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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好好猜

      “老实说,你更喜欢在一起之前的我,还是在一起之后的我啊。”
    “都喜欢。”
    关砚北笑了,说起来两人也好久没有干过之前的事了,纪南被他按在床上的时候,满脑子问号,她心里非但不排斥,还兴奋的很,可是…
    “我的房间可没你需要的东西。”
    她的腹下被垫了两个枕头,臀部被高高撑起,完美的弧线像是在无声的催促一般。
    他不说话,心想她还是把sp想的太刻板了,只要他想,什么都可以成为作案工具。
    内裤被脱到一边,白色的袜子还套在脚上,正不安的相互摩挲着,两条光洁的大腿在床尾随意的舒展开来,挺翘的屁股肉乎乎的撅在那里,他捏过不下百次,自然知道那的触感有多好。
    白皙的臀上猛地落下一记拍打,响起啪的一声。
    她的床离房门还有些距离,客厅到她的房间又有一处玄关,但好歹不大不小的动静不至于传到客厅那里,她在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又是啪的一声,声音闷闷的,但力道绝对不小,而且又是同一个位置,痛感瞬间变得清晰,久违的记忆袭来,身体也跟着兴奋的发抖。
    纪南不免有些好奇,什么玩意儿这么疼,受力面积比藤条大,比戒尺小,又挨了几下,她双腿都无意识的并拢了,还是没有猜出来。
    悄悄回头去看,正好对上了关砚北不怀好意的目光,他坐在搬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合上的木质折扇,那是她之前出去旅游在景区买的,早知道不要了。
    宽的那头被他握在手里,像个棍子似的抬起又落下,窄的那面狠狠的击打在了自己的臀峰上,身侧传来他刻意放低的声音:“让你回头看了?”
    “唔…对不起…”肉臀被这一下激的猛地收缩起来,记忆回潮,腿间溢出一股不明的清液。
    “嗯?”
    又是一下。
    “对不起主人…”
    堆砌的痛感让她再也扼制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她把被子扯过来死死咬住,忍受着臀上一下又一下的鞭笞。
    火辣辣的疼痛莫名参杂了一丝道不清的快意,她羞的不行,夹紧双腿不想让他发现。
    关砚北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盯着她泛红的屁股,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扇子。
    下一秒,空气里划过咻的一声,但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却很小。
    “嗯!!!”
    纪南直接疼到弹起,屁股无意识扭到一旁伸手去揉,嘴里还咬着被子害怕自己叫出声来,眼眶里浸满了生理泪水。
    好疼,但是又不敢回头去看。
    “猜的到吗?”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语气一如既往的招人恨。
    她闷闷的摇了摇头。
    “趴好,手拿开,不许回头,什么时候猜到什么时候停。”
    她慢吞吞的挪回了之前的位置,腿间的粘腻因为她的动作均匀的糊在了大腿内侧,双腿摩擦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滑腻,她也顾不上掩盖它们了,尖锐的疼痛再次袭来,她挨不住抽搐了两下。
    纪南松开被子倒吸了一口气。
    “趴好。”
    “疼…”
    又是咻的一声,纪南疼到头皮发麻,别说身下更湿了,她感觉自己的尿口都有些松动了。
    “疼就好好猜。”
    纪南只能趴在被子里无声的啜泣。
    受力面积很小,痛感宛若针扎,又好似鞭刑,比之前的所有工具都要疼,她实在是猜不到家里会有什么变态的东西。
    关砚北轻轻抚过她臀尖凸起的红痕,等到她颤抖着安静下来,才继续抬手。
    “唔!!猜不到…主人…疼…”
    红痕已然交错,颜色也更深了几分,小兔子还在拼命忍耐,关砚北不由地在心中感慨自己真是捡到了个宝。
    “不行哦,猜不出来就继续受着。”
    “呜呜…”
    “嘘,小点声,下面哭上面也哭。”
    脸颊被戏谑的语气激的遍布红晕,可怜的紧,下面的水却好像淌的更欢了。
    关砚北嗤笑一声:“看来我还是不能太温柔,原来我们南南更喜欢粗暴一些的。”
    “才不是!唔…嘶…真的好疼…关砚北!”
    啪!
    “错了…我错了…”
    原本怒气上头都敢直呼他大名了,这一下又蔫巴了,向恶势力低头准没错,她就是这么没有骨气。
    “枕头都湿了,小骚货。”
    “呜…我不是…”
    “嗯?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是,你见哪个小姑娘被打个屁股还这么兴奋的。”
    “呜呜呜别说了…我不要了…”
    啪!
    纪南羞得不行,哭的一抽一抽的,屁股上又热又痒,每挨一下都像是在受重刑似的,她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了。
    “求你了…老公…”
    被唤老公的男人像是瞬间定格了一样,反应了好半天,才回神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原来让她开口叫老公还有这个法子。
    “娇气。”他心满意足的揉了揉她的屁股。
    大手离开的时候纪南还扭动了两下,又羞又愤的朝他撒娇:“还要…揉揉…”
    关砚北闷闷的笑了,满眼宠溺的道了声好,手上动作又轻又柔,简直和刚刚判若两人。
    温热的屁股被他揉的又酥又麻,酸疼的感觉化解了难耐的痒意,还挺舒服的。
    她侧头去看始作俑者,竟然是她淘汰掉的一根旧数据线。
    啊呸,早知道扔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