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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宴会还没结束就赶回来,今天工作日也不放过,自己岂不是很快就要当姑姑了?
她按耐住亢奋,假装迷惑询问:“哥,嫂嫂怎么还没下来?”
何岂淮拉开椅子坐下,心情愉悦:“在洗澡……”
何语眠心思百转千回,已经在为侄儿侄女的名字操心,还要准备孩子的出生礼物。
过了五分多钟,初若织从楼上下来,骨奶与麻薯撞开玻璃门奔跑过去。
两只还不习惯住在何家,昨晚也是回初家睡,一大早就过来。
但何晖让黎叔将两只关在外面。
初若织的嫁妆昨天抬了过来,狗粮零食也是两边都备着。
何岂淮将身侧的椅子拉开,初若织却走进零食屋。
这里有个定制超大冰箱,只用来储存两只的食物。
两只似龙卷风从饭厅里飞过,何晖看到几根狗毛在空中摇摆着下坠。
他浑身一寒,鼻头开始发痒:“若织,家里不准让狗进来。”
初若织听到这话动作,更是果断将碗摆在桌上,后背有道杀人的寒光,她望向何岂淮。
“爸,骨奶是织织的救命恩……恩狗……”
“我对狗毛过敏。”
两只不经意望一眼何语眠,她心都要化了:“爸,你就忍一忍吧,它们好可爱。”
初若织笑眯眯,眼神示意两只开吃。
骨奶吃得急,玉碗差点摔下来,初若织赶紧扶住那二十多万。
何晖绷着一张俊脸,似乎浑身都被蚂蚁啃着,最终打了个喷嚏,板着脸离席。
生了一个逆子!一个漏风的小棉袄!
初若织想吃灌汤包,但包子太烫。
“我帮你吹一下。”
“不用……”初若织将小蒸笼抽走,坦白道:“嘴里吹出的气都是口水。”
何语眠起初还觉得吃狗粮,听此不厚道地抿唇笑。
何岂淮侧头,阴测测:“你马术补考过了?”
何语眠抓起一根油条就跑:“我上学快要迟到了。”
此时饭厅就有两人。
“你又不是没吃过……”何岂淮咬了口刚剥的鸡蛋,“这蛋白还没织织的白软。”
初若织起初不明所以,但对方的目光比砒霜还坏,她整个人像是被扔在烤架上,燥热局促。
她侧了侧身,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现在也很正经,昨晚我啥也没干……”对媳妇正经他也该去看男科了。
初若织:“……”
她吃完饭,将手机开机,周安歌和应婕分别给她打了个好几个电话。
初若织有种不好的预感,回拨过去,得知傅园从昨晚就不见了,怎么也联系不上。
傅园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诺大的卧室里。
浑身跟碾压般,酸胀无力,雪白的肌肤错落着草莓印,触目惊心。
旁边还躺着个男人……男人?!
傅园捂着嘴尖叫,连人带被从床上滚落在地。
少了被子的遮挡,床上的男人浑身赤裸,身型修长高大,五官深邃且精致,左眼角处有颗小淡痣,徒增艳感。
这个男人帅而不娘炮,浑身流淌着一股贵气。
傅园唇齿交战。
自己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他,难道被自己酱酱酿酿弄死了?
傅园快哭了,她不想坐牢,颤巍巍去探男人的鼻息,也不顾上身体里有男人的遗物。
还好,有呼吸。
傅园哆嗦着找裙子,别看她平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此时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
她保护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逡巡一周,才发现自己内衣在男人的枕头下,她一个头两个大,屏住呼吸想将内衣抽出来。
冷不丁,眼泪滑落在男人俊脸上。
比女人还浓长的睫毛轻颤,他徐徐睁开眼,那是一双能摄人心魄的眸。
他似乎怎么也睡不够,揉了揉眼,眸光带着股危险:“你昨晚睡了我。”
傅园有点点印象,她喝了一杯有问题的酒,现在有些委曲求全:“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别暴露出去。”
她在超模圈有美好的前程,不想被毁了事业。
纳兰礼哂笑,他可不缺钱,缺的是抱着睡觉的「小抱枕」。
听到对方轻嗤,傅园一颗心凉了个彻底,已经想好了退圈声明。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民政局,要么去公安局。”
男人声音低沉醇厚,像是轻抚砂砾的温酒,本该是深情的嗓音,此时却有股猎杀猎物的狠劲。
傅园啊了声,抱着衣服的模样有点呆萌:“可,我还不想结婚……”
纳兰礼打了个哈欠,摸出手机要拨号:“那只好局里「调解」了。”
“别!”傅园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扑过去抢过手机,“民政局!我选民政局。”
纳兰礼勾了勾唇,没想到当伴郎能捡个心仪的媳妇,还不错。
“我叫纳兰礼,知礼的礼……”他重新躺床上,言行却很不知礼,拍了拍身侧,“亲爱的纳兰太太,我有点困了,能再陪老公睡个把钟,再去扯证?”
姑娘昨晚被他折腾狠了,身体青红斑驳,透着股肆虐的美。
纳兰礼心尖一柔,贴着她后颈,一闭眼就睡过去。
第101章 速度太快!这局初家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