就是那里传出来的。
已经是这个年纪了,她知道那两人在做什么。
方凉捂了嘴,眼里既有惊恐又有羞怯。
她能听见压抑的呻吟声和沉闷的低喘声,甚至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咕叽”的水渍声,脸一下就红了。被入侵的人几乎是赤裸了全身,而背对着她制造恶行的人还穿戴整齐。
方凉感觉自己的腿僵在了原地,应该逃的,但是她动不了。
一副染着红晕,迷离着眼的脸突然歪到了一边,方凉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心提到嗓子眼捂着脸逃走了。
仓皇失措地逃到洗手间,她打开水龙头鞠了一捧水清醒。如果她没有看错,那张脸应该是沈听雨,为什么,他怎么会…
复杂地想了许多,她整个人陷入了混乱,她将马尾辫拉散重扎。不管怎么样,她得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打扫完下面两条走廊的同学来找方凉,问她是不是该去整理杂物间了。方凉找了个借口打发走另外两个人,如果要去杂物间,那就会路过那间钢琴室。要是又传出来些什么声音,那就全完了。
她领着另外两个人下楼,心不在焉,她自己所负责的走廊还没有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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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雨的双股被他撞得发麻,尾椎那片抵在琴键上硌得生疼。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一放学就被拖到此处,从清醒地被贯穿到脑子浆糊般的被他玩弄到现在。
腰被陆君夜捞在怀里,如果他松手,沈听雨立马就会倒在钢琴上?。
衣服早就被陆君夜全部扒掉了,他求着他最后给自己留一点尊严,却只有无声的拒绝。
他附在沈听雨的耳边道,“你的身体和这钢琴绝配。”
沈听雨的穴道又热又软,密密麻麻地包裹着他的东西,性这种东西果然尝了一次就会上瘾。
他腾出一只手摸到沈听雨光滑的后背,摩挲着那里的蝴蝶骨。陆君夜下身动作不停,欲望攀顶,一个深顶勾出沈听雨抑不住的闷哼。
“不要,不要了,呜呜…”沈听雨的声音带着哭腔,后面还没有愈合多少,禁不住这种猛烈攻势。
陆君夜完全不顾他的诉求,发了疯、红了眼地更加用力的肏弄。沈听雨像一株遭受暴风摧折的芦苇,纤细的腰身在他的蹂躏下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折断一样。
良久,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入沈听雨的体内,他感觉自己要被烫伤了,但苦难还没有结束。陆君夜突然叼上沈听雨的乳尖用力一吸,沈听雨高潮的余韵还没过,胸口猛地被舔舐,他痉挛着失声尖叫了出来。
痛快泄身的陆君夜心情极好,他抽出自己的东西,乳白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陆君夜做完松开搂着沈听雨腰的手,满身印记的人无骨似水般地倒在钢琴上。沈听雨双目空洞无神,不知是在发呆还是没缓过来,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钢琴室寂静,陆君夜身上的衣物基本整齐,他拿出纸巾擦净肉刃上沾染的体液,提好裤子拉上裤链,默不作声俨然一副斯文模样。余光看了一眼沈听雨,发现人还没动。
沈听雨赤裸的身体就这样横陈在侧,他的眼角划过一滴清泪,亮闪闪的,最后融入鬓角消失不见。
太阳西斜,室内温度降低。沈听雨的胃倏然排山倒海地翻涌,他赤脚踩到地面上佝偻着身子干呕起来。他中午没吃饭,一直在被陆君夜纠缠骚扰。
难受地呕吐了许久,没有任何秽物,只有酸水涎液。
陆君夜冷漠的看着他,待他直起腰后捡起被扔到地上的衣服递给他。沈听雨像是看不到他这个人,去捡远处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