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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音倒还算平静,楚尔并没发觉异常,小手圈着他的脖子一直蹭,柔声倾诉:
    “今天都没有开始配音,所以才这么早就出来了。”
    “怎么样,玩得还开心吗?”陆衍之揉着她的发顶给她顺毛。
    “耳朵会有点不舒服。”楚尔声音闷闷的。
    耳机相对于人声并没有很大,可是贴着耳膜发出的声音和助听器里的声音交压会很吵。
    楚尔小声抱怨,却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男人眼里更像是装可怜博同情。
    ……
    楚尔跟着陆衍之一直到楼上,总裁办公室向来很空旷,今天也同样是。
    不过门口的秘书好像都不在,位置空空的。
    楚尔看了一眼,乖顺地并没有多问。
    陆衍之牵着她的手,走进休息室,却停在门口,没有动作。
    楚尔被他拦在门板之间,她垫着脚用鼻尖蹭蹭男人鼻尖,柔声问:“怎么了?”
    陆衍之右手压着她的,手指钻入她的指缝,“想起来了吗?”
    “什么?”楚尔不解,歪着脑袋看他。
    她看着他低头,薄唇贴至她的唇角,“那个男人……”
    楚尔后知后觉到他声音里的情绪,伸手推向他胸膛处,试图拉开距离,“没有想。”
    “那耳朵还疼不疼?”
    她仰着小脸,满脸茫然。
    直到耳朵上的助听器被取下,世界变得一片寂静,楚尔的视线也变得敏锐。
    她眼睁睁地看着陆衍之把自己那小巧的助听器,沿着他那微敞的领口丢进了衣服里。
    男人的劲腰在西服的掩盖下有几分阴影,楚尔清楚地记起着那腰上凹凸的幅度,还有那让她想逃脱的力度。
    楚尔震惊地瞪大了眸子。
    她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了他,此刻却连助听器都顾不上拿,伸手就把眼前的陆衍之往后推了下。
    她没用太大的力气,却不妨让男人踉跄了一下。
    她趁着几秒的间隙拉扯房门,才开了一指宽,门锁上方的手就猛地一压。
    “砰”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彻底关上。
    身后贴上滚烫的胸膛,楚尔被困得逃不出去。
    她认命似的闭上眼睛,睫毛还在颤。
    ……
    中午的阳光变得有些刺眼,天瑜的员工已经掐着点去楼下吃午饭了。
    休息室里的楚尔却没有喘息的机会,她的小手扶着男人的手臂,有几分示好。
    陆衍之低头在唇上奖励似的吻了吻,带着温度的汗水落在泛红的皮肤上,“很快就好。”
    他的声音满含情谷欠,沙哑性感。
    可惜助听器早已经被陆衍之扔在了一旁的角落,楚尔半点都听不到。
    听不到声音,她对分贝大小几乎没有什么感知,不再是压抑的哭,被男人折腾的轻泣。
    几声接连不断地口耑息声中,楚尔的水眸有些失神,圆润的指甲在男人的锁骨上滑过几道痕迹。
    ……
    陆衍之餍足之后精神大好,抱着人走进了浴室。
    一直到下午一点,楚尔才得空喘息。
    陆衍之坐在沙发上监督一旁吃饭的少女,眸色里痴狂的情绪还没完全褪去。
    楚尔吃饭很慢,细嚼慢咽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她神色恹恹,却没有精神。
    陆衍之怕这么吃下去饭会凉,想接过她的勺子,“尔尔,拿过来,我喂你。”
    楚尔没松手,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握着。
    她轻声说,“我想自己吃。”
    她的脾气太好,陆衍之这番没由头地折腾她,她也没有生气抗拒。
    只是艰难咽下嘴里的饭时,小声地说了句,“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陆衍之将眼镜扶了下,唇角是笑意,“不可以哪样?”
    楚尔没再吃饭,勺子都放了下来,“不可以拿……助听器。”
    这答案让陆衍之都怔了一下,他没再问。
    他伸手把坐在地毯上的人拎回了自己怀里,勺子又被他拿了起来,“再吃几口。”
    楚尔的胃口很小他一直都知道,可是真的看她慢吞吞地只吃了几口饭,他却接受不了。
    楚尔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口,小腮帮子鼓鼓的,说:“吃饱了。”
    陆衍之看她这一口饭吃了很久,知道她是真的饱了,就没再勉强。
    他垂眸看着怀里娇小纤瘦的少女,除了心疼就是浓烈的痴迷。
    楚尔穿着他的衬衫,长发凌乱,可是偏偏最是信他依赖他。
    这无疑是满足了他内心最浓重的占有欲。她浑身都是他留下的印记,连身体里都留着他的味道。
    “累的话,抱你过去休息。”
    楚尔摇头,声音细软,“想陪你说说话。”
    陆衍之说话时都带着笑意,平时冷硬的面孔也被柔和了棱角,“怎么了?”
    “‘雅听’的事,是你做的吗?”楚尔并没有问的很犹豫,直白地说出了自己想知道的。
    “嗯。”陆衍之也一样,没有隐瞒,“昨天安排杨严收购‘雅听’,合同还在谈,你就跑了。”
    楚尔小声反驳,“我没有跑。”
    “所以为什么不等我一起?”
    楚尔没解释。
    她昨晚就看出了陆衍之的心思,缠着她说了好久的话,那露骨的配音也被迫说了一遍又一遍,她根本不觉得他会放她走。