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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0章 名副其实

      摩昂太子理直气壮的问道:“如今周天的神佛,哪个和吃人的妖魔没有往来?哪个又没有沾那吃人妖魔的实惠?甚至有的就是他的童子、坐骑化身妖魔,下界去抓,然后送给主人来吃。难不成将这满天的神佛都换了吗?”
    “嘿嘿,”陈阿牛冷笑一声道:“太子殿下说得十分清楚了,‘有的就是他的童子、坐骑化身妖魔,下界去抓,然后送给主人来吃’,你也知道是他们的童子,他们的坐骑去抓的,出了纰漏,无非是将童子、坐骑打个飞灰湮灭罢了,与他们有什么干系?”
    摩昂太子听了陈阿牛的话,沉默了半晌,端起酒杯道:“阿牛兄弟,来,我敬你一杯!”
    “干!”
    两人将一坛子酒饮尽之后,摩昂太子问道:“阿牛兄弟还准备在风陵渡口落脚吗?”
    陈阿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给风陵渡口的人带来了太大的灾难了,哪里还有脸面继续留在风陵渡口。”
    “那阿牛兄弟准备去哪里?”
    陈阿牛原本不想告诉摩昂太子,但是转念一想,不告诉他,那就显得自己太过胆小了,于是道:“太原,去太原安家吧。”
    摩昂太子从怀中摸出三锭金元宝,推到陈阿牛的面前道:“在下这点散碎银子做不得什么事,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还请阿牛兄弟不要嫌弃。”
    陈阿牛想也不想,将三锭元宝收入怀中:“多谢。”
    摩昂太子道:“如果真如九头虫所说的那样,敖真真与在下家中有关联,还请阿牛兄弟保重,家父事不会善罢甘休的。”
    陈阿牛笑道:“摩昂太子,如果这九头虫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敖真不是死在我的手里,却是死在我兄弟的手里,咱们可是仇人啊。”
    摩昂太子道:“阿牛兄弟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如果真如九头虫说的,那还是让他早些去死为好,以免成为我西海龙族的最大笑柄。”
    “既然如此,那为何方才太子殿下却说你的父亲不会善罢甘休呢?”
    “笑柄归笑柄,家父心中的坎终究是过不去的。”摩昂太子想了想道:“家父多半会以别的理由来找你的麻烦。”
    陈阿牛和摩昂太子分别之后,陈阿牛回了风陵渡。
    回了风陵渡的陈阿牛并没有急着去寻胡蓓儿。
    而是准备再次进入黄河去寻自己那些遗落的黄金。
    然而此时整个黄河河面之上都是坚冰,陈阿牛原本想用铁杆兵将坚冰击碎,但是又怕惊扰了百姓,于是也就作罢了。
    他决定先走,等春暖花开之后再来寻找黄金。
    陈阿牛急于寻找黄金并不是为了自己带到太原去快活,而是将送一部分黄金给风陵渡的百姓,给他们修堤筑坝建水库。
    陈阿牛只得先去找了胡蓓儿,送了一锭金元宝给那老婆婆后,也不和这婆婆多说废话,一个筋斗云,便去了太原。
    那老婆婆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对小夫妻竟然还有这般神通,惊得双手合什,虔诚的跪在他们腾空而起的地方。
    太原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从周代开始就是北方的屏障,历朝历代都在这里驻有重兵,以防备塞北游牧民族的侵犯。
    陈阿牛和胡蓓儿到了太原,首先买了一座小院住下。
    小院虽然不大,但位置确实得天独厚,背靠土山,侧依竹林,面向汾河。
    尤其是这小院里的家私,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锅碗瓢盆就不说了,床榻铺盖也是应有尽有。
    最让陈阿牛和胡蓓儿没有想到的是,这小院里竟然还有一张黑漆欢门描金拔步床。
    这床可是了不得,犹如一个小房间一般,床的外观不仅雕龙刻凤,精美绝伦,房中(也可以说是床中)梳妆镜、马桶都在里面,简而言之,男女在这床上,无论做什么活动,都可以不用走出这张床。
    那家伙,绝对就是床里面的劳斯莱斯。
    今天晚上,这一对成婚已久的小夫妻,终于睡到了同一张床上,再也没有人会来打搅他们了。
    胡蓓儿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但是她的母亲早就将夫妻之间那点事儿都细细的告诉了香儿,另外,和七只蜘蛛相处得时间也不短,也听她们说了一些男男女女的事。
    陈阿牛却不是新手,他轻轻的将胡蓓儿抱住。
    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胡蓓儿的身体在发抖。
    胡蓓儿这是第一次杯自己的丈夫搂住,难免紧张,因此全身崩得笔直,一双纤悉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犹如一根被拉直了的橡皮筋。
    胡蓓儿少女的津津体香窜入陈阿牛的鼻孔,刺激着他的雄性荷尔蒙,顿时就使得陈阿牛把持不住了。
    现在无论是陈阿牛,还是胡蓓儿,对于旱魃的告诫都扔到爪哇国去了。
    经过一夜的数次鏖战,密不可分!
    ……此处省略八千三百十二个字……
    次日清晨,睡梦中的陈阿牛杯一股浓烟呛醒,他睁开双眼,但见整个房中都是浓烟。
    “不好,他妈的,又来了杀手!”此时已经连床上的人物都看不见了,陈阿牛急忙往床上摸去,却已经没有了胡蓓儿的踪影。
    他一跃而起,只穿了裤子,就下了床冲出了房去,并手持铁杆兵,高声喊道:“蓓儿,蓓儿……”
    “夫君别喊,我在这儿。”
    陈阿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胡蓓儿双眼红通通的,手里握着一支锅铲,带着委屈的哭腔道:“我……我看夫君昨天夜里辛苦了一夜,疲惫的很,所以就起身来给夫君做饭吃,没成想火也生不着,却成了这样……”
    陈阿牛长吁了一口气:“没有杀手就好。”陈阿牛收起铁杆兵,将胡蓓儿手中的锅铲夺了过来,一头扎进了厨房。
    胡蓓儿急忙跟了进去。
    她想学,她想学着做饭,她记得母亲对自己说过,要做一个好妻子,第一步就是从学做饭开始。
    并且她母亲因此还教了她一句名言:
    男人是条狗,吃不好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