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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楠,可以帮忙把小渡的奶瓶递给我吗?”
    “可以的妈妈。”
    那年,第一间周南渡大学建成,小渡刚刚入学。
    “小渡,今天去了学校不能干吗?”
    “不能打架。”
    后来,周南渡学校全国遍地,席周念大学,席楠上高中,席渡还在小学。
    孩子们总问:“妈妈,为什么我们的学校叫做周南渡?”
    昶煦笑了笑说:“因为周南是一个国度。”
    最小的席渡不知其缘由,满脸郁闷:“那这个国度为什么要来我们中国建学校?”
    昶煦笑了笑,又说:“因为这个国度它思慕中国。”
    总有那么一个人,思慕你。
    总有那么一个国度,它允许他,思慕你。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
    执你之手,与我偕老。
    借你国度,允我思慕。
    最后,你白发苍苍,我目光茫茫,可一见你,依然杂乱无章。
    我的阿煦,我的未央。
    是年岁已老,还是百年沧桑。
    那些日子,阿煦总会做那样的一个梦。
    是深秋,是阳新路,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也是那次偶然的命运中重逢。
    他降下了车窗,看见了她的身影,在柔和的光线里认出了她的脸庞。他推门而下,她惊鸿转身,目光相交的那一刹,他开口喊道:“昶煦。”
    “我是。”她带着困惑缓慢上前,轻声反问:“请问你是哪位?”
    他回答:“我是席单。”
    作者有话要说:2022年04月12日更新正文到了这里,后面还有番外,敬请期待卷耳,如果你看到了这里,我想跟你说一句:谢谢你拾一,我知道你一定会来,也想跟你说一句:谢谢你尊,也许你会来,也许你不来,但还是想跟你说一句:谢谢你请叫我小可爱爱爱爱爱,假设你来了,请听我说一句:谢谢你感谢大家的陪伴,也感谢大家的等待,让《允许》系列的第一本终结在2022年度的四月份,如果可以,请预收我的新书,后面我将会有计划的为大家更新新文
    第28章 婚姻尽头
    一、周南渡。
    关于名字,昶煦有过最大的遗憾,一是在书屋没有问过席单之名,二是在阳新路没有问过席单之名。可后来,席单用了周南渡将她的遗憾降到最低。
    从此,是席单、是昶煦、是再思、是席周,是席楠,是席渡。
    这些名词汇总成了一个国度,也汇总成了一个家睦,它叫——
    周南渡。
    二、想念。
    席渡三周岁刚过没两天,席单临时因为一个融资项目赶去长槐出差,走之前他说三天内回来,可第三天到了,仍旧没有返南的具体行程。
    晚上席周和席单通话,说完学校的趣事,席周便问席单:“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小渡天天问我这个问题。”
    席单没给确切的返南时间,只是说:“就快了。”
    昶煦捏了下席周的脸蛋,毫不客气的拆穿她:“什么叫做小渡天天问?”
    被戳破心事的席周有些不好意思的偏开头,偏执的模样简直是和昶煦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小渡问的!”
    这时,小渡也把脸凑到镜头前,学着席周:“是小渡是小渡。”
    那模样简直可爱翻了,昶煦和席单都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只有席周,红着脸瞪着小渡,好半晌也憋不出一个字来,最后气烘烘回房了。
    小渡扯着昶煦的衣摆,着急的说:“妈妈妈妈,姐姐生气了姐姐生气了。”
    昶煦好脾气的揉着小渡的头,轻声说:“那你去哄哄她,好不好?”
    小渡一脸乖巧的点头:“好、呀。”
    弄走两个碍事鬼后,昶煦才有时间和席单对话。
    “你再不回来,我就真的要疯了。”
    每次席单出差,昶煦总觉得自己的血压不太好。
    席单眼角含笑,看着屏幕里令他思念至极的人:“我看你挺游刃有余的。”
    昶煦叹气,一脸头疼:“周周在家还好,还能帮我顾一下两个小的,可周周一去学校,这两个小的直接翻天了。”
    虽然她这样抱怨,但席单知道,面对孩子昶煦总是能付诸百分之两百的耐心。尽管如此,看着她佯装出来的犯难,还是忍不住安慰她:“那我尽快回去。”
    “嗯。”昶煦应着,上眼皮和下眼皮慢慢合拢,嘴里低低一句,“快回来吧,我都想你了。”
    不是孩子怎么折腾她,也不是孩子怎么闹腾她,是她真的想念席单了。
    三、四宝。
    清晨,昶煦从睡梦中醒来,掀开柔软的被褥,似乎听见了孩子们闹腾声。
    她推开房门,入目的是那样一个场景:席周正教席楠做三明治,刚过三周岁生日的席渡此时此刻坐在琴凳上学习识谱,卡壳的时候便会大声喊姐姐,指着五线谱上的音晃头晃脑地请教:“这个音是哆吗?”
    席周耐心教导:“不是哆,你不能只看谱上的音,你得先看调式,确定调式后才能确定谱上音的唱名,明白了吗?”
    席渡本对钢琴的兴趣就不大,三分钟热情很快退却,正愁着没借口罢学,一转眼就看见了昶煦,兴奋地连忙跳下琴凳,飞奔而来抱住昶煦的一只腿,糯糯的喊着:“妈妈,妈妈。”
    昶煦无奈的抱起逃学的席渡:“怎么不跟着姐姐好好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