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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我会治好你。”他艰难说道。
时绯平静的目光落在孟无身上:“有的事不能强求。”
“可以。”孟无从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就算不可能,我也要把它变成可能。”
“哦那你给我跳个舞吧不可能变成可能你不给我证明一下?”时绯像是就等这句话,语速飞快。
孟无:?
总觉得挖坑把自己埋了。
夜凉如水,房间内灯火通明,人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都能看到。
孟无没有思考太久:“想看?”
时绯一听有戏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看不到死不瞑目。”
系统:我要狠狠嘲笑这个疯子。
“行,”孟无环视一圈房间,找到洗手间的位置,他打开门,“你先把自己洗干净。”
时绯:?
怎么跳热舞的代价这么高?
“你忘了你刚从哪里出来?”孟无又变得阴恻恻,他可还记得时绯被一群野男人包围,“把自己洗干净,你身上臭死了。”
全是暧昧的气息。
时绯转念一想:“我洗你就跳?”
孟无昂着脑袋,半晌机不可察点了下头。
时绯腾地冲向了洗手间,同时让系统做好录像的准备,她要回看无数次。
等到她洗漱完出来,屋内灯光已经关闭,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让她不至于成为瞎子。
“你干嘛?”
时绯正奇怪,孟无把窗帘拉开一点:“干。”
现场表演了一个国标。
时绯、系统:?
有、有点辣!
国标对舞姿、舞步的要求自不必说,也是特别凸显气质的一类舞,跳得好是柔美大气,跳不好是身体抽筋。
很难得,阴鸷的孟无跳起舞来竟然有一些洒脱,扭动间全是丝滑,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还要感谢今天的衬衣不是修身款,它随着孟无的动作舞动,翩然间如月下精灵。
当然,孟无怎么也不可能与精灵沾上边。
趁孟无沉浸在舞蹈里,时绯拿出手机悄悄拍个照,屏蔽孟无后再次发了一条朋友圈:
好辣好喜欢。
朋友圈又疯狂了,屋内照明不足,时绯又只拍了侧面,从照片上压根看不出是谁。
除了熟悉孟无的人。
门外,牧延听着耳边若有似无的音乐声,再看一眼时绯的朋友圈,恨不得立马冲进去把孟无逮出来。
他想说生病的人不能太放肆,可时绯是什么性格,他根本管不住。
捧着手机,牧延若有所思。
老板喜欢有皇位的吗?
......
一舞结束,孟无停下深吸一口气,偏过头问时绯:“看够了吗?”
时绯莫名联想到霸总语录:女人,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够了。”时绯把手机往被子里藏,被子拉上一副要睡的模样,“病人需要多休息,我先睡了,你回去吧。”
孟无指尖微动,摩挲衣袖两下,他问:“你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说什么,说你跳的真好?
别臭美了。
时绯摇摇头。
孟无无奈,不过时绯如今这状况,他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犹豫半天,久到时绯准备起身赶人了,他缓缓走到床边。
时绯闭上眼,只感觉一片阴影在眼前扩大,随后额头一热。
“别害怕。”孟无说道,第一次如此温柔,“我不会让你死。”
啪嗒,房门关上。
系统率先出声:“噢,偶像剧。”
时绯摸摸脑袋,从床头抽了张纸巾:“你看看我这些年的经历,像偶像剧吗?”
时绯历险记
嗡嗡。手机震动两声,牧延发来的消息。
“那小子门口蹲着呢。”
时绯点开消息:老板,可以不和孟无来往吗?
系统:“开始了开始了,他开始提要求了。”
时绯没管系统的逼逼赖赖,想了想,她回复:“你能打败他吗?”
牧延没再回。
*
深夜,傅宅。
书房,傅谨又正在和楚佩打电话:“今天的朋友圈你也看到了,不准备做点什么?”
“我能做什么?”楚佩闷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他们都还不知道时绯住院的事,时凛瞒得死紧。
只觉得最近两天时绯深入简出,可她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
而且酒吧热舞什么的......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傅谨又轻笑一声:“你不准备管她了?”
楚佩当即反驳:“怎么可能,你做梦。”
“那我们现在来谈谈合作的事,我是指,商业上的真正合作。”
傅谨又徐徐善诱:“孟家多厉害你清楚,唯有联手才能对付他。”
楚佩不是傻子,在商言商,傅谨又诓不住她。
“合作可以,你出多少力我就出多少力,很公平。”
书房窗外,傅君誉小心跳下草坪。
偷听可真不容易。
转眼间给孟无打了个电话:“傅谨又和楚佩联手了,商业上的合作。”
孟无恩都没恩一声,径直挂了电话。
傅君誉不满,孟无未免太嚣张了点。可他能出南城都是孟无帮的忙,作为交换,他与时绯再无关联。
包括刘雪洋,也是孟无弄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