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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反攻

      酒精作祟,纪南顺势上了个厕所,出来后边洗手边神游。
    真的和关砚北在一起了?感觉还是有点不太真实。
    “想什么呢?”
    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见她不说话,又贴了上来,重新问了一遍。
    “别贴这么近!”
    他抓着她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故作受伤的问:“为什么,我可是你男朋友诶。”
    纪南心里一紧,又羞又怒的抬眼从镜子里面瞪他,果不其然看到了他眼中的戏谑。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关砚北拉着纪南进了最近的隔间里,在纪南反应过来之前落了锁。
    “你…”纪南背对着他,手抵在面前的门上。
    “嘘。”他打断了她的话。
    见她乖乖噤声,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开始隔着衣服揉起了那对许久没有关照过的酥胸,勾起的嘴角似乎暗示着他的心情很好。
    纪南不敢出声,伸出一只手试图阻止他,却只是堪堪附在了他的手上,看起来像是她强迫他揉的一样。
    乳尖擦过内衣上的海绵垫,带来一阵骚痒的感觉,又被他下一秒过重的力道弄的有些疼,刚好替她缓解了难耐的痒意,就这么一揉一放,竟然也生出了别样的快感。
    没几下她就开始喘了,腹下隐约有股暖流溢出,纪南做贼心虚似的合上了腿。
    “湿了?”关砚北用气音小声的在她耳边问,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耳蜗上,惹得她缩了缩脖子。
    纪南没有回答,关砚北便开始自行检查。
    大掌灵巧的钻进衣摆,贴着小腹继续往下摸,指尖挤进了贴身的小内裤,没有马上探进花唇寻找答案,反倒是轻轻摸起了她的阴阜,感受着上面又短又软的绒毛,用指腹缓缓画起了圈。
    “长出来了。”他说。
    纪南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腿间的蜜液顺势流出,脸上止不住的开始发烫,双手死死抵着面前的门,好让自己站稳一些。
    关砚北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颈处,见她的腿微微分开,阴阜处的大掌便畅通无阻的开始往下探,摸向了前面轻颤的两瓣花唇,中指钻进唇缝,从穴口滑到阴蒂那头,又重新回到起点,安静的隔间里只剩下咕叽咕叽的水声。
    “宝贝好湿,真该让说你性冷淡的朋友过来看看。”
    “呜…不要…别弄了…”纪南举旗投降,明知道他只是随口一说,可还是忍不住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穴口兴奋的一张一翕,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来。
    他的指腹不停的抚摸着穴口,像是安慰,又像是挑逗。
    等它微微张开,他就施力一按,没吃进去半节又飞快的撤出,在穴口附近接着打转,指腹上有层薄茧,粗砺的触感让纪南难受极了。
    “想不想我?”
    “想…”
    沉睡的情欲一旦被挑起,就会影响她的思考和判断,等纪南听见自己的回答之后,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关砚北满意的说了一声:“乖。”
    随后敏感的阴蒂就被他狠狠的碾过,指腹左右按压着肿胀的小豆豆,搓弄一阵又轻抚一阵,纪南咬住手背,阻止想要溢出喉咙的尖叫。
    身下的快感连连,背脊犹如被电流击中一般酥麻,她全身都在轻颤,却又忍不住想要得到那窒息般的高潮,理智想要让他停下来,身体却在迎合他的动作。
    水声刺激着她的神经,腿间好似涨潮一般。
    在纪南绷直大腿的瞬间,关砚北用指甲轻轻刮弄了一下那还充着血的阴蒂。
    她抬头后仰,靠在他的身上,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眼前突然一片白光,下一秒就软了下来。
    关砚北提膝向前,让纪南坐在了他的腿上,还在高潮中发颤的小豆豆和他重重相撞,纪南受不了这种刺激,闷哼一声,好在厕所没有别人。
    他把那只沾满蜜液的手伸到了纪南面前,用刚刚揉阴蒂的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说:“舔干净。”
    纪南还在抖,晕晕乎乎的伸出舌头,小猫似的一点一点舔舐起了嘴边的手指。
    刚刚还能忍住,这一舔,直接给他舔硬了。
    关砚北呼吸一窒,将两根手指并拢塞进了她的嘴里,夹住那让他瞬间失控的小舌头,又使坏似的在里面搅动了两下。
    “呜…不要了…出来太久了…”
    他这才停下,替她整理好了衣物,又重重的俯身亲了她一口。
    赵文瑶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关砚北看着纪南,满脸“你敢走就给我等着”的表情,她只能打电话给虞文,让她过来接赵文瑶回家。
    秦玥还比较清醒,拉着夏阑出去打车了。
    等大家都离开,纪南才松了口气,坐上了关砚北的车。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在路上被浪费了好多好多金。
    关砚北没喝酒,却被查酒驾的交警给拦下了,因为呼气式酒精测试仪亮了。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交警解释:“我女朋友喝了酒,我亲了她一下。”
    交警让他喝口水等五分钟再试试,仪器没反应才放他离开。
    纪南忍不住笑:“叫你亲我。”
    两人回到店里,进门的瞬间纪南还是僵了一下。
    关砚北问她:“还在生气?”
    纪南如实点头。
    “我错了宝,你怎么样都行,咱不气了好不好。”
    “怎么样都行?”
    “嗯哼。”
    纪南想了想,也许是酒劲上头,又或许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我要当一次S!”
    关砚北略带讶异的挑了下眉,属实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不过也只是怔了那么一瞬,随即便勾起了一抹坏笑。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