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69页

      “这是谁呀?怎么没见过?”
    “师兄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好看的朋友?介绍一下呗。”
    舒映往日在外,别人给面子她自然回应,不会轻易得罪人。
    但她现在真的很生气,并不打算搭理他的师弟师妹们。
    她来得着急,没梳头,索性扎了个凌乱的丸子头。
    此刻侧着身子,脑袋轮廓圆润,虎头虎脑,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党穆眼神渐渐缱绻:“她是我女朋友,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舒映。”
    舒映心脏漏跳一拍。
    产生错觉了吗?
    她循声望过去,却撞进他深情炽热的眸子。
    那双温和到能海纳百川的眸子,此刻只有她一人。
    “过来……”党穆朝她招手,伸在半空的手骨节分明,千金不换般珍贵。
    舒映没动……
    不是不想过去,她现在脑子乱糟糟的,双脚跟灌了铅似的。
    几个师弟师妹对视了一眼,不想继续留在这当电灯泡,找了借口离开。
    “舒映,过来。”
    舒映不听,眼见他掀被子要下床,她走过去:“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
    “你很聪明,应该懂我什么意思。”
    “我语文不好,少给我玩文字游戏……”舒映有些疾言厉色。
    “我愿意跟你在一起。”
    “刚才你还让我付钱,还装不食烟火的神仙。”
    党穆有种不好的预感,握着她纤细的手指:“我担心你只是馋我身子,就试一试。”
    舒映:“……”
    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馋的因素在。
    但他好不容易朝自己走来,傻子才会说老实话。
    舒映抽回自己的手:“你刚才阴阳怪气说我不会养花。”
    “我说的是事实。”
    “我现在可不一定愿意跟你在一起了……”舒映傲娇,微扬下巴。
    没有哪个姑娘不会恃宠而骄。
    “那我追你……”这是他这辈子罕见的斩钉截铁。
    “我可不符合你的五大择偶标准。”
    党穆:“……”
    有种自掘坟墓的忐忑不安。
    果然——
    舒映可没忘了这几个月的尖酸和委屈,第一次开始翻旧账:
    “你说我,死者为大不提也罢?”
    “我为你取消订婚,你还祝福我跟别人新婚快乐。”
    “那天吃饭,你为什么要给江月白椰奶和纸巾?”
    “我在航天局门口等你,等得晕过去了,你都无动于衷。”
    “为什么跟江月白撑一把雨伞?我也淋雨了!”
    “你还给她借书,却不准我动……”
    “人家女追男隔层纱,我追你隔一层金刚纱。”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了?”
    “我快心疼死了!”
    她自幼锦衣玉食,想要的都触手可及。
    今年却折了所有的骄傲来求他回心转意。
    闹出不少笑话,吃了许多苦,更是做了许多傻事。
    想以前,她多么春风得意、威风凛凛。
    她越说越心酸,香肩不知因委屈还是愤怒轻微抖动,连可爱的丸子头也颤抖起来:
    “我真的生气了!”
    党穆一个头两个大:“那我哄你……”
    “哄不好的那种。”
    党穆开始着急:“舒总看在我昨晚卖力的份上,指点一下迷津?”
    舒映不怀好意转了转眸,故意板着脸:“你叫一声姐姐来听听。”
    快半年没听过了。
    当然,他昨晚说了一句「姐姐,你的腰真软」。
    当时舒映迷迷糊糊,没听进脑子,不算数。
    党穆有些难为情,清澈深情的眼睛凝视她。
    “我明明就比你大一岁,你快说……”她很是期待地催促。
    他的气泡音很撩人,搭配一身书卷的清冷气质,纯与欲得泾渭分明。
    第260章 我们心心相印;左右不过是畜生
    一抹彩霞从党穆耳根蔓延到脖子上。
    纤长的脖子上面还有些她昨晚不小心挠的痕迹,已经结了些淡色的痂。
    可怜巴巴望着她,企图让她心软。
    “病房里又没其他人,你去年不是叫得挺欢的?”
    “快说,再不说我走了。”
    舒映起身作势要走,刚迈出一步,皓腕被拽回去。
    她惊呼一声,跌坐在床边。
    “姐姐……”
    他舔了舔嘴角,气泡音如夏日的冰镇西瓜。
    舒映心里乐开怀,表面强忍:“再叫一声。”
    “姐姐……”开了头,再叫就不难了。
    “多叫几声。”
    “叫多了,我估计又得住几天院。”
    别看他长了张很乖的俊脸,实则很会收敛锋芒。
    这种人比咋咋咧咧的人更可怕,因为他们一出手就能掐人命脉,用温柔刀猎杀。
    他的话意有所指。
    舒映觉得自己还能再救一下形象:“我昨晚有点……不太正常。”
    “看出来了。”
    “你快回答我前面的问题!”舒映不想让他蒙混过关。
    “好好好,我挨个说。”
    党穆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惧内,又特别喜欢看她小女人炸毛的模样。
    只有他一人能看见。
    他一只手还插着针,腾出一只手把玩着她纤长细腻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