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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云裳的性格像个刺头,她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好,对每个人都充满敌意,像个小刺猬。
    遇见楚尔也是偶然。
    那时季云裳不服管教被老师赶在外面罚站,她就躲进了钢琴房。
    琴房里只有一个少女,她穿着漂亮纯洁的裙子,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也很甜,柔声地问她,“你怎么了?”
    季云裳的心满是创伤,她穿得和少女一样华丽精致,可是却知道,她们其实并不一样。
    她恶狠狠地威胁,“不许告诉老师你见过我!”
    她那时很凶,才十三岁,幼稚又恶劣。
    少女水眸漾着笑意,也不生气,“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告诉老师的。”
    她指着旁边的柜子,眨着水润的眼睛,说:“你可以躲进那个柜子里,一会儿再出来。”
    季云裳没想到她性子那么好,别扭地往柜子边走去时,少女温柔地说了声,“柜子里很黑,你不要害怕,我弹钢琴给你听。”
    她最初是不信的,可是躲在柜子里听那钢琴声时,真的让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季云裳不愿意接受这就善意的现实,透过那细小的缝隙,看着少女很乖巧地和老师说,
    “对不起老师,我没有见过。她或许不开心,就自己藏起来了。”
    听见那句“她或许有些不开心”,季云裳的眼眶有些热。
    从那一天起,她记住了少女的名字。
    楚尔。
    ******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季云裳的思绪,她眉间皱起,身后是男人低哑的口耑息。
    “星星,你放松些。”
    卜凌的声音是很性感的低音炮,此时沾了情.欲更是沙哑的不像话。
    季云裳脸色带着痛苦,腰间却被桎梏着动弹不得,随着男人的动作视线都变得模糊。
    铃声接着响起,她的眼睛稍微有些清明,想去拿时却被卜凌先一步接通。
    “陆先生,我觉得凌晨打电话并不是一个很有教养的行为!”
    他声音特意压得更低,听着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季云裳听见那句“陆先生”心也跟着一紧,“尔尔她……”
    她的声音被撞得散开,只能半压抑着不发出声来。
    “烦请季小姐往后离我太太远一些,我不介意剧组再换一个演员!”
    听着电话里男人低沉的声音,卜凌的动作越发的狠,手下用力拖拽,哑声说了句,“我也求之不得!”
    第30章 黑 色 我怕他欺负你
    电话被猛地挂断, 陆衍之眉间还紧皱着。
    作为过来人,他不会听不出来,这么晚一对夫妻会在做什么。
    可他不会就这么放了季云裳。
    手机屏幕的亮度越来越黯,光线也昏沉, 男人的侧脸有几分森冷。
    “陆衍之。”身后很温软的声音喊他。
    陆衍之看着床上的楚尔,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 此时半撑着手臂,小脸还皱着像是有些吃力。
    她拢着宽松的睡衣, 眼底是朦胧的睡意。
    陆衍之走过来,手半扶在她腰间, 脸色沉的可怕, “怎么醒了?”
    楚尔眼睛红肿,可柔软的身体却一点点往男人怀里靠,她小声说, “我听见你说话了。”
    陆衍之将她拥进怀里, 脸色虽然不太好,可还是很贴心地帮她盖好被子。
    楚尔这两天有些咳嗦, 他本来就很心疼,结果去了一趟剧组,还添了伤。
    要不是给她换睡衣, 等她自己说, 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陆衍之语气淡淡,“你是听见我说季云裳了吧。”
    楚尔圈住男人精瘦的腰,轻柔的动作带着讨好,“星星没有欺负我,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背后的伤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没有半点缓和。
    “伤?”
    楚尔仰头轻轻地吻男人的下颌,浅声解释, 说:“没有受伤。”
    陆衍之冷嗤,很想在那纤腰上掐一下,让她知道什么是疼!可最终也没舍得,只低头在少女小脸上泄愤地咬了一口。
    楚尔躲都躲不开,莹白的小脸顶着泛红的牙印,有些茫然。
    被子被缓缓拉下,睡衣的纽扣也被男人解开,她很乖地任由他动作。
    楚尔对陆衍之太了解,知道他此刻并没有什么暧昧的意思。
    霸道的力道捏着她的下巴,往床边斜对着的镜子边看。
    镜头里她半窝在男人怀里,身上穿着的深蓝色男款的睡衣,此时已经滑落到腰间。
    白皙如玉的背上,蝴蝶骨漂亮精致,只是那细得一手可握的腰后,有些青紫的淤伤,醒目又骇人。
    陆衍之见她看得出神时,已经利落地将衣服拉好,细心地扣好,“看到了?”
    他其实知道楚尔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子,但每次两人的亲密,他都是很小心地不弄疼她。
    只有失控时,会留下淡淡的咬伤。
    所以看见这一片淤青时,他才会不顾时间,半夜给季云裳打电话。
    怀里人闷不吭声,温暖的气息撒在他锁骨上。
    楚尔:“可能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她看了伤,心里已经明白。
    不想季云裳被迁怒,她说话没什么底气,声音小到听不到。
    “尔尔,你最好想清楚再解释。”
    楚尔无视男人冷沉的声音,内心也咬定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毕竟当时化妆间里只有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